“我說婷婷啊,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當下,我揮揮手,做了個握拳的動作,擺了個PS,對王婷婷說道:“放心吧,我還沒娶媳婦呢,還不想死,我會活著回來的。”
王婷婷還要說些什麼,旁邊李三笑著說道:“婷婷,你放心好了,我會帶一個活蹦亂跳的雷子回來的。”
李三說著,向我挑了個眼神,看他那副****的模樣,我一陣無語,這貨什麼時候都改不了那副委瑣的模樣。
王婷婷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白費,當下聽話的點了點頭,對我們說道:“那好吧,我和霜姐在這等你們回來,千萬要小心,一有不對,逃命要緊!”
我點點頭,說自己會注意的。然後,我們幾人轉出快要崩塌的房屋,又商議了一下具體的實施計劃。
當然,補充道符,清水,還有吃的,照明用具等等,那都是必須的。
好在李三那個萬能背包裏,還有好多上次我們準備好的。當下,就用這現成的。
有時候,我很好奇李三那個背包,怎麼什麼都有,裝下那麼多東西,也不見鼓起來。而且,他一直背著那個包,裝那麼多東西不會累嗎?
不過,李三不說,我也不好多問,畢竟再好的兄弟,也有個人的隱私。
杜老頭見我們準備停當,問道:“都準備好了吧?”
我與李三點點頭。
“那好,我要開啟最後一層宮門了,你們兩個先出去,記得不要出這間鋪子。”
兩女雖然很不情願,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兩女點頭答應,走了出去。
這時候,隻見杜老頭一個靈活的縱身,跳進了那個坑洞中。他伸手按在一米見方的青石上。
“嘎吱”聲再次響起。
隻見杜老頭腳下的地麵,緩緩的裂開了一道半米多寬的口子。
隨即,一股子透骨陰寒的陰氣,從地宮中冒了出來。
我們所處的房間,溫度飛速下降著,沒有絲毫的征兆刮起了一陣冷風。這風吹的莫名其秒,也非常的特別。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地宮幾千年了,從未開啟過。裏麵的的情況,我們一點也不清楚。眼下要進去了,心中難免有些怯意。
望著那黑洞洞的口子,仿佛是一隻張著口的巨獸,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一樣。
“雷子,下吧!”
李三出聲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說著,他從背包裏摸出一個黑色的瓶子來,從中倒出三粒‘椒紅丸’,遞給了我一粒。
我伸手接過,含在嘴裏,難忘的那一股子辛辣刺鼻的味道,直衝腦門,嗆的我眼淚鼻涕直流,腦袋也隨即清醒了許多。
當下,我不再猶豫,縱身跳到青石上,與杜老頭並排站立。
李三也跟了下來,當他遞給杜老頭‘椒紅丸’的時候,杜老頭並沒有接,而是淡淡的問了李三一句:“搬山的?還是摸金的?”
這話問的李三一愣,能一眼就瞧出‘椒紅丸’的人並不多,這杜老頭敢情也是個盜墓的行家啊!
據說這盜墓一行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盜墓一行並無師徒之分,傳承技藝之後,都算是兄弟。盜墓自古分為四大流派,搬山的道人,摸金的術士,卸嶺的盜匪,發丘中郎將。
‘椒紅丸’雖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但知道這種東西和作用的人並不是很多,也就僅限於在上述四大流派中人使用。而到了今天這個年代,四大派別的人,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這杜老頭既然能認的出來,想必也是四派中的人,這使得李三對他的好感蹭蹭的上漲。就連稱呼也一下子改成了‘您老人家’。
“老不,嗨,摸金的,沒想到您老人家也是行裏人啊,我李三走眼了。對不住,對不住。”
看李三那歉意的模樣,我瞧著還真新鮮。
杜老頭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隨口問李三,說道:“現在這年頭,懂這個的不多了,你的門人是誰?”
門人,這裏說的套口說詞,意思是說,師傅,領進門的人。
李三麵色一紅,老實的答道:“您老笑話了,我這點手藝上不的台麵,先前家裏窮,想幹這無本的買賣,討個生活。碰巧在陝西一個古墓裏,揀到一個兄弟的遺物,這才學了這點微末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