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一點,尹夫人當即也轉換態度:“夫君得對,翁主既然嫁進了咱們家,那就是尹家的兒媳婦了,她就該遵守尹家的規矩。 Ww W COM這裏不是公主府,容不得她胡攪蠻纏。至於阿綿……”
“她還有什麼事?”尹太守立馬嗓音又一沉。
“沒有了沒有了!”尹夫人趕緊搖頭,“她是阿煦的正妻,下藥這種事她的確不屑於幹。這個恐怕是阿煦聽錯了。”
罷,她就趕緊拉上尹長寧往回走。“好了好了,這事就此作罷,我們再回去看看翁主!”
“阿娘,您咱們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丟分了點?”尹長寧依然很不甘心。尤其當他想到自己再一次在齊康以及劉策兩個人丟人現眼的時候。
不知不覺,他已經把這兩個人當做了比較的對象,一心想要把他們給踩在腳下。隻可惜,為數不多的幾次對峙下來,他都輸了。這就更激了他的攀比心,他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這兩個人都給死死踩在腳下,看著他們在自己腳下苦苦求饒然後自己還不放過他們!
尹夫人卻趕緊把他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擠眉弄眼的對他道:“現在你父親在,這事咱們再糾纏下去,隻能讓他更憤怒,你出仕的事就更沒影了!不過我又想到一個好法子,你聽聽看可不可行。”
尹長寧這才稍稍收回一點思緒:“什麼法子,阿娘你。”
平宜公主這次沒有待到黑就回去了。而且回到公主府上的時候,她一臉陰沉,渾身的怒氣都快把屋子給點燃了!
姬長史現不對,趕緊來到她身邊:“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阿沅又了什麼讓你不開心的話?”
“阿沅倒還好,她現在虛弱成那樣,還能什麼?不過是抱著我哭兩聲,想回家而已,已經被我給勸下來了。真正可惡的是尹夫人!她太可恨了!”平宜公主咬牙切齒的道。
姬長史便挑眉。“尹夫人?她不是一向都和你十分要好的嗎?”
“那是在我兄長還好好的時候!現在兄長眼看著一病不起,到現在都沒有起色,他們就開始轉變態度了。就今,我本來是想讓他們處罰一下姬上邪,好幫阿沅出出氣。就算動不了姬上邪,動動那兩個賤婢、亦或是把她身邊的兩個丫鬟拔掉一個也行,這總不是多難辦的事吧?他們一開始也口口聲聲的答應了,結果出去就遇到了尹太守,了幾句話,然後她居然就回來開始對我陰陽怪氣,還一口一個什麼阿沅現在既然做了尹家的媳婦,那就應該有點做媳婦的樣。她更,阿沅是平妻,論身份比不過正妻去,所以我這個做母親的就算來看望她,也是不能過夜的。這話什麼意思?她分明就是不打算幫阿沅出氣了,她還在趕我走!她好大的膽子!”
起自己在太守府上待遇的前後反差,平宜公主還氣得渾身抖。
姬長史趕緊按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人走茶涼,這本就是人之常情。他們會這樣也能理解,隻是女婿呢?他是怎麼的?”
“他還好。”想起尹長寧,平宜公主的臉色才終於稍稍好了點,“為了懲處姬上邪,他還和尹夫人鬧了一場。隻是因為上頭還有尹太守壓著,他暫時不敢妄動。但在尹夫人想進去陰陽怪氣的教訓阿沅的時候,他給攔下了。他們母子後來吵了一架,尹夫人就走了,再不管阿沅的事了。”平宜公主拍拍胸脯,“她不管了更好!我現在還就怕她對阿沅指手畫腳!”
“嗯,隻要女婿對阿沅的心不變,那就夠了。”姬長史頷。
“隻是,眼看兄長的病一直不好,這也不是辦法。你這些不是一直在王府上待著嗎,兄長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平宜公主焦急的問他。
姬長史立馬眉頭緊皺。“我也不清楚。請了那麼多大夫來看,巫醫也來了,但都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巫醫們都認定王爺他是中了巫蠱。但是這個巫蠱太過厲害,他們都解不開。現在,王妃已經決心向長安寫信,求陛下派幾名名醫過來給王爺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