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等姬上邪和劉策話,新任長沙王妃就趕緊低叫道:“夫君,你什麼呢?眼前這位是吳王世子妃,她隻是和阿綿表妹長得有點像罷了。 Ww W COM”
“真的嗎?可為什麼我覺得她們不是長得像,根本就是一模一樣啊!”劉標卻,一雙眼就不停盯著姬上邪看了起來。
劉策臉一沉,立馬過去擋住了他的視線。
太子見狀,他眼中瞬時亮光一閃,趕緊問道:“表兄,你這認識吳王世子妃?”
“以前在長沙的時候,姬長史府上有一個女兒,長得和她一模一樣。我們從一起長大的,幾乎在一起玩耍,我記得一清二楚!”劉標大聲道。
新任長沙王妃拚命的拉扯他,但已經太遲了。
太子立馬眉梢一挑。“姬長史的女兒?可真是巧呢,正好這位吳王世子妃也姓姬。那你,姬長史的女兒叫什麼?”
“她叫——”
“夫君!”新任長沙王妃連忙捂住他嘴,便對太子道,“太子殿下,姬長史的女兒叫什麼,我們怎麼能知道?我夫君雖然和她算是青梅竹馬,但這些年他們之間並沒有來往。再加上姬姐去年已經死在一場大火中了,她的夫家也在火場裏找到了她的屍骨,也在年前埋葬了。眼前這個人不可能是她,吳王世子隻是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而已。”
“可是孤剛才聽到表兄稱她的名為阿綿?孤記得,似乎這位吳王世子妃的乳名也叫阿綿。”太子立馬便道。
殿內的氣氛一下就降到了冰點。
大家紛紛看著劉策和姬上邪,目光不停的將姬上邪上下打量著,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上頭的太後臉已經青了。
“阿鯽,她到底什麼來曆?”她厲聲喝道。
“皇祖母,孫兒不是早和您過了嗎?她是吳國人,孫兒在吳國認識的。雖然她是和姬長史的女兒長得十分相似,就連名字也差不多,可她並不是那個人!那次平宜公主之女不是就已經當眾承認過這件事了嗎?”劉策高聲道。
隻是太後活了這麼多年,見多識廣,又怎會被他這麼一句話給騙了?本來上次陳沅當眾鬧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隻是因為後來陳沅突然自己改口了,她旁敲側擊的抓來劉策和齊康以及勇健候老夫人問了問,卻沒從他們嘴裏掏出任何有用的消息。偏偏姬上邪又的確聰慧能幹,短時間內就聲名鵲起,她心裏也著實喜歡這個姑娘。就想著,隻要不是什麼太大的事,那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可是現在聽劉標的意思,姬上邪竟然已經嫁過人了?那這件事她就不能容忍了!
太後一臉陰沉。“阿鯽,你果真不肯跟哀家實話嗎?”
“皇祖母,孫兒現在的就是實話!不信的話,您隻管派人去吳國打聽,到時候您就知道,孫兒肯定沒有騙您!”劉策堅持如此。
廢話,吳國是他的地盤,他想給姬上邪捏造一個身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他們要是真信了他的話去吳國,那才是上當了!
太後還是不信他的話,便又冷冷轉向姬上邪:“昌平郡主,你老實向哀家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
“皇祖母,我過了,她是我的妻!之前她的來曆您不是都已經查清楚了嗎,現在還有什麼好問的?昨我們都已經成親了!”劉策又大聲道。
太後被他的態度氣得半死。
太子見狀,他才慢悠悠的開口:“皇祖母請息怒。其實現在,咱們也不是隻有當眾逼問他們倆一個法子。”
太子和劉策不和,這件事大家早心知肚明。現在劉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開始和最疼愛自己的長輩對著幹,這事正中太子的下懷。眼看著兩個人越吵越厲害,他才終於站出來,抓緊機會落井下石。
太後現在也氣得不想再理會劉策,她便轉向太子:“哦?太子有什麼法子?”
“兒臣記得,長沙王表兄這次不是帶著姬長史一起來長安的嗎?姬長史是姬姐的親生父親,他肯定對自己的女兒異常了解。現在,咱們不如就請姬長史進宮,讓他當眾辨認一下,看看眼前這一位吳王世子妃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這樣,不就結了?”太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