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按照聶師道教的口訣運行體內的真元,刑易都會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元可以聚的越來越多,隻是無法自如控製它們。而且他還老是隱約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處盲點,不光他自己無法探測到,他體內的真元也無法運行到此處。他問過聶師道幾次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聶師道隻認為這是刑易剛開始修行太極玄清功法的第二層,內測的能力還不夠完善造成的誤判,可刑易總覺得有些奇怪!
刑易結束這日的修課問聶師道:“大師伯,我剛到致虛宮的時候五位師叔祖答應過要指導我修行的,我想最近去向他們請教可以嗎?”
聶師道笑著搖搖頭說:“你的幾位師叔祖都是適閑的高人,恐怕很難讓他們專一指導你修行。再說了你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真元運行,那是修煉高深道法的基礎。”
“哦,大師伯那要多長時間才能完全掌握真元的運行呢?”刑易有些不甘心的問。
“你以四年的時候達到了太極玄清功法的第二層這已經是罕見的快了,我們致虛宮平常的弟子大多要花上十幾年的時間甚至是二三十年的時間才能達到的,以你的速度推算的話再有個十年八載的就差不多了!”
“啊……,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啊!”刑易的臉拉的老長了。
刑易不停的練氣,真元氣其實是日久不斷的練習積累而成!他留在聶師道那裏瘋狂的修煉……修煉……
刑易他太渴望變的強大了,知道現在仍學不了高深的道法心中難免有些苦悶。從聶師道那裏離開以後也懶的趕回風行居,就在太虛峰的山林中四處遊逛,折個樹枝在手中一邊搖晃著一邊在山間漫不經心的走著。有時提起體內的真元灌於雙腿之中在山林中風一般的急馳,追趕著山中的小動物玩。
不時他又看見一隻小鬆鼠在樹上一跳一跳的,棕黃色的絨毛甚是可愛。發現正在靠近的刑易並沒有被驚走,而是用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瞅著他,大有挑釁的意味。刑易心想,我雖學不得高深的道法但也不容你這小家夥來小瞧我,我看在胸尾巴上拔幾根毛下來。刑易扔下手中的樹枝向它追去,聲勢甚是迅猛。這隻方才還顯的神氣無比的小鬆鼠被驚嚇到了,玩命似的在樹林中穿行,刑易也追出了興致,動用起體內真元了。一隻鬆鼠一個少年在山林間浮光掠影的竄行。刑易心想我苦修了四年還能追不上一隻小小的鬆鼠,他不斷的增加速度緊追不舍。眼瞅這隻小鬆鼠就要被刑易抓住了,它猛的左轉竄向一片鬆林。刑易剛追進這片鬆林不一會他就突然有種來過這裏的感覺,剛進致虛宮的第一天聶承遠帶他去祖師祠,當時的情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幽幽的小徑,蒼老的青鬆,清靜的祠堂。刑易心想那位前輩自己一個孤寂無聊又和自己的父親有非同一般的關係,自己既然已經到了這裏就去看看他吧。特別上次他抺去聶承遠記憶的手斷實在是對刑易震憾太大了。
今日的祖師祠堂還如同四年前一樣,充滿了莊嚴和古樸的氣息。任他們當時何等的不凡,人又怎麼能永遠不滅呢。一代代叱詫風雲的人物都塵封在這裏。刑易剛一腳踏入門檻,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嗬嗬……,小娃娃看來你還記得我這個老東西的!”時隔四年對刑易來說早已是麵目全非了,但老者竟然還是未見其身就能知道是他。
“刑易拜見前輩,由於每日修行比較緊張所以沒有時間來看前輩還望前輩見諒!”刑易深躹一躬很有禮數的道。誰知這個老者看到刑易很有修養的樣子,竟然臉色慍怒大袖一甩向堂後走去,
“怎麼這麼小小的年紀就會行事如此酸酸的呢,肯定是青木那個老小子把你教的腐化了!”刑易心想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麼人呢,竟然連掌門師祖都不放在眼中,真是太奇怪了!刑易是見識過這們老者的實力的,看他生氣也不知如何是好就站在那不敢動。
“刑易……?你叫刑易是吧!”老者停下腳步問
“是的前輩”刑易答道
“嗯……,不錯的名字。”老者看著刑易微微笑曰,刑易心想這個老前輩真是一個怪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真是喜怒無常的。
刑易跟著老者一路後堂走去。致虛宮的祠堂隱於茂盛的鬆林之間,顯得很是低調,符合道家‘出世’的思想。從外麵看隻能看它到一偶。刑易一路向內走去,才發現原來這裏也甚是寬敞,舉行一般的祭祀活動的空間還是足夠的。
“過來跟我下一盤棋!”刑易心中一愣,去下棋?我怎麼會是這個老頭子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