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找了一幢精舍,那赤和妙海二人穿戴整齊。“刑易公子,從今以後流雲穀便唯致虛宮侍從了,往後還請刑公子多擔待些。”妙海拜身柔笑道。
刑易和公望麵麵相覷,都是一臉錯愕無比的表情。剛才妙海陪那赤一起穿衣時,他們二人也猜想到可能是那赤已經和妙海雙休了,但萬萬沒想到妙海這一派之主會甘心拜倒在那赤的“石榴裙”之下。妙海采補不成,反被收為房內之人,那赤通過傳承印記得到的合身雙休之法,果然是奇異的很。這麼一大派的實力,竟是由那赤一人利用色相招降來的!對於那赤身上會發生重重不可思議的事束,刑易似乎已經麻木了!不過那赤這次意外的得到了妙海的“幫助”,晉升至元嬰期,以後他在修真界行走刑易也好更加放心。
“那是自然,妙海穀主也是當代一位……額?一位奇人,能加入我致虛宮一方,我們定會以禮相待的!”刑易微一點,含笑而答。
“哈哈,怎麼樣刑易。我沒動一拳一腳,就將這流雲穀收服,這回可比你強多了吧!”那赤得意的笑道。
“好……好……,算你這頭色猩猩能耐了。”刑易無奈的搖頭道。
“那赤兄弟,我看你這樣不大好吧,你出穀以後怎麼跟沛柔妹子交待呢?”公望一臉正氣,提醒他道。
那赤一愣,不覺得的犯難起來,麵露苦相。“也是呀,若是柔柔不高興怎麼辦呢?”
妙海向那赤靠過來,對他輕柔的一笑,“夫君也不用煩惱,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也不為過。何況你身有如些仙法,往後女人更是缺不得的。我想沛柔柔姐姐應該能理解的,我尊她為長以後讓著她些就是了!”
原先一個生性好淫,陰險狡詐的女子,現如今竟然變成了一個識大體的賢妻。這難道就是那功法的效果?還是因為那傳說中的愛情?刑易鬱悶不已!總之此次流雲穀一行,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還得到了如此“荒繆”的巨大收獲。
“妙海,你難道瘋了嗎!”晏安從外麵一跌一撞的向這裏走來,身上白袍褶皺汙穢不堪,神態狼狽。不過仍聲色凜厲的妙海問道。
“晏掌門,我隻能拒絕你的好意了。我流雲穀已決定附庸於致虛宮了,你就不必再煞費苦心了!”妙海瞅了他一眼,冷冷道。
“哈哈……!他們致虛宮自一直自詡是什麼狗屁名門正派,怎麼會善待你我這種妖邪之人。哼!難道你不知我倆以各派的修真重典合體雙修,必會修為大進。”晏安還是不甘心進鍋的鴨子又飛走了,大聲怒喝道。
“晏安,你可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的這位夫君,他的雙體之術比其傳說的仙法都奇妙,我還何需貪你那點下三爛的功法!”妙海咯咯笑曰,麵有諷譏之意。
“你……!”晏安一時語塞,麵有凶狠之態,半晌不語。
妙海漫步向前,柳腰搖曳,體態迷人。寒聲道“今日我要送刑易公子一份大禮,晏掌門你覺得我該如何處置你呢。”晏安剛才與刑易一戰,弄的真元耗盡,那是妙海的對手。卻未見他有如何恐懼之狀,他仰麵哈哈大笑:“今日我便要看你這個賤人有多大的能耐!”隻見他怒叱一聲,右手一甩,指尖向流如注,在左手的手心用鮮血畫著什麼。然後兩掌合實,口中咒語疾念。
他畢竟也是一派之主,妙海也不敢太過托大,那能平白給他施法的機會。她長袖一甩向晏安疾攻而去,在就要白色的長袖裹住他雙手的時候,也未見他如何動作,忽的一個水綠色的身影被仍向妙海。“師妹!”妙海驚呼一聲,原來是被刑易打死半死不活的妙萍被晏安弄來當擋箭牌了。妙海一收力,將妙萍的身子卷住。就在這裏晏安“呼……”的一聲化做一道血光,疾馳而去,“嗤嗤……”的銳鳴聲,召示著他的速度達到了一種無可思議的程度。
刑易、公望等人一驚:“血遁術!”
血遁術是一種以燃燒自己精血為代價換取極限速度的功法,此術無論那道那派都有人修煉,因為他實在是虎口脫險上上之法。不過燃燒精血是十分巨大的消耗,施展此法之後要花費大量的天材地寶來恢複體力,甚至會讓自己的修為下降!不到萬不得以的情況下也沒人願意使用的。
晏安用自損精血的方法從流雲穀逃走,刑易他們也沒追擊,由他去了,血遁術造成的極限速度他們追上的希望也是渺茫的。妙海將妙萍接住,略一檢查,發現其全身骨頭已碎了個七七八八,筋脈也錯亂的差不多了。體內金丹不穩,算是燈枯油盡了。“師姐救我……師姐救我……師姐……”妙萍用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拚命的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