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界各宗隻所以稱他們為邪,就是當初這些人還沒有脫離各自原來的門派的時候就表現的極為叛逆或古怪,個性獨特,與人格格不入。但凡是這些人又都有些特別的本領,性格叛逆當然也應該有叛逆的資本是吧!這些人就聚到了邪修穀這個地方,各自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然後組成聯盟相互扶持以防大派的絞殺。所以說邪修穀從本質上講根本算不上修真門派。邪修穀中各類修行者都有,魚龍混雜,各種衝突不斷,明爭暗鬥是家常便飯的事。還有一些實力超強的人或者門閥他們不問世事,一心問道修行,求順心意。整個邪修穀的人中就是沒有那人會心懷天下,以地仙界的長遠發展為己任的。
唐鈺知道自己這一刻無論如何也無法得到自己所發現之物,其實他也沒想一定要得到這個東西。門內派他們進妖域探查妖物騷亂的原因隻不過是因為他們離妖域實在是太近,怕妖域的騷亂禍及到他們。但他要用自己最先找到的這個東西為自己製造出最大的價值……
對與穀南的威逼,唐鈺微皺了一下眉,舉目向刑易望去。
刑易的目光掃了下四周,對唐鈺點了點頭。“拿出來看看是什麼東西再說吧?”
與魔修他們起衝突是一定的了,但先看看這個東西值不值嘛,別回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而拚個你死我活的。
唐鈺點了點頭,抬頭環視了一下眾人,緩緩的攤開了自己的右手。清光一閃,他的手掌上又托著一個“手掌”,一截斷肢!“手掌”中還掐著一片殘缺的符印,符印上麵大部分的符文還保留著。
看到這截斷肢眾人不難推斷出來,很可能是那群白衣人中的某一人在手持符印施法的時候防禦終於被爆炸的餘波衝破,使他失去了這截手掌。至於他最終是逃走了還是死去了就不得而知了。他手持的這個殘缺的符印有極大的可能是與收拾獸魂有關的!那麼唐鈺發現的這截斷肢其重要性就大了……
大家的眼睛都盯著唐鈺手中的這截斷肢。“他恐怕是無力保住這東西了,他會如何處理呢?”所有人心裏此刻也都有這麼一個疑問。
穀南眯起的眼睛掩不住逼人的陰厲之色,他渾身再向外散溢著魔神特有的威壓,“鮮於兄,你看這斷肢應該怎麼處理呢?”
鮮於塵身上的氣勢也是一凜,一種厚重的讓人心安的氣息散放而出。淡淡道:“你問刑易吧。”
為何要問刑易呢,因為刑易贏了梅霖一次,穀南答應過若雙方再次遭遇的話最終就由刑易來決定如何處理。
穀南身上的衣袂無風自動,臉色陰沉的可怕。仰天長笑,“哈哈……好!刑易小子你說這件東西應該怎麼來處理?”這那裏是尋問的意思,這不是赤祼裸的威逼嘛!
現在雖然仙佛一方的人數較多,但傷員也多,以魔修的行事風格他們不介意順手殺掉幾個自保力不足的傷員。所以眾人都在看刑易,看刑易如何應對穀南的威逼。像與魔修已經交過的手的房子清、希延,心裏下已經做了再次與之打一場的準備了。
刑易笑吟吟的看了看穀南幾眼,那眼神中有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刑易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就怎麼如同一個白癡一樣。
而現實刑易的話也就是這個意思。“這有什麼好說的呢,當然誰先拿到了就是誰的了!”刑易攤開手,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重樓、雷行二人向前踏了一步,“哼,真是笑話!當然是誰強就歸誰了!”
傅成和房子清、希延三人也向前一步釋放出強大的威壓,與重樓和雷行二人對峙!局式瞬間變的緊張起來,大戰暴發在及了……
穀南一抬手,“哈哈……!好,咱們願賭服輸,答應過的事就肯定會照辦。就按你所說,現在這截斷肢就歸邪修穀了。”
“哦……?”刑易微訝,笑吟吟的望著穀南。
“既然是在妖域之中的打的賭,那麼我們答應給你的權力也隻能在妖域在才能得到我們的承認。所以如果唐鈺離開了妖域的話……”穀南最後那陰厲囂張的氣焰暴露無遺。
“哼,是這樣的呀。早聽聞魔修雖狂傲自大、凶戮殘暴,但還性子剛烈不失男兒本色。沒想到今日所見諸位竟變的如此狡詐奸猾了,真太令人失望了!”刑易故作一臉無奈之色搖頭道。
“混帳小子,找死!”雷行暴怒,眉間電光隱閃就要提拳向刑易身上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