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該怎麼樣聯係到爸爸呢,現在連外麵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裏應該算是安全的。眼下應該多花一點時間在那個什麼公子尤的身上。既然是他把自己救回來的,那他一定知道的比自己多。
路姀叫住了離開的年輕印第安女仆,“你會中文麼?我應該叫你什麼?”
年輕女仆用她蹩腳的中文雜著西洋味的口音說:“當然,因為組織上是由中國人統領的,所以中國話在這裏是第二語言。不管是西班牙人還是歐洲人都聽得懂。小姐您可以叫我拉芙。”
“拉芙?名字起得這麼軟萌!”
“這是公子給我起的,是耀眼吸引的意思。”
路姀打心眼兒裏嘲笑這個公子尤,起個名字都這麼矯情。“拉芙,我有事情找您們公子尤,能讓我和他見麵麼?”
“這……”拉芙支吾地不知道該怎麼跟路姀講。“公子行蹤一直都很隱秘,我們這種等級是侍女是無法知曉的。而且公子曾下令,沒有他的允許,小姐您是禁止外出的。”
路姀聽著拉芙一臉的認真,看上去很單純好騙的樣子,就說:“拉芙,你看我被關在這裏多久了?我真的就是想去外麵散散步,吹吹海風。我再不出去,真的會憋瘋啊,你一定想想辦法幫幫我。”
拉芙想了許久,猛然一個點子閃現,激動地對路姀說:“小姐我有辦法了。”
“讓我進去,小姐突然感到不適。”一個呆著眼鏡像從漫畫裏走出來的漫撕男醫生對門口的兩個保鏢說。
因為沒有提前得到通知,兩個人並沒有放行。但看到是醫生親自來也更加詫異。因為他是這裏最傑出的神醫,而且是公子的朋友。
“小姐心髒突感不適,耽誤了治療,公子會放過你們?”男醫生的威逼利誘很奏效,兩邊的保鏢打開了密碼門。
男醫生進門後,把藥箱放在桌子上,自己在桌邊坐下。拉芙一臉嬌羞地對路姀說:“這是櫻庭一樹醫生,是我臨床學的老師。”
看著漫撕男喝茶都這麼帥氣,路姀腦子裏瞬間上演了N部校園愛情,這應該就是女生說的“看見他的就高潮的男生”吧。因為不小心和大帥鍋直視,路姀一個哆嗦,居然忘了正事。
還沒等路姀開口,櫻庭一樹就開口說:“一會兒你裝心髒難受,我讓人把你抬走。剩下的事就和我無關了。你想逃走還是像散心都隨你。”
拉芙還跟櫻庭解釋說小姐隻是像出去散心而已,這個傻丫頭真沒有眼力見。路姀按照櫻庭教的,手攥緊捂住胸口,裝作呼吸不暢。路姀邊演邊看向櫻庭,示意他,“我演得不錯吧”。
拉芙本想和小姐一起散心,畢竟小姐要是出現什麼意外,自己是負不起責任的。卻被櫻庭攔下,“放心她逃不出去。”
路姀被人抬出別墅後一段距離,叫醫生們停下走人。落地後腳踩猛得踩到滾燙的沙子,路姀本能的抬起腳,鬥雞的站著,一個沒站穩又倒在了沙灘上。這詼諧的一幕,正好映在一架望遠鏡上。抬眼盯著望遠鏡的男人笑出了聲。路姀馬上起身環視這座小島。
“這是什麼鬼地方,周邊連一個破船都沒有,難道沒有人出海麼?”其實是路姀不知道,這座島是科研聖地,禁止任何船隻通行。當然公子尤的尤侖號除外,尤侖號平日裏都會沉船海中,公子尤需要的時候再上降上來。
路姀踉蹌地向前走著,看到前麵有一座高塔,從外麵就能夠看到裏麵的活動。大廳裏停著一架直升機。路姀走到門口,密碼門鎖是活體瞳孔識別。路姀沒敢湊上前去,怕識別錯誤警報器鳴笛就完了。身後傳來黑人警衛的談話聲,沒猜錯的話就是自己失蹤被發現了。路姀對者門胡亂的試一通,沒有幾步的距離,她就要被抓回去了。
而大屏幕前麵的男人,看著路姀湊近的臉,緊張兮兮一副做賊的樣子,笑到腎疼。他轉身啟動了小門,僅讓路姀側身通過的寬度。
路姀一看有苗頭,趕緊側身鑽進去,門很快自動關上。門瞬間關上,整個空間陷入黑暗,路姀讓自己慢慢適應黑暗的環境。用雙手探路,走了一段距離,路姀的手再次碰壁,如果她沒有猜錯,自己正處於一個夾層中。應該還有門才對。
正在路姀感覺自己找到一點安全感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向下墜去。速度和重力下墜一樣,路姀後悔是不是自己碰到了什麼機關,這回必死無疑了。很快一秒不到,路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等了兩秒渾身竟然沒有疼痛,身下的泡沫結構的軟床極其柔軟,躺上去就不想起來了。來沒等享受完,軟床又向上加速,路姀想抓住哪裏可是沒有抓手,床滑滑的。整個夾層中回蕩著路姀的尖叫聲。
操控這一切的男人玩心大起,把她停到二層。路姀終於停了下來,突然一束光照進來,路姀抬起手擋住,朦朧中一雙長腿走了進來。
自己被側身抱起,抬了進去。路姀朝他一頓猛錘亂踢,突然感覺身子一下子又陷入到另一種柔軟,她被男人按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