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己身體暴露在外,不明情況的路姀氣得臉色發青。
“公子尤,你要幹什麼,你給我滾出去。”說著一手支撐著身子,撲打著水麵朝公子尤喊。
“喂,我是為了救你好麼。我怎麼可能對你有興趣。”說著更具挑戰性地掃視著路姀的身子。
路姀抓住浴池邊上淋浴用的花灑,擰下噴頭,朝公子尤身子猛衝涼水。
噴頭噴出的涼水再次把公子尤澆得渾身濕透。水滴從發梢順流而下,沿著公子尤的下顎線,淌進上衣裏。
濕透的上衣緊貼身子,露出公子尤溝壑分明的腹肌。
公子尤轉身披上浴袍,也拿了一件扔給路姀。傲嬌地說:“快點洗一下,我在臥室等你。”說完轉身合上了浴室的門。
路姀一臉驚詫地望著浴室門口的方向。“這變態剛說什麼?他在臥室等我?”路姀心想,他公子尤把我當成了什麼?
一氣之下,路姀渾身都來了力氣。使勁地搓著全身,誰知道那家夥的髒手摸過哪裏。
衝洗完之後,路姀穿上浴袍,拿起淋浴用的噴頭,直重出浴室。
看見公子尤熟睡在了床上,路姀手中的噴頭滑落在地伴隨著她一陣尖叫聲。
被尖叫聲嚇了一跳的公子尤騰地一下坐起來問:“怎麼了?怎麼了?”孩子般小心地探問著。
而這副模樣是路姀從未見過的,也是見過他所有表情中最真實的樣子。
“我就是等你不小心在那睡著了。”公子尤傲嬌地雙臂環胸,折騰一天了,他躺在他自己家賓館裏還不許。
“這是新聞想給你看。”公子尤把平板遞給路姀。
“主持人您好,我現在處於摩洛哥和南非的疆界處。這裏因為連年的戰爭,病毒和傳染病發展迅速。一直在這裏進行救助工作的聯合國戰時保護基地,在今天下午4點40分發生爆炸。爆炸造成172人死亡,無一人生還。案件的偵測工作已經移交給聯合國相關人員。我是記者石岩。”
看完新聞,路姀的雙眼通紅。“你是說我父親就死於這場爆炸是麼?”
“沒錯,這是一個月前的新聞,你母親被暗殺就在同一天。”
“什麼?你什麼意思?”
“我派人找過這篇報道的記者,你猜怎麼樣?”公子尤微微抬眉說“我在爆炸基地找到了他的屍骨。雖然隻有燒焦的殘肢,但櫻庭化驗後證實那就是石岩。”
“路姀”公子尤拿過她手中的平板,“就是說很可能爆炸就是發生在他的報道之後。而這筆資料,是方式我讓裏安去複原的,剛剛拿到的,想讓你先知道。”
路姀憤怒地看著公子尤說:“公子尤,你說穹奇和我父親在同一基地搞研究,難道就是在這個戰爭邊境造成你說的什麼“降臨”計劃麼?去哪研究生化人?”
“公子尤就是因為你的“降臨”計劃,我父親才會死的。”路姀此刻抹去了所有對公子尤的好感,她開始恨他。恨他偽裝起自己的殘暴,假裝單純善良的樣子。
公子尤低垂著頭,眼睛盯著地麵。如果埋怨他可以讓路姀心裏好受一點的話,發泄出來會舒坦一點的話,他可以一輩子不作解釋。
關上路姀的房門,公子尤咬緊著牙,硬生生地朝牆壁就是一拳。
她注定要去櫻庭的身邊的,他怎麼可能因為她背叛晉城。
第二天公子尤一早就去聖克魯斯總署和幾個技術人員談話。
裏安遞給公子尤資料說:“公子,這次你讓我追蹤的信號塔電波已經定位成功。”
坐在裏安身邊的一名英國技術人員接著說:“電波的具體位置已經鎖定在波斯灣西南岸半島電台。是阿拉伯的政治性電台。”
裏安看向公子尤說,:“阿拉伯一直都是“悲憫派”的支持者,這次的做法可能是想和“拯救派”聯合清繳晉城的存在。”
公子尤說:“悲憫派絕不可能挑起戰爭。兩個派係聯合作戰按目前的形式絕不現實。可能是有人想通過半島電台,把阿拉伯拉進這趟渾水。裏安,通知“哨兵”,讓他幫助阿拉伯。”
“明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