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在看到這兩條法則的瞬間,虛空之主便明白了生靈誕生的真正秘密,“隻有在時間的流逝下,靈魂才能變換,而被靈魂主宰的軀殼,卻需要根植於空間中,在空間、時間、靈魂的影響下,生命才會誕生,死亡才會出現,命運和因果交替,地水風火變換……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宛如獲得了真理的魔術師,又好像找尋到了宇宙真相的科學家,虛空之主跳著、叫著,如同一名快樂的孩童。
“那麼,繼續先前的步驟吧。”
跳過叫過之後,虛空之主漸漸冷靜了下來,他將目光重新投向了身前的空殼,雙手不斷牽拉著時間、空間、靈魂三條法則,將它們拉至身邊,接著,截取下了絲絲片段,以一種十分玄奧的軌跡布置在了空殼附近。
“以靈魂為基礎,在時間與空間的注視下,我——將賜予你生命。”
虛空之主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相當於後世眾人追尋的真名一般,在短短不到二十五個字的話語落下後,整片虛空,還有懸掛於虛空各處的法則,便爆發出了最為耀眼的光芒。
點點星芒落下,彙聚著星空的祝福,在這些星芒之中,一點灰色的光芒夾雜在其中,那是時間法則不小心落出的雜質。
雜質和其他星芒一樣,來到空殼的身邊,彙聚成一個個後世不曾見過的法陣,隻是和那些星芒凝聚成的法陣不同,雜質彙聚成的法陣,卻是帶著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
“咦?這是什麼?”虛空之主發現了這枚雜質,走上前,想要捉住雜質的他,下一秒卻露出了駭然的神色。
在雜質之中,虛空之主感覺到了一股和他相當的力量,隻是如果虛空之主的力量是正向的、積極地、創造的話,那麼雜質之中的力量便是負向的、消極的、毀滅的!
“虛空裏麵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虛空之主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也不滿,隻見他伸出手,將雜質輕而易舉地捏入手中,可緊接著……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一個人,不,是一個千萬次輪回之人的記憶,隨著捏著雜質的手湧入進了虛空之主的腦海。那與其說是輪回之人的記憶,倒不如說是虛空的記憶,瀕臨毀滅的虛空,與其之後誕生的星空,還有無解的詛咒,毀滅的先兆……
“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虛空之主痛呼出聲,得到了雜質記憶的他,已經明白了虛空毀滅的原因——法則的缺失,導致了虛空內萬般事物的失衡,就好像天平的兩側,原本兩側的重量是相等的,但在一側的重量缺失部分後,天平便會發生傾斜,一開始,虛空崩壞的速度並不會很快,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崩壞的程度會越來越大,所有的生靈,所有的一切,都會在最終的毀滅麵前泯滅,其中,也包括虛空之主。
才剛剛誕生,但虛空之主卻已經背負上了沉重的使命,他,要拯救即將崩壞的虛空,而拯救的方法,就藏在手中雜質的記憶當中。
沒有廢話,虛空之主隻是不斷接收著雜質的記憶。
名為‘阿宅’之人的一生,名為‘克勞德’之人的一生,名為‘衛宮士郎’之人的一生,名為……
“原來後世的人都是這樣生活的嗎?”在那個名為阿宅之人的記憶中,虛空之主似乎誤會了什麼,本就如同白紙一般的他,隨著記憶的接收,其神態也跟著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那是一種閃爍的眼神,隻有在做了虧心事後才會出現的神情,但此刻,卻被虛空之主拿來作為了參考。而他學會的第一句話——“老婆大人,我錯了!”
後世了解虛空之主的人之所以會稱他為妻管炎,其源頭,竟然是在這裏……
虛空之主對於後世的學習暫且不去管它,隨著他對雜質記憶的不斷深入,他終於明白了導致虛空毀滅的原因。
“沒想到,竟然是我推了最後一把啊。”
虛空的根本是法則,虛空之主還沒創造的生靈,以及虛空中能夠承載世界的極限,其源頭都根植於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