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心,你前幾和左之助打架的時候用的淡藍色的三日月形狀的攻擊是什麼啊?”幾後,神穀道場中,練習完劍術的彌彥拉著劍心問道。
“是呢,劍心。你的傳中聽有隔空殺人的招式,應該就是那招吧?”一邊的神穀熏走上前來猜測著。
“這一招屬於禦氣劍流的氣刃斬,是我的二師匠的秘技。”劍心邊洗著衣服邊向二人解釋著。
“二師匠?對了,還沒有聽到劍心你談論過自己的師匠呢。而且,二師匠?劍心你的師匠還不止一位?”神穀熏驚訝道。
“是啊,那還真是很久遠的事情呢。大師匠比古清十郎和二師匠田尋心,兩位師匠將我救回,盡心盡力地教授我劍術,可我還任性地離開了。。。”想到以前的事,劍心陷入了回憶。。。
中午,左之助果斷地來蹭飯了,由於不在靠打架賺錢,左之助手裏也沒什麼錢了。但是,這可是神穀熏做飯,可以是非常的難吃,左之助吃了一口差點沒噴出來。除了劍心外其他人也是一臉痛苦的樣子吃著神穀熏做的菜。
“真難吃,我還不如去田豆腐坊那邊蹭些吃的呢。”
其他的幾個人也是稍稍了點有關難吃的話,劍心倒是沒難吃,還認為每一次熏做的風味都不同。氣得神穀熏一堆蘿卜水桶柴火砸向了左之助,可憐的劍心被左之助抓來當成了盾牌被打的滿頭包。
而此時,當地的警察署長找到了劍心,向其求助。原來,最近一個名叫黑笠的殺手橫行,現在瞄上了一個著名的維新誌士,警察署長認為有劍心的幫助保全這名高官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仔細詢問了這件事後,劍心決定晚上前去幫忙,而左之助表示同樣回去,不過在此之前。。。
“我還是先去田豆腐坊蹭點東西吃比較好,光是吃姑娘你的菜。。。我覺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沒等神穀熏發怒,左之助已經跑遠了,劍心又一次無辜地成為了神穀熏的出氣筒。。。
另一邊。
“啊嗚啊嗚,尋心大叔再來一碗。”
左之助將碗遞給了尋心,幫左之助填滿飯後,尋心笑著看向大口吞咽著飯菜的左之助。
“左之助,今怎麼過來了?”
“啊。。。因為碰到了一點事情,所以要先吃飽了再去,今晚上要熬夜呢。”
“話,今感覺有種很不好的氣息在彌漫著。”尋心皺著眉頭道。
“不好的氣息?”聽到尋心的話,左之助也停下了筷子,看向了尋心,“尋心叔,你的意思是?”
“從今早上開始,我就感覺到一股血腥的殺氣,而且感覺這氣勢還不差,不知道會引發什麼問題呢?”尋心將新的豆腐擺上櫃台。
“尋心叔,你。。。”
左之助頓了一下,接著道,
“今我的朋友劍心接到了警視廳的委托,是有個黑笠殺人成癮,在警視廳留下了今夜間十二點要去殺一個高官,要劍心去保護那個高官。”
“黑笠嗎。。。”尋心想了想,“大概是其他高層因為爭權奪利而派出的殺手吧。。”
“誒?”左之助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不會吧,黑笠怎麼會是。。。”
“幕末一些人斬到了明治時期也不能改變他們的性格,畢竟長時間在腥風血雨中漂泊已經讓他們把殺人當做家常便飯,很少有人能夠放棄殺人的。而政府由於法律也不能輕易殺人,於是,這類殺手和政府的利益不謀而合,這大概就是黑笠的由來吧。。。”
聽到尋心的話,左之助也罕見的沉默了。尋心走進屋內,取出一副露出半截手指的特殊材料所製的護手丟給了左之助。“帶著這個東西,別看這個護手,這東西可是能夠硬抗刀劍的,我估計左之助你是肯定回去幫劍心的,有這個麵對持有利器的對手能安全得多。”
“尋心叔。。。”
晚上,高官所住的別墅附近有不少警察在巡邏,而高官所在的房間也有著十多個人防守著。劍心和左之助也在其中,由於黑笠提前發的斬奸狀上寫的是半夜十二點前來收走高官的人頭,所以兩人正在下將棋消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