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楔子(1 / 2)

我叫白瑾珊,是北京外國語大學的大一新生,走在幽靜的小道間,拿著OPPO手機,聽著我最愛的《穿越時空愛上你》,享受著一米陽光的沐浴,想著穿越時空後的我將譜寫怎樣的傳奇。或許,我會穿越成傾國傾城的皇妃;或許,我會穿越成心狠手辣的殺手;或許,我又會穿越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奇特女子。。。。。。。。無盡的遐想充滿我的腦海,一直想,一直想。。。。。。。穿過無盡的小樹林,終於來到了我的教室所在的教學樓,我終於實現了我多年以來的夢想。我背著我隨身攜帶的包包,走到了樓的最頂層,坐在屋頂,等待黑夜的降臨。我打開我的紅色包包,拿出了那個刻有向日葵的木盒,輕輕打開,裏麵有我封存多年的記憶:有以前跟好友互送的情侶音樂盒;有情人節第一次收到的巧克力;有初中畢業買的姐妹項鏈,但至今還是沒有再次遇見它的主人;還有,就是我用真心製作的向日葵荷包,它象征著愛慕和希望,我想,以後把它送給我最愛的那個男生。突然,很想很想初中的那個好友,我叫她做萱萱,以前的我們常常坐在學校的操場上,學習唱歌,練習吉他。還記得畢業中招體育考試的前三個月,老師常常盯著我們在操場跑操,一跑就是五圈,我們兩個人經常慢慢悠悠的在操場上散步,被老師看見了,就意思意思的跑兩步,等老師再次扭過臉去,我們又開始慢慢悠悠的邊跑步邊聊天。那樣的日子,真的讓人難以忘懷。“我燃燒了翅膀,你卻像風一樣。。。。。”手機突然震動,打開一看,我驚喜萬分,萱萱終於給我發短信了,我立即點開那條短信,隻見上麵寫著:“晚上,老地方,見。”我心裏不由得一震,因為我們在北京實在是沒有老地方可見,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在畢業的時候,我給她寫了封信,上麵最後一段話是:“向日葵盛開之地,我們同在。”於是,我立刻跑出了校園,打的去了最近的向日葵花園。當我打開手機時,已經是下午6點了,可想而知,我在樓頂已經呆了3個小時了。等到了向日葵花園的時候,我又不經意的看了一下表,八點了,車子顛顛簸簸的竟然開了兩個小時。天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黑紗,讓人心裏不由得有些恐慌。向日葵都合上了雙眼,好像很難掙開的樣子,那一刻,我感到無盡的孤獨和寂寞,在向日葵的另一邊,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方塊,我走進了它,細細的看了看上麵的字:徐俊翼之墓。這居然時候個墳墓,我仔細的看了看日期:1949年9月30日,妻白瑾珊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我立的碑?也或許隻是跟我同名罷了。當我鬆一口氣的時候,從墓邊的盒子裏飛出一張黑白照片,上麵那個穿著軍裝,拿著槍的,居然是我自己。實在是不可思議。我嚇得倒退了好幾步,隻想馬上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當我轉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年邁的老婦人,大晚上的,在這碰到的,不是死人就是妖精。我握住包包裏的銀針,準備隨時向她刺去。“瑾珊,你是白瑾珊對吧?”老婦人開了口。我很驚異她知道我的名字,當我定睛一看,發現,她跟我長得居然一模一樣,除了臉上的皺紋,我們簡直像雙生姐妹。“你是誰?”我問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去吧,孩子,去尋找你的那段愛情,不要讓他受到革命的摧殘啊~”說完,那個老婦人消失在了黑霧之中。突然,空中一片漆黑,一個巨大的光環出在遙遠的天邊,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吸入那個光環,我無力掙紮,好像被撕成了碎片,胸口一陣沉悶,無盡的光線射入我的眼睛,我合上了雙眼,任它折磨,終於,我昏了過去。當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萱萱真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但是,不同的是,她,居然穿著國軍軍裝,還有那雙單純卻飽經風窗的眼睛,跟萱萱以前成熟但不是可愛的眼神完全不同,我有理由相信,她不是萱萱,而周圍的陳設,卻也變得那麼的古老,一個古舊的寫字桌,桌子右上角放著一摞資料檔案,桌前一把陳舊的木椅,木椅旁是一個衣架,上麵所掛的是一件軍裝和一個搶匣子。而我所躺的,則是隻有在抗戰時期***軍隊住處才能見到的“床”。一種奇妙的思想在我腦中穿過:我,穿越了。頭好暈好暈,我已經無法辨認自己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可能我是在夢境中的現實,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切。我看了看眼前這個極似萱萱的女孩,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在眼睛下方,還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她靜靜的趴在床邊,似乎是勞累了很久,竟然發出輕輕的鼾聲,或許,是為了照顧我而累著了吧。我給她披上放在身邊最近的衣服,似乎,這一幕,曾在哪個熟悉的場景裏出現過。我小心翼翼的走下床,想要去取些水來喝,剛穿上鞋,女孩就醒了,她看到我醒了,立刻掛滿了微笑:“你醒了?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嗎?”我輕輕搖了搖頭,也衝她笑了一下。我的包包呢?我在身上掏來掏去,低頭一看,自己也換上了***的軍裝,這裏居然是***的根據地,我心裏生出一種說不出的鄙夷。我四處張望,總希望在陳舊的陳設之中看到我那個顯眼的包包,然後離開這個硝煙彌漫的年代。“你在找什麼?”那個女孩又是笑臉盈盈的問我。我不想理她,因為我的祖父就是在解放戰爭中被***殺害的,我對***有一種莫名的憎恨。我還是低頭認真的尋找著,希望能在某一個角落找到它,因為,它對我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