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望無際的沙漠裏飛行了十多個小時,重新從進來的地方回到了人世間。甄斐選擇這裏回到人世間去,就是因為這個地方沒有衛士的把守,他不想再殺人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出來的時候人世間竟然是白天,而且不無巧合的是,他們遇到了一支吹吹打打哭哭啼啼熱熱鬧鬧的送葬隊伍,由於出來的地方是墳地,遇到送葬的隊伍也在情理之中。最為悲劇的是,甄斐等人忽然出現,被送葬的隊伍給發現了。
手疾眼快的甄斐急忙布下一個防禦符,把他們幾個人的身體遮掩了過去。送葬的人隻是覺得眼前一花,好像出現了三個人和一條狗狗,但是眨眼間卻消失不見了。眾人恐怖之餘議論紛紛,都說看到了神靈,這個神靈究竟是何方神聖,卻誰也說不清楚。隻是給人們在茶餘飯後增加了談資而已。
暗叫一聲好險,差一點被人當成是鬼怪了,大白天從墳地裏冒出來,嚇壞別人就是罪過了。蕭紅玉嘻嘻笑著拍手說道:“好玩,真是好玩。”
“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玩。”甄斐苦笑著說道。
這裏是華夏的大西北地區,貧瘠而且幹旱。在一個四處無人的地方,甄斐把房子祭出來,三個人一條狗分別洗了個澡,人的身體時時刻刻都在排汗,排出身體裏麵的有害物質,經常洗澡會比較衛生,精神充足。甄斐現在法力高深,法器應有盡有,自然要把個人衛生搞得清清爽爽。能經常洗澡也是提高生活質量的標準之一。
休息了一天之後,在一個夜裏,甄斐祭出雪鷹,飛行了十多個小時才趕在天亮之前回到了滬市的郊外降落下來。然後雷木開著車子回到市內。
雷木屁股上的傷勢沒有完全痊愈,開車欠著屁股,半蹲半坐,半路上被一個警察攔住了,警察看到了他奇怪的駕駛姿勢,詢問道:“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和行車執照,還有,你開車的姿勢很不標準,為什麼?”
“警察先生,我,我的屁股受傷了,隻有這一段路了,回到家裏我再也不出來了。”雷木的模樣很是狼狽。沒想到警察能發現他尷尬的開車的樣子,這個警察的眼睛真夠毒的。
坐在後麵的甄斐說道:“我們是餘倩倩的親戚。”
餘倩倩在警察圈子裏威名赫赫,甄斐這樣說是為了盡快趕路,他沒有時間耗費在這些小事上。
“你就是交通廳長的親戚也沒用,知道這樣開車會很危險嗎?加油的踏板和刹車的踏板不能靈活使用,一旦遭遇緊急情況無法做出處理,不但對別人的生命不負責,對自己的生命也是不負責的。”警察很認真地說道。
這位很負責的警察根本不會知道,雷木和甄斐都有超級的身手,即使是遭遇到危險也能及時避開,別說雷木半蹲著開車,就是站著開車,也不會耽誤處理緊急情況。
對於這個警察,甄斐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人人在法律的麵前都是平等的,而且人家警察並沒做錯什麼。一身高深法力的甄斐束手無策,隻好給喬惠子打電話求援。
喬惠子開了一輛車子把甄斐接了回去,剩下哭喪著臉的雷木接受處理,罰款、扣分是不可避免的。
甄斐直接來到醫院,讓喬惠子把蕭紅玉暫時接回家。
大步流星的甄斐急匆匆來到孫曉麗的病房,給她做了全麵的檢查,讓他很不滿意的是,去了陰府的幾天時間裏,孫曉麗的病情竟然加重了,看來溫曉鴿也是一般般的醫術,對於三焦陰脈的不治之症根本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依靠法力來壓製孫曉麗的病症,走的路子跟當年的陰陽師治療雪霜采取的辦法一樣,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手段。
回到辦公室之後,甄斐飛快祭出從陰府采集到的三種藥物配合人世間的草藥,給孫曉麗開了一個藥方,由於至陽草、烈鋼菌三種藥物毒性強烈,不但不能多服用,而且必須用其他草藥來中和一下毒性。
把藥方開出來之後,甄斐吩咐在藥房出身的鍾小蘭來親手煎製這個湯藥,說道:“小蘭,你要寸步不離地守著整個煎製湯藥的過程,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這不是關係到患者孫曉麗自己的疾病,還有我的師母的複活與否,都在這個湯藥上麵了。”
“是,師父,我會盯著整個過程的,你放心吧。”鍾小蘭聽甄斐說起過雪霜的事情,不敢大意了。
做完了這些之後,甄斐才來到曲金林的辦公室銷假,這一次帶給曲金林的禮物是從沙漠綠洲裏麵取出來的白咖啡,如果把法器折合成財富來衡量的話,一斤白咖啡的價格在百萬元左右。一件中階法器才能兌換人世間計量標準的一百斤白咖啡,也許這種東西在老狐狸那裏算不上值錢的東西,但是拿到了人世間就身價百倍千倍以上。
看到甄斐回來了,曲金林很是高興,說道:“甄醫生,你回來的正好,日本那邊又發來一個邀請,請你去日本進行正常的醫術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