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甄斐準備把自己關押起來,陳其苦苦一笑,說道:“大將軍,我跟父親的小妾那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跟別人無幹,而且父親年紀老邁,娶了一個年輕的女人,根本不能滿足她的欲望,我是沒有錯誤的。”
“啪。”甄斐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暗地裏跟長輩勾勾搭搭,分明就是錯誤的,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的,那就離開陳家私奔好了,脫離了陳家,即使是你父親的小妾,也跟陳家無關了,但是你狗苟蠅營,沒有勇氣麵對自己的錯誤,反而害死了那個小妾,你苟活於世,還有何麵目立於世間?男人睡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但是跟有夫之婦暗中來往,就是破壞別人的幸福,你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這一席話讓陳其啞口無言,他重重低下了頭,想了想說道:“那麼,大將軍,你總不能因為這件事關押我一輩子吧?我是投奔你來的,渴望得到你的保護,在監獄裏倒是能保護我,卻限製了我的自由。”
“哼,你有錯誤,罪不至死,這樣吧,關押三年,三年之後還你人身自由,隻要居住在秦城,就是我的子民,希望以後要奉公守法,不得胡作非為,傷害別人,就要受到懲罰。”
在秦城還沒有一個立法的準繩,宣判何人有罪,也是甄斐一言而決,甄斐深感不安,看來建立一座城市不是砌起城牆那麼簡單,更不是買賣興旺那麼單一。
立法之後就需要建立執法隊伍,從維護治安的警察到調查取證的司法人員,最後是判決的法院,這是一整套的機構,想長治久安,就需要獲得民心,想獲得民心就要推行公平公正,即使是罪行累累的罪犯,他殺了無數的人,也會辯解自己是迫於無奈才殺人的。
凡是進入秦城的人,沒有一個雙手不是沾滿了別人的鮮血,既然殺人者都不加追究了,為什麼對一個睡了父親小妾的人施加刑法呢?
甄斐想了很久,這才對陳其說道:“算了吧,你以前犯下的罪惡,我無權幹涉,希望你在秦城裏麵洗心革麵好好做人,即使是喜歡女人也要用光明正大的方法去追求,不要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
“那是自然,我不會冒犯別人的,更不會強迫女人。”陳其鬆了口氣。
甄斐還是對這種人不太放心,於是說道:“你留在我的身邊做事可好?每個月我給你一兩金子。”
一兩金子按照人世間的價格,一兩金子相當於一萬五千元左右,屬於高工資的灰領待遇了,但是這一點財富在修士看來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陳其苦笑道:“大將軍,你隻要願意收留我就成了,不要報酬的,哪怕是將來為你出生入死都成,士為知己者死,大將軍以國士之禮待我,我就當以國士之行報答。”
看樣子這個陳其讀過一些書,明白事理,並不是那種魯莽之人。甄斐從這些對話中判斷陳其跟他父親的小妾是真心真意的,因為小妾年輕貌美,自然是不甘心跟一個老頭子在一起睡覺,陳其年輕體壯,知書達理,更容易獲得女人的芳心,他們近在遲尺,天天見麵,日久生情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那個膽大敢逆天而行的小妾已經死了,要不然甄斐倒是很想見見這個女子。
就這樣,陳其作為一個幕賓伺候在甄斐的身邊,所謂的幕賓就是沒有職位,沒有薪酬,沒有權利,但是給甄斐出謀劃策,做出一些合理建議,相當於一個參謀的角色。
坐在秦家老字號的店鋪裏麵,齊怡的眉峰高高皺起,心中很是不高興。
“大姐,你怎麼老是苦著臉啊?”性格最柔的齊芳忍不住問道。
“唉!整天坐在店鋪裏麵,看著外麵的行人,很希望他們走進來付錢之後拿走一件東西,就像是賣笑的女人一樣,我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
“嘻嘻嘻……你說的那麼不堪,說明你的心裏有問題了,其實咱們就是收下別人的貨物,轉手賣掉而已,跟賣笑的女人完全不同,除了老公之外,任何男人的身體也碰觸不了我們,而且咱們也沒有任由別人褻玩,你想得太多啦。”
“你這樣喜歡做生意啊?”齊怡還是不開心地說道。
“做生意有錢賺啊,有啥不好的?”齊芳不理解齊怡心裏麵的想法。
“那你做生意吧,我去後院看著那些工匠幹活去。”齊怡起身說道。在後院的神器裏麵,甄斐組織了一些年紀大的修士製造法器,這些法器可以供給自己人使用,也可以拿出來賣掉,換取更多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