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憐伊與慕容洛行走到花園的時候,隱隱約約就聽見有人在大吵大鬧,便走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走著走著含情的聲音就飄了過來:“放肆,什麼時候你竟敢如此膽大包天衝撞本夫人?”
一位身著綠色丫鬟裝的女子,隻因含情的幾句凜冽的話,便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為自己辯解著說:“夫人,奴婢真的沒有,夫人你可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沒有偷你的陪嫁首飾,更何況奴婢還是小姐的陪嫁丫頭,又豈會偷小姐的東西呢。”
“啪--啪----”含情已經伸手打到了那名女子的臉上去。
小丫頭嚇得立刻哭了出來,一邊用袖子擦著臉龐上的淚水,一邊還在為自己辯解著。
含情臉上閃過去一抹冷笑,原本端正的臉龐卻因為此刻心中的想法而變的猙獰起來:“來人,把這個奴婢給本夫人送到妓院去,交給妓院裏的老鴇,本夫人要讓她一輩子都出不了妓院。”
妓院?那是何地方,恐怕不用說都明白的。妓院,一個女人的噩夢,整日被老鴇逼的要接各種各樣的客人,無論是客人的環肥燕瘦,□□必須都得笑逐顏開的去迎接客人,並從這些客人身上得到一定的好處,還得分給老鴇一些。
慕容洛實在不相信這樣的話,竟然會從含情的嘴巴裏麵說出來,在他的印象中,含情一直以來就是連說話都不敢說的大聲的女子,為人謙和,不與人結仇,更不會這樣與人爭鬥。究竟是什麼時候起,她變了,變的連自己都不知道了。
慕容洛與南宮憐伊還在盯著含情看著,花園中的兩名家仆已經駕著地上跪著的那位姑娘準備拖走,姑娘立即抱著含情的腿,一雙手緊緊的拽著她的裙腳哭泣著說道:“夫人,不要阿夫人,你就看在我服侍你那麼多年的份上繞過我吧,夫人,求求你了,你讓奴婢在王府裏洗衣服也好,打掃院子也好,也比讓奴婢去妓院裏麵好阿,夫人。”
含情彎下腰來,捏著小丫鬟的下巴疑問著“饒了你?”,隨之冷哼一聲,甩手轉身過去“你當初偷我的東西拿去典當行典當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
“奴婢......奴婢......”
小丫頭被南宮憐伊那凜冽的話語逼迫的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就靜靜的跪在了那裏,等著含情收回那句話,饒過自己。
含情看著侍從還不將那丫頭帶走,有些生氣,畢竟還沒有人能不聽她的命令,臉色沉了下來說道:“還不帶走~~難道你們也等著被本夫人送過去嗎?”
“夫人不要阿,夫人,奴婢真的知錯了。”小丫頭被兩個侍從架了起來,正準備拖出去。
南宮憐伊與慕容洛一起走了過來,南宮憐伊扶住還被托在地上的小丫頭,然後起身看著含情說道:“都給我住手,我看誰敢把她送去妓院,就這點小事兒就興師動眾的大晚上的在花園裏麵鬧,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們全部都給本王妃進地牢裏麵去。”
含情聽到南宮憐伊的話語已經嚇得朝後麵退了一步,不敢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