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葉問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租住的不足15平米的小單間,打開電腦一邊聽歌一邊煮飯。
劉葉問對於自己的廚藝那是相當滿意的,吃過親手做的香噴噴的飯菜,單身的他隻好上網聊天以打發時間。
時針飛快的轉動,很快就就到了晚上八點半,劉葉問的手機響了。
“你妹的,哥正準備睡覺呢,有什麼事快說。”
劉葉問說道。
“插!吃了火藥了?還是又被哪位妹子給調戲了。”
張墨忍不住調侃道,他很久沒說過這樣的話了。
“切!哥才不像你,一天就隻知道妹子,別老是把妹子掛在嘴邊,你小子決不是那種為了個妹子就甘於平庸的人。”
劉葉問不屑地道,心中卻是一驚:“張墨這小子怎麼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那好,不聊妹子,咱們聊遊戲。”
張墨煩悶的心情在幾句戲言中得己緩解。
“說到這遊戲,兄弟們都快鬱悶得吐血了。”
劉葉問吐槽道。
“怎麼了?”
張墨問道。
“兄弟們幾百號人進去,都被係統隨機分配到了不同的地方,根本聯係不上,加了好友也沒辦法密聊。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劉葉問道。
“一句話,各種坑爹。現在還重傷臥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張墨歎了口氣道。
“現在遊戲中通信基本靠吼,咱們得趕緊想辦法到主城,爭取早點碰麵,搞到英雄令建立幫會。不然我怕有些兄弟耐不住寂寞跑了。”
劉葉問抱怨道。
“經不起誘~惑,耐不住寂寞,守不住清貧的都隨他們去吧,這樣的人是沒啥可指望的。
我要的是絕對忠誠的人,技術不好可以練,再說兵貴精不貴多。這些事你比我更在行,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惜字如金的張墨一反常態地說了一大段。
“你妹的,你就老當甩手掌櫃,什麼事都丟給哥,也不幫哥分擔分擔。”
劉葉問略帶生氣地說。
“你我兄弟,我會不管?我幫你找了個人,絕對可以幫上你。”
張墨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誰?”
劉葉問問道。
“王小雲。你別告訴我想不起他是誰了。”
“還行吧,那啥,早點上線,哥現在隻想殺條血路出來。”
劉葉問淡淡地道。
“好!”
張墨掛了電話,劉葉問躺在床~上準備睡了。
王曉雲,張墨的幾個好友之一,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曾經也在高中和劉葉問一起玩了很長時間的遊戲。
晨,冬天的陽光照不透霧蕩山那層層的雲霧,在這陰暗的山林間傳來陣陣狗吠聲。
“……汪……汪……”
此起彼伏的狗吠聲,仿佛如同經過優良訓練的軍隊一般,響徹天地,聲音中充斥著嗜血的欲望,讓人聽著有些毛骨悚然。
但見,一位衣衫破爛的青年身陷三隻惡犬的包圍之中,右手緊緊地握著一把木製長劍。
三隻惡犬輪番攻擊著青年,鋒利的爪子泛著寒光,口角流著涎水,相互間配合默契。
青年一邊揮舞著木劍勉強擋住惡犬一波波的攻勢,一邊尋找有利地形,往一旁的一顆大鬆樹靠了過去。
突然,青年腳下一滑,往後摔倒,眼見就要摔倒地地上。
正在這時,一頭惡犬抓~住機會從青年身後快速撲來,血盆大口直往他脖子咬下。
眼見青年就快小命不保之際,他大喝一聲,右手長劍以驚人的速度刺入了這頭惡犬喉嚨之中,狗血急噴,弄得他滿臉都是,眼睛也被熱血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