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也是明顯的感覺到了周途鬆的變化,不過並未多說什麼。
此時的小鎮極為的熱鬧,擠滿的人,對於這些非凡的妖獸,人類,她們或許連見都沒見到過,出來也就是看看稀奇而已。
“我等乃是墨家子弟,此次前來是想詢問一下,你們是否認識這個人。”說著,那身上穿著墨綠色長袍的男子抖出一張宣紙,上麵畫的是一個人的頭像。
仔細一對照,這人竟然就是眼前的周途鬆,墨家的人來找他幹什麼,鍾離當即便是警惕了起來。
“這不就是周老嗎?他就住在東街的最角落的院子裏。”有人認出了畫像中的人,對他指點道。
“多謝。”那男子道了聲謝,便是朝著鍾離這邊飛了過來,當其看到站在門檻上的周途鬆,明顯是愣了愣。
“墨鬆叔…”好半響,那人才開口,話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周途鬆在此隱姓埋名不知道多久了,結果,她們還是找來了,他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你們,還是找來了。”周途鬆顯得很平靜,低著眉說道。
“爺爺,他們是誰呀。”宛如天真的挽著周途鬆的胳膊,問道。
那陳先光看到周途鬆身邊的女孩呀是想到了什麼:“他的孩子也已經這麼大了啊。”
周途鬆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們來是幹什麼,回去吧,讓宛如這孩子跟著我,你們要的沒了。”
“叔,畢竟我們是一家人,當年你分出墨家,結果…但現在也不能苦了宛如這孩子啊。”那陳先光勸說道。
“我不想讓這孩子卷入修真的紛爭之中,讓她平平靜靜的跟著我過完就好。”說到這裏周途鬆的心也是狠狠的被揪了一下,宛如這孩子…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可是那…事關重大,我想鬆叔你也明白…”那陳先光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周途鬆擺了擺手道:“孩子回去吧,那東西原本便是我得來的,而那些人卻為此不惜跟我翻臉,我早已不是墨家的人了,我心裏明白當年的那場滅門大禍或多或少跟他們都有點關係,我知道你也為難,不過…你還是回去吧。”
那陳先光張口欲言,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墨家欠眼前這個老人實在是太多了,可是,他也做不了什麼。
“鬆叔,就當我沒來過,不過,你們也快離開這吧,如果他們找來,恐怕又是另一番模樣。”說著,那陳先光駕馭著妖獸化為一道虹光便是消失在了此地,連同他的隨從幾人。
周途鬆憐惜的摸著宛如的頭,久久未語。
“爺爺,剛才那些人是墨家的人?”鍾離不確定的問道,鍾離也看出了周途鬆的難處,他似乎隱瞞著什麼。
周途鬆點了點頭道:“是啊,其實沒有什麼周家,我這名字也是隨便取的,我原本便是墨家的人。”
“爺爺,其中有什麼隱情嗎?能否告訴我。”這爺孫倆救了鍾離,現在她們遇到困難了,鍾離自然不能拍屁股走人。
周途鬆看到鍾離眼中的堅定終於是點了點頭:“宛如,你先回房嗎?我跟他說幾句。”
宛如乖巧的點了點頭,聽話的回到了房間之中。
見到宛如離開,周途鬆這才娓娓道來,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原來他乃是墨家的一位強者,無意中得到一處傳承,獲得至寶,墨家的幾位強者便起了貪婪的心思,要他交出來。
周途鬆便交了出去,而他則自己領悟出了另外的神通,墨家人懷疑其欺騙讓其把神通交出來,周途鬆一氣之下,便帶著一批人離開了墨家,其中包括宛如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