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吾認為,一切都是無為,一切都不存在,包括天道隻是虛妄,你活著便是道,天地造人,將道分散,以無為而有為。”
這老子的思想與先前那儒家大聖賢的思想又有所不同,他的每一個問題都問出了大道的本源,原始之所在。
鍾離想了想,旋即道:“我鬥膽一問,你認為,那別人又是別樣的認為,道在人心,每個人都從中悟出不同的道,那是他們本心所生,還是天地將道分入他們的體內?”
“若是本心所生,為何無法超脫,而且,為何要跳脫天道才能超脫?”
兩人連連爭辯,到後來那老子竟然被鍾離問的啞口無言,當即臉色也是出現了一絲不愉快的色彩。
“此子乃榆木腦袋,不可教也。”
那儒家的大聖賢見得老子難看的臉色笑的更加的痛快:“你也吃癟了吧,哈哈哈。”
那老子隻是冷哼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不如,我來與小友爭論一番。”那釋迦微微一笑,當即他背後湧動起重重佛光形成了一個世界。
“小友,坐!!”釋迦一笑,旋即,便是靜坐了下來,不言不語。
鍾離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也跟著坐了下來,閉上眼,麵前的釋迦什麼都不做隻是靜靜的坐著。
這一坐便是一個月之久,他們兩人誰也不說話,不使用力量,不論道,不問道,隻是靜坐。
鍾離感覺這一刻自己的心無比的空靜,開始的時候他還感覺到種種疑問,釋迦到底要做什麼,到後來鍾離又靜心想自己的種種經曆,自己悟的道,走的道。
最後,鍾離什麼都不去想了,正是這一刻,鍾離覺得自己陷入一種奇妙的狀態,無念無欲,什麼都不想,又好像什麼都想了一遍,一切都豁然開朗,得大智慧,大傳承。
時間又過了數月,這時候那釋迦終於是睜開了雙眼。
“你明白了嗎?”釋迦問。
鍾離笑了笑:“似懂非懂。”
那釋迦點了點頭:“這就對了。”
鍾離疑惑不解,不過他什麼也沒多說,那重重佛光盡數的散了去。
“兩位道友,你們認為如何?”釋迦看著老子與那另一位聖賢的虛影微笑道。
“孺子不可教也。”兩人氣憤的道。
“難道我真的很笨嗎?”鍾離委屈的道。
聽得鍾離的話,那兩人臉色更是難看:“解封,這東西就讓他啃去吧。”
說完,三人同時揮手,那塊賢門牌匾上的重重封印立刻散去,恢複了最古樸的模樣。
“你的前途了不得,希望下次能再和你見麵。”那釋迦一笑,虛影緩緩的散去,消失不見。
“到時再和你好好的辯上一辯。”那另外兩人冷哼了一聲,身形也是緩緩的扭曲著消失了。
鍾離疑惑的望著那剩下的最後一尊身形,正是魔帝烙印在此的影響:“請問,你在這又是幹什麼的?”
“我看你笑話來的。”魔帝笑道。
說完,他的種種精神射入了鍾離的腦海之中。
鍾離恍然大悟,心中震撼,這等大人物的手段果然非常,魔帝早就料到自己會來到此地,在數十萬年前便布置下了這一手,就是為了等自己的到來。
“我覺得,這場局會走的越來越精彩呢?”鍾離笑了笑,也不再去多想,當即去參悟賢門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