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去了衛生間,很快就回來了,隻聽她在她的房間門躊躇了一下,然後一下子推開了我的臥室門。
我仍在狂跳不已,躁動異常的心還沒有平息下來,就看到表嫂站在了門口。,我的心“咯噔”一下,難道剛才我偷看的時候被她發現了?於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表嫂看了我一會兒,問:“小鍵,你一直沒睡?”
我這才偷眼看了一眼表嫂,隻見她秀發蓬鬆,雙頰潮紅,穿著寬鬆的睡衣,一手扶在門的把手上,用異樣的目光直視著我。我隻好低聲說:“沒、沒有,正在複習功課那。”
“嗯你好好複習,考個名校。”然後,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才關門走了。
我這才把書放下,雙手按住胸口,身子靠在椅背上,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晨我去學校的時候,我看到表哥正在收拾行李,表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些落寞。我剛要出門,表哥就喊住了我,然後走到我的身邊,小聲說:“小健,我昨天跟你說的你都記住了嗎?”
我點了一下頭。表哥撫摸著我的頭說道:“你如果照我說的做,我回來的時候,就給買個配製高的手機。”
“蘋果?”
“那就蘋果。”我伸出無名指,拉了他的手指一下,就下樓騎著自行車去學校了。
到了學校以後,看到冉冉已經來了。她問我:“你怎麼才來?睡著了?”
“昨晚睡不著,早晨又睡不醒了。”
“為啥睡不著,是不是想我了?”冉冉一雙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問道。
“還真是想你了,昨晚你要是落在我手裏,非讓你舒服的飛上天。”我的眼睛在她的胸上看來看去的,想起表哥表嫂昨晚的肉搏,又是一陣臉熱心跳,真想把眼前的冉冉當成表嫂就地正法了。於是,我坐在位子上,拉了她一把:“快坐下。”
冉冉就坐下,然後不解的看著我:“你好可怕,像是要吃人一樣。”
我沒容她再說什麼,就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脖頸上,往下一按,她就趴在了課桌上,我的手瞬間就從她上衣的下擺處伸了進去。
我手的力道很重,她用顫動的聲音說:“輕點輕點,快給我揉碎了。你受什麼刺激了。”
原來的時候,我感覺她的就夠大了,可是自從看到表嫂的那個以後,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不過,冉冉我可以隨便摸,表嫂的隻能偷偷地看,表嫂的不知道該是啥感覺?這麼想著,不禁牙根處癢了一下,手裏就更加沒輕沒重起來。
忽然,冉冉把我的手猛的一下抽了回來,我呆呆看著她,隻聽她近似哀怨的說:“你這是蹂躪,是摧殘。”看到我一臉的懵怔,又笑道:“這麵包都快被你捏爛了,你不吃了?”
這時候,上課的鈴聲已經響了,大家都停止了打鬧。因為是備戰高考,老師就是說一下重點,個人學個人的就是了。
我原來是在三中的,因為在那裏的時候,打架成癮。為了爭我們班的班花,把一個什麼局長的兒子打的腦袋瓜子開了瓢,結果,我就被開除了,還賠了人家醫療費。
回家後被爸爸追著滿屋子跑,還是躲閃不及,被爸爸的皮鞋踢了好幾腳,害得我屁股蛋子疼了好幾天。最後,爸爸拉著臉,又是托人又是找關係的,花了不少錢,才把我弄進這個學校。因為這裏離舅媽家比較近,就住在了她的家裏。
來到這裏以後,我算是真改了,一般情況下不再和人打架了。而且,現在的班花也沒人爭沒人搶的,也就不再惹事生非了。關鍵是我爸爸說了,如果再有一次這樣的情況發生,就和我斷絕父子關係。我知道爸爸是嚇唬我,可是,爸爸供我上學也不容易,想到這些,自然也就收斂了。
現在麵臨高考,我也不能不學,好歹的就是上個二本也行,不然將來如何在社會上立足。
下午放學的時候,冉冉對我說:“劉健,我爸媽如果今晚不在家,我就給你打電話,看你怎麼讓我飛上天。”
我嘴上答應著,但是心思早就飛到了表嫂的家裏。因此,腳下也格外有勁,就是那些電瓶車都被我超了好幾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