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鄺世弄到哪裏去了?”
慌忙尋找鄺世的應均,在一打開房門就和吳歸正麵相遇,憤怒的他一把抓住吳歸的衣領質問道。
經過上次的醫鬧事件後,應均就把鄺世當成了生死兄弟,就算成為植物人的鄺世不免一死,但他也不會讓鄺世死在吳歸的陷害下。
“放開你的狗爪!”
吳歸被應均無名的憤怒和突然的出手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回過神來,兩眼冷冷地衝應均說道,其中不乏威脅的味道。
“你不把鄺世交出來,我今天就不放過你!”
出離憤怒的應均才不管吳歸是不是院長的兒子,現在的他腦海中就是不見了鄺世。
“應均趕緊把手放開,有事好好說。”
後麵的計弼趕緊上前把憤怒地應均的手把住,並從吳歸的衣領上掰下來,攔住他以防再次上前對吳歸出手。
“自己沒有看住鄺世,到找老子來了,最好他是已經死無全屍了,要不然還得讓老子費勁。當然最好把你也整死!”
吳歸一邊整理衣領,一邊毫不客氣地說道。見應均像瘋狗一樣抓住自己,心裏不知有多憤怒,恨不得現在就把他也整死。
當然,看見鄺世沒有在病床,肯定是死後被收屍了,吳歸心中又不禁暗自高興,這樣的話就省事了,還不用自己出手了。
“哪來的野狗在這裏放屁?!”
突然一聲沉悶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正是衝有點淩亂地吳歸說的。
“老鄺,你活過來了?!”
應均聞聲看著從吳歸身後走來的鄺世,欣喜若狂的喊道,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著應均這麼吃驚的表情,吳歸不禁覺得身後有股死氣沉沉的氣息,心中一涼,難道鄺世的鬼魂過來了?!
在吳歸和計弼聽來,鄺世現在的口音就像鬼音,有種寒人心魂的旋律。
恐懼瞬間席上吳歸的心頭,他帶著好奇回頭。
一個骨瘦如柴,雙眼凹陷而披頭散發的男子穿著病號服就那樣呆呆的站在他眼前,雙眼無神的半眯著,活脫脫的一個幽靈樣。他突然兩眼掙得老大,瞪著近前的吳歸,猶如垂釣鬼怒目圓睜!
吳歸瞬間被嚇得連心都提到嗓子上了,渾身寒毛炸立,無由的寒意席卷全身,肌肉不由的緊縮。
就是連攔在應均身前的計弼看著這一幕也驚呆,渾身毛骨聳立。
躺在病床上的鄺世可是植物人,公認不可能再次醒來的,而且由於他長期躺在床上,已經瘦骨嶙峋,就算吳歸不來找他麻煩,離死亡也要不了多久了。
可是現在卻像一個活死人一樣死氣沉沉的站在這裏,深陷幽邃的雙眼讓人看不透徹,無盡的寒意透出!
“給我來支煙,有人在這裏放的屁比廁所裏麵的陳年大便還要臭氣熏天!”
瘦弱的鄺世瞄了一眼吳歸後,衝應均不緊不慢的說道,與剛才墳墓中使勁爬出來的餓鬼一樣有氣無力。
他剛去了一趟廁所,把自己剛才吸收食物能量產生的廢棄物給排泄掉,回來就看見吳歸和應均衝突的一麵,要不是自己現在剛吸收能量恢複一點體力,他都想出手把吳歸和計弼按倒在地了。
“你先休息一會,待會給你!熏熏這裏放臭屁的人!”
應均和鄺世同住在一個公寓裏麵,自然知道他這是在埋汰吳歸說話口臭,於是頗有意味的回道,並趕緊過去扶著還有點虛弱的鄺世到床上躺著。
雖然知道鄺世是一個老煙槍,但是這裏是醫院病房不好抽煙,故說待會再給他煙抽,起碼要把房門關好,在裏麵偷偷的抽。
看著現在的鄺世活脫脫地一個孤魂野鬼的樣子,吳歸和計弼都有點嚇愣了,站在那裏,完全沒有聽清楚鄺世和應均埋汰他們的話語。
“把他的管子都給我插上去!”
剛緩過來的吳歸,有點接受不了的衝應均吼道,本想將鄺世身上的管子全部拔掉的,現在卻恨不得所有的管子再次給鄺世插上,證明他還在處於昏迷的植物人狀態。
沉睡了半年之久的鄺世,吳歸以為已經被別人已經收屍,輪不到自己出手了,沒有想到鄺世說醒就醒了,還像一個孤魂野鬼似得從自己背後出現,這麼發熱天的,還被嚇得後背一身冷汗。
在這一吼叫中卻又充滿了恐懼之感!
“你腦子進水了!給你插上還差不多!”應均憤怒的回道。自己的兄弟好不容易醒來,脫離了所有的管子,吳歸他居然還想把所有的管子給鄺世重新插上去,這腦子肯定被驢踢了!
早就看不慣吳歸的應均見自己的兄弟鄺世醒過來,就沒有這麼多顧慮,把心中的鬱悶也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