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跑了(1 / 2)

“憑什麼放了你呢,從我的房間出來,不會是偷了我的東西吧?”鄺世質問。龍鼠無緣無故的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自然好奇,況且它還是有靈性的,最重要的是,它是老鼠!

“我這麼小,怎麼偷你的東西,就算偷了也沒有地方可以藏呀!”龍鼠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那你待在我的房間裏麵幹嘛?”

鄺世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龍鼠,他可不相信它會無緣無故、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裏,並且其眼中一絲不易察覺的擔心失去什麼東西的變化沒有逃過犀利的鄺世。

“我看你大半年不在房間,就是經常來你床榻上睡覺而已!”

龍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搞得它主動招出鳩占雀巢的事情,經常來鄺世的床榻享受睡覺。

“你不會搞得我床榻上全是老鼠屎吧,你要賠償!不賠償就把你給吃了!”。

鄺世一口香煙噴在龍鼠的身上,弄得其煙霧繚繞,嗆咳連連。他既有威脅,又有調戲的味道。反正龍鼠一脈不但肉質鮮美,而且是老鼠中極為珍貴的補品!

他見龍鼠有把柄在自己手裏,自然不會輕易地就放它走,他還想要它發動老鼠的力量,來幫忙尋找生血草醫治應均的雙前臂呢。

一聽鄺世要吃自己,就沒有逃過它的預料之中,果然還是要吃它。

看著鄺世的眼神,不像是在和自己看玩笑,它哭的心都有了,英明神武的自己卻落在了原本瘦弱的醫生手中,它連忙向鄺世求情道,“你要賠什麼,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現在先答應鄺世的要求,保命是首位的,實在不行脫了身再跑路。

“你說的哦!”鄺世再次露出狡黠的笑容,“反悔就把你給吃了!”

鄺世說完就再次一口煙霧噴向龍鼠,嚇得龍鼠連忙雙眼緊閉並屏住呼吸,免得嗆得直流眼淚和咳嗽。

可是這次鄺世吐出來是一個煙圈,使得龍鼠正好從中間穿過,煙霧絲毫沒有碰觸龍鼠。

看得龍鼠一陣心虛, 不禁覺得自己上了鄺世的老當,可是自己拿捏在別人的手裏也沒有辦法。

“那你先把我放了呀,再不放開就要被你捏死了!”龍鼠不滿的說道。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鄺世略有所思的說道。

“小米!”

“大米還差不多吧,”鄺世聽見是這樣的名字,不禁取笑的說道,“你們就知道吃人民的米!”

龍鼠幹脆地報上自己的大名,卻又覺得有點不對,“問我的名字幹嘛?”

“免得待會你跑了找不到你。”鄺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臉。他可不怕龍鼠一鬆手就跑路,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要擒住牛逼拉風的龍鼠,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像那種言而不信的人嗎?”龍鼠故意不滿的說道。

它剛剛就如鄺世所想,隻要他一鬆手,以自己的速度還怕跑不掉?故他現在說的一副正人君子似得,這是它的緩兵之計。

“像!”鄺世簡單而幹脆的說道。

老鼠本來就鬼靈精怪, 就更不用說手中具有靈性的龍鼠了。

鄺世這樣一說,龍鼠小米就裝出一副偃旗息鼓的模樣,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意思一樣。

可是,鄺世手一鬆,把它放在地上。剛才還一副偃旗息鼓的樣子,頓時就精神十足,信心滿滿,四腳齊發,蹬腿就衝門外激射而去。毫無疑問,先前的心不在焉都是用來麻痹鄺世的。

但這次它又算錯了,不是它高估了自己的速度,而是低估了現在鄺世的速度,他已經徹底不再是以前的鄺世,他現在的身手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在龍鼠四腳一蹬、淩空的瞬間就再次被鄺世抓在了手中。原本信心滿滿的它徹底變成了焉啦吧唧。它也學乖了,在鄺世的手中,它放棄了再次掙紮抵抗,因為當它再次來到鄺世手心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反抗是徒勞的。

“我就說過你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鄺世故意揶揄。

要一個陌生人為自己做事,況且是依靠別人的把柄要挾別人去做,這不但是不明智的選擇,也不是建立友誼的節奏。就算別人現在答應幫忙,但是當它脫離你的視線,它可能就逃之夭夭了。

所以鄺世先前做的就是要讓龍鼠認識到自己的實力,並激將對方,讓對方臣服自己,而不是控製在自己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