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世所指,若晴自然已經知道,因為前麵袁鳶在房間裏麵的時候,就已經和她說過了。可是這種悄悄話又怎麼能夠逃過,現在耳識聰銳的鄺世之耳。
現在應均把實情說了出來,就算市長夫人不是他治愈的。那麼,袁滑這個衛生局長就有理由管教自己的孩子了,不讓應均和袁鳶再次交往。
“好!”若晴爽快的答應了。
本來她就要為袁鳶說話的,現在還可以做個順水人情,將鄺世剛才的治病之恩給還掉。可是鄺世的恩情,卻不是她能還完的,不久後,她就又要欠鄺世的恩情。
“姐姐,你的病治愈了,我們這就走吧。”若楠見自己的姐姐痊愈,臉色也好多了,就著急回家,況且有鄺世這個惹自己生氣的人在。
“恩,走吧,說不定有些人已經等不及了。”若晴看了一眼袁鳶 和應均,弄得他們兩都不好意思。
但鄺世卻看在眼裏,為自己的兄弟感到高興看,一會市長夫人能夠說話,袁滑這個衛生局長就沒話可說了。
袁鳶示意應均趕緊去為若晴開門。
“市長夫人,你的病總算治好了,身體還好吧?”袁滑、吳桂巴和黨正一看見若晴出來,就趕緊向前問好。
而後麵的鍾老、蕭主任和甘主任看見出來的市長夫人,著實為之一驚,因為他們先前進去看到市長夫人的時候,還拉的臉色蒼白虛脫,精神有點憔悴的樣子。而現在市長夫人臉色紅瑞,紅光滿麵,中氣十足,根本就沒有一種大病一場的感覺。
心中不禁對剛才拿著化疫草過來的鄺世與應均感到好奇。
若晴對大家的噓寒問暖置若罔聞,反而看見袁滑就當眾詢問,“袁局長,聽說你的女兒在談戀愛?”
“是的,正與吳院長的兒子吳歸談著呢。”袁滑滿臉笑容地回道。他見市長夫人親自過問自己女兒的私事,就知道自己這次叫袁鳶當她的醫療護士沒錯,估計自己的女兒已經和市長夫人混熟了,他心中暗自高興。
他也好借這次機會讓袁鳶死了和應均戀愛的心,並擅做主張說是她與吳歸談著,為以後和吳院長的合作打下基礎。
吳桂巴見袁滑局長這麼主動與自己較好,心中不禁對袁滑的態度頗好。可外人不知道的是,袁滑早就調查清楚了吳桂巴的背景,他有個哥哥在省裏當省長秘書,並且在國外進修中,說不定回來其仕途就會更進一步。
可是袁滑低估了袁鳶與市長夫人的感情深度,在得到市長夫人的支持後,她的底氣就更加足了。
“我才沒有和那個浪蕩烏龜戀愛呢,我的男朋友是應均,”袁鳶說著就來到應均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衝市長夫人懇請,“晴姨,我們是真心相愛,你一定要幫我做主!”
袁滑和吳桂巴看見袁鳶這一舉動,兩眼就冒黑線,這無異於當眾打袁滑和吳桂巴的臉。
當然,更為難看的是袁滑,滿臉地尷尬與懊悔,怪自己不應該剛才順口就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袁鳶,你在這瞎說什麼?這個臭小子怎麼配得上你?你的終身大事有我做主!”
“這都什麼年代了?”若晴發話道,“雖然我的毛病不是應均治愈的。但年輕人自由戀愛大人操什麼心,袁鳶是我的幹女兒,她想和誰戀愛是她的權利。要是誰想弄得她不開心,我就讓他永遠不開心。”
若晴溫文爾雅的女人,對自己看上眼的人是那麼的好說話,可是不順她的心,說起話來也是夠霸道的。現在若晴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現在袁滑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雖然自己把女兒弄到這裏來照顧市長夫人是為了討好她,但現在非但沒有成全自己,反而成全了袁鳶她自己,弄得自己的女兒還不能自己說了算。
更為重要的是,市長夫人的疾病竟然不是應均治愈的,那會是誰呢?除了應均就是鄺世!
本來自己就不管應均能不能治好市長夫人的疾病,都是不樂意自己的女兒與其交往的。現在倒好,市長夫人不但為應均說出自己的疾病是另有其人治愈的,還在為應均和自己的女兒戀愛撐腰。
這回袁滑是損了女兒賠了兵,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失去了自己的這個女兒和吳歸這個女婿,就不用說以後和吳桂巴的聯姻合作了。
“是!是!”袁滑附和著,連吳桂巴的眼神都不敢看一眼,免得兩人尷尬。
其他人不禁看向鄺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為了兄弟把自己的本領嫁接過去。而且還這麼了得,不但能夠診斷出市長夫人病情,而且還能夠用罕見的化疫草治愈市長夫人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