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看向龔跡,示意他們在這裏不太適合詳說。
“龔局長,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就可以先走了?”刑法當然知道龔跡他們所為何來,故意裝作不知道,明擺著就是趕他們走。
“我是過來帶人的,有個比較重要的犯人需要收押到縣公安局監獄中。”龔跡沒有把二牛帶走,自然心中不甘,這裏是佳城縣,自己的底盤,當然還想試著把二牛帶走。
“是不是二牛?”刑法見龔跡這麼隱晦地說,他索性就直說了,“他可是我們刑警大隊要抓的人,這次正是辰南所長彙報說是把二牛抓到了這裏,我們才來的,我們要抓的人,你們也想和我搶?”
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釋放出來,自己想要帶走的人,還從來沒有帶不走的。
“人最終還是要送到你們那裏去的,但總歸要先走流程,把人押到我們縣局裏去,弄好材料再移交給你們。”龔跡解釋道,他想來個曲線救二牛,在流程中把二牛給救了,反正到時在轉交的時候,來個劫車搶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就不用你費心了,我們直接把他帶走好了,也就沒有必要弄那些繁瑣的流程了。”刑法以一種不可抗拒的語氣說道,“況且這裏不還有辰南所長幫忙嗎?”
弄得龔跡一陣無語,刑法都把事情說的這麼死了,他也沒有其他借口好說的了。
“那就有勞邢隊長了。”龔跡不服氣的說道,他帶著自己的人馬就往派出所外麵走去上車走人。
這個過程中,刑法帶來的十來號人手手中的槍支都沒有收起來了。隻有在龔跡他們走後,刑法發話才將衝鋒槍收了起來。在刑法的眼中,二牛是個重要的人物,一般的警務人員還真的拿二牛沒有辦法,一個內功二重天的人,其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他必須嚴陣以待,二牛可是他打破佳城縣混道的入口。
“他不是幫你把二牛抓住的人嗎?怎麼還拷著?”刑法還戴著手銬的鄺世,衝辰南所長詢問。現在龔跡已經走了,都是自己人,也就沒有這麼多顧忌了。況且刑法和辰南以前在市刑警大隊共事的時候,還是好兄弟。
“為了緩和和車鎖當時翻臉,才委屈他戴著手銬回到所裏的。”辰南向刑法解釋道,並把這次事情的大致經過向刑法說了一遍,尤其是把二牛和易欒直接打成殘廢的情況說了出來。
重要的是,是二牛和易欒主動去找鄺世報複的。
“他不但和他們為敵,還把二牛打成殘廢,看來他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好了?”刑法驚奇的看著鄺世。
一個縣城的小醫生居然身手會這麼好,想不讓刑法吃驚都不行。而且,剛才麵對這麼對的人用槍指著,還能夠那麼的氣定神閑,光這份心性也不是一般的年輕人能夠比擬的。
“他不但身手厲害,醫術也是一流的。”辰南繼續向刑法說道,“他不但把縣城的鼠疫治好了,還把縣醫院宗盛主任的難治性胰腺炎給治好了,據說這是全世界都沒有辦法治好的疾病!”
聽著辰南對鄺世的欣賞,不禁再次看向不起眼的鄺世,他可是汲拉著拖鞋,穿著大褲衩的小年輕,就差留個禿頂的發型,就和火雲邪神一副做派了,怎麼也沒法和武功高強與醫術一流的事情粘上邊,刑法不禁對不遠處的鄺世刮目相看。
“我都這麼牛逼了,還不幫我把手銬給解開?”一邊的鄺世,耳朵是何等的靈敏自然將辰南和刑法的對話盡收耳中。
“不好意思,忙著和刑隊長聊天,把你這檔事給忘了。”辰南尷尬地向鄺世道歉,並叫後麵的仲誠和仲心把鄺世的手銬給解了。
“這是市刑警大隊的隊長刑法。”
“這是佳城縣醫院的鄺世,鄺醫生。”
辰南趕緊給鄺世和刑法相互介紹。
鄺世雖然看上去一副火雲邪神的打扮,但卻不失現代氣息和俠者風範。
“你們這麼大架勢要把二牛硬是給留下,他是什麼來頭?”鄺世衝辰南和刑法詢問道。雖然二牛是被自己給打殘的,但他隻知道二牛是易欒帶來報複自己的,這檔子事情也不值得市刑警大隊出動來留住二牛,這其中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他不但與佳城縣的幾樁人命案有關,還與佳城縣的製du和販du到其他縣市有關,甚至他隻是市裏麵混道的一個棋子而已,佳城縣的混道產業也隻是市黑社會老大的一部分。”辰南向鄺世將二牛的身份背景講來,“他曾經是特警隊伍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