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
在若楠睜開雙眼的瞬間就是一聲尖叫,不是疼痛的尖叫,而是震驚的尖叫。沒有想到她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鄺世側睡在其身邊,而且還是相互坦誠相見,接著就是狠狠地給來睡眼惺忪的鄺世一巴掌。
在巴掌揮出去的瞬間,一陣風就鑽入了床單下,流遍周身,她趕緊向後退,把床單都搶了過去,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地。
可就是這樣,把原本還有一角床單蓋著的鄺世徹底的敞亮在床榻,他的小弟帶著絲絲血跡,正氣勢衝天。
“啊!下留!”
意外看著鄺世眼前一幕的若楠臉上頓時霞飛滿天,下意識的將自己這邊的床單就想扔過去蓋住,可剛一扔,自己這邊又露了出來。她趕緊又拽了回來,雙手捂著臉,別過去。
“下方流著呢。”鄺世見自己小弟的係帶有點撕裂,還在滲著血,就順勢委屈地回應道。這正是昨天晚上被若楠用力過猛所致。
“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若楠欲哭無淚的衝鄺世憤怒的質問道,想起剛才的一幕,以及床單上的血跡,她就委屈的想到了什麼。
“我想問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什麼了?”鄺世故意反問、
“你昨天喝冰啤喝醉了,後來連車子都沒法開了,還是我一路把你抱回來的,要不是你早就將住址告訴了我,我還找不到地方呢!
我把你抱到家,往床榻上一放,你就突然如狼似虎地向我撲來,將我熊抱在床榻上,並對我手腳亂動,礙於生理反應我就將就了,害的我的第一次就被你剝奪了,還將我的小弟弄傷了!”
鄺世為了不讓若楠情緒激動,一副委屈的樣子,將昨天的事情給簡單說了出來,自己是受害人的口氣。
“你第一次?我還第一次呢!”若楠帶點哭腔的向鄺世發飆道,“滾!”
“滾什麼?滾床單?”鄺世急需裝糊塗的順勢回道。
“你!”若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滾出去!”
“出去就出去,幹嘛要滾出去,要滾也是滾床單。”鄺世小聲的嘟囔著,免得若楠聽得太清楚,又要發飆了。
他拿著自己的衣服,聳拉著腚子,帶著自己的小弟弟,雄赳赳氣昂昂地就往大廳那邊走去,一副取得重大勝利的樣子!
“啊!六盲!”
鄺世剛到大廳,一個雄壯的女漢子正好打開另外一個房間的門進來,剛好看到赤條的鄺世和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就像隨時待發的迫擊炮一樣。
雄壯的勞扈頓時就臉上一紅,扭過頭去。她是來刺殺鄺世的,是從若楠家的另外一個房間爬進來,結果剛到大廳就和赤條的鄺世遇見。雖然她是一個女漢子,但還是黃花大閨女之身,看見鄺世這麼無恥的站在大廳,也是把她給羞得一塌糊塗。
“你才是六盲好吧,昨天叫我去和你有種,今天居然還偷偷默默的潛進來,是不是想趁我光著身子把我給辦了?”鄺世厚臉皮地怒斥道,“我還沒有叫,你到叫了起來!”
“無恥!”勞扈說著就拿起一邊的椅子,不帶看的就像鄺世這邊猛扔過來,恨不得立馬就將鄺世和他小弟弟的氣焰給砸下去。要她正麵地和赤條的鄺世對手,她還真的沒法睜開眼睛過招。
本來想要穿衣服的鄺世,看見椅子如飛碟一般的砸向自己,趕緊將手中的衣物扔在一邊,雙手齊出,一個太極回手就將椅子接住放下。
可是,還來不及鄺世出手拿衣物遮體,勞扈就順著椅子而來,一個虎躍就欺身而近,來到鄺世的麵前,虎爪頻出,弄得想要遮體的鄺世趕緊出手回檔。
“你這是故意不讓我穿衣服!”鄺世看著麵相還不錯的勞扈調戲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待會將你赤條的扔在大街上,看你怎麼嘴硬!”
在她看來,就算鄺世能夠把西域狼和豺貨搞定,而且還能夠與自己抗衡一二,但自己是內功五重天的實力,而他隻有內功四重天的實力,就算鄺世的血肉強橫,但境界擺在這裏,就不信自己搞不定他。
“虎爪偷桃!”
“真龍擒拿手!”
見勞扈發狠,鄺世也不敢在藏著掖著,顧不得自己是不是赤條著身子,放開手腳,迎爪而上,自己的雙手如盤龍一般纏繞著勞扈的虎爪,並用自己的真龍爪狠狠的扣住她的手腕,一個反手就將勞扈反扣起來,順勢就勞扈壓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