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桶之前可是領略過鄺世的身手,這次出拳絲毫沒有留情,尤其是自己的爸爸已經被鍾老在腸鏡室的時候,搗鼓搶救過一回了,沒有想到在手術室的時候,又被他們搗鼓的搶救了一回,幸好他們沒有說自己的老爸現在有生命危險,或者是已經嗝屁了,要不然,他立馬就有砸了鍾老他們的動作。
鄺世個側身,就將鐵桶的拳頭壓向一邊,自己並沒有出手。
不是自己不想出手,如果自己主動出手,將對方弄傷,自己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鐵桶和鉄瑤主動出手,讓在場的人都能夠看到,到時候,理就在自己這一邊。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出手打人?”一邊的蒲一刀憤怒指責鐵桶。
“我是女人,揍你可以了吧!”鉄瑤冷不丁的就揮舞著她那凶悍的‘粉拳’向蒲一刀的麵門。
既然你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那麼鉄瑤是一女人,動手你就沒有話說了吧。
這時候的仲易趕緊上前,擋在蒲一刀的身前,一把抓住鉄瑤揮舞而來的魔拳。
雖然對付鐵桶不足,可是招架鉄瑤一介女流之輩還是可以的。
嚇得蒲一刀趕緊往後退,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家屬,不但不關心自己老爸現在的具體情況,就知道要鬧事,而且還是那種不怕事情鬧大的那種人。
“鍾老,蒲主任,你們先回避一下!”鄺世見鐵桶和鉄瑤就見鍾老和蒲一刀這種上了年紀的醫生出手,於是趕緊催促他們先回避一下,免得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哦,”鍾老有點心慌的回道,“我們去叫保安!”
他沒有想到鐵桶他們又是這麼的蠻橫,不管青紅皂,就要出手,像是鐵缽已經死去了似得。
“叫也來不了了!”
從鐵桶身後的樓梯門口傳來一聲囂張的喝聲,正是鐵頭帶著自己的兒子鐵牛和叫來的混子出現了。
“我們下麵的路口都有人封鎖了,就算叫了叫不來了!”旁邊形象有點委瑣的鐵牛囂張的說道。
正要後退的蒲一刀和鍾老不禁一愣,難怪鐵桶他們在這裏這麼的囂張跋扈,原來是早就叫好了後援團。
“老叔,就是這兩個老頭,夥同這兩個醫生把我爸折騰的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鐵桶見自己的老叔鐵頭帶著人馬過來,於是趕緊掙脫鄺世的擠壓,來到鐵頭身邊,指著鄺世這邊說道。
“當然是活著,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裏和你談病人的病情了!”
鄺世將他們人多勢眾,可心裏卻沒有什麼懼意,而是讓仲易護著蒲一刀主任和鍾老退後到了手術室門禁後麵去了。
“兄弟,把他們給攔住!”鐵頭一聽自己的侄子說兄弟折騰得不行,立馬就火冒三丈也不管青紅皂白,喝道,“不把話說清楚了,別想走!”
“誰說要走了!”
鄺世一個箭步,擋在鐵頭衝過來的身前,不讓他們緊隨仲易的身後,進入到門禁後麵。
這樣有道門禁的話,鍾老和蒲一刀主任他們就相對安全一點,可以先行從綠色通道回避一下。
“老爸,就是這個人前幾天晚上整我們的!”
在後麵不遠的鐵牛,兩腿夾著,忍著菊痛,眯著不大的眼睛衝鐵頭訴苦道。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現在他看見鄺世都恨不得,活剮生剝了。
前麵幾天,他本來帶著自己的兄弟,要把若楠從鄺世手中搶奪過來的,沒有想到鄺世身手了得,還在自己身上點了什麼穴位,使得他熱血沸騰,和同樣中穴的文浩子纏綣了一把,結果兩人的菊肛到現在還是一陣辣痛。
也就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鐵牛最近都不好意思出門,而且菊肛裂著也不好行動。
今天他恢複的七七八八,還聽說是自己的大伯在醫院出事情了,他豈能不來撐個場麵。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把賬給算了!”
說著,鐵頭一雙鐵拳就向鄺世的麵門砸去,恨不得砸的鄺世滿地爪牙。
自己的兒子在那天晚上可是臉丟大了,雖然明麵上沒有什麼說什麼,可還是聽得到了少許風言風語——說是鐵牛是同性戀,好男人這一口!
這都不禁讓人懷疑,鐵牛以前玩的妞們都是給她們來虛的!
哐當!
鄺世一個側臉,就躲過了鐵頭的鐵拳。
隻是後麵有門禁門框卻一陣晃蕩,足見鐵頭剛才那拳的力道,可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要麼不出手,出手就想一拳把對方給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