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戰國棉帛沒有拿出來拍賣,說是不知道怎麼丟失了!”花和尚回道,“報警之後,所有在場的人都進行了排查,也沒有搜到!”
在若離競拍到太乙神針後,就交代過花和尚差不多時間的時候,就在拍賣會場進行戰國棉帛的競拍。
“會不會是監守自盜?”若伽略有所思的說道。畢竟對於這種價值連城的古董,要是沒有人動壞心思是不可能的。
“看當時情況,應該不是?”花和尚有點不確定的猜測道,“龍若社的人和鬼醫門的鬼手,都對鄺世出手了,我想這個戰國棉帛有可能在鄺世的手上。”
“哦?”
若伽和若離都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花和尚。這東西居然猜測在鄺世的身上,這是他們無亂如何也是想不到的。
“鬼手的身手可是傳聞和你一個級別的,而且那些個忍者想來也是不弱的,怎麼可能會搶不過鄺世呢?”
“鬼手和忍者出手的時候,我趕到了,才將鬼手逼退的。等鄺世去尋找若楠和幺靨她們後,我再從剩下的兩個龍若社女人的口中得知,她們的忍者通過隱遁術,從拍賣會場悄悄的偷盜出來的。可不知道鄺世是怎麼發現的,在她們出來沒有多遠就跟蹤了過來,並且在外麵公園的深處進行了交手。雖然鄺世身中了她們的流星毒鏢,但並沒有什麼事情,反而將她們偷盜戰國棉帛的忍者用太乙神針放倒了。在後來就是撲蟬在後的鬼手,用鬼門十三針襲倒了鄺世。
就在這個時候,她們來接應的忍者也趕到,與鬼手打鬥了在一起。最後,她們脫離鬼手的打鬥,回去查看她們的忍者的時候,原來躺到在地的鄺世早就不見了蹤影,甚至搶先一步回到事發地點的鬼手,也沒有來得及從鄺世身上收回他的鬼門十三針,就更不用說,她們偷盜出來的戰國棉帛被鄺世給搜刮走了。所以才有了後麵,龍若社的人和鬼手對鄺世出手,以及我及時趕到解圍的場麵。”
花和尚將自己猜測的緣由細細道來。
“可是我在為鄺世解圍的時候,並沒有在他身上收到戰國棉帛,甚至連太乙神針都沒有在他的身上搜到。”他繼續疑惑的說道,“隻是看到他用鬼門十三針對鬼手出手。”
當時鄺世穿的清涼,身上就那兩個口袋,在花和尚的靠近的鄺世的瞬間就弄清了鄺世的口袋,裏麵什麼都沒有順手牽到。
“依照你這麼說,戰國棉帛很有可能就是他拿走的,至於在他身上沒有搜到戰國棉帛,他有可能轉移到若楠或者幺靨不注意的地方帶走了!”肌膚凝脂的若離,淡淡的思考道。
“嗯,我會私底下派人去查查看,是不是真的被他拿走了!”若伽強調。雖然鄺世接下來要為若老爺子治病,但是戰國棉帛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其不想得到是不可能的。
“我想鄺世也非等閑之輩,馬上就要為老爺子治病了,我看暫時先不要去打擾他,反而要保護他,何況若楠有可能是鄺世的人了。”若離不無擔憂的說道。
若伽再次露出驚訝的表情,雖然鄺世第一次來為老爺子看病的時候,若楠的確有所偏袒鄺世。可這才幾天,若楠就成為了鄺世的女人,自己的侄女,這麼一顆水靈靈,嫩皙的白菜就被他拱了。
一旁的景威和花和尚也是默默點頭。對於他們這些中年人士,且閱曆不凡,自然能夠看出來若楠沒有了處子步態。
而若伽最近沒有看到若楠,自然不知道若楠最近的變化。
“好吧,那就密切注視鄺世的動向,注意不要被他發現。”若伽衝花和尚吩咐。
同時,若離提醒,“鄺世看來不簡單,注意不要被他發現,要不然就不好解釋了。”
“嗯,知道了。”
······
第二天,天剛萌萌亮,躺在沙發上睡覺的鄺世就開始坐著他的春秋大夢來,宛如躺在若楠的香房之中,嘴邊留著哈喇子,雙手做出緊抱的姿勢。
“六芒!”
突然,緩緩經過大廳,準備去洗手間的幺靨一聲尖叫。
嚇得鄺世趕緊鬆開緊抱的雙手,雙眼四顧的說道,“六芒在哪裏?”
隻見幺靨捂著眼睛,低著頭,雙側的耳根子已經殷紅。
雖然她的性子比較凶悍,可是她是黃花大閨女,這麼尷尬的一幕,難免有點難為情。
“六芒在哪裏?”
這時候,穿著睡衣的若楠,手中拿著一個板凳就出來了,氣勢洶洶的看向鄺世。
上次鄺世在若楠雨雲一晚上後,一來到大廳之中,就對不知道從哪裏進來的一個彪悍的女人,對她裸身耍六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