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鄺世交代過鍾老,將手術室的門給守住,所以就算是艾希尤主任他們過來也留在了外麵,不過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所有的人都不禁有點不好意的燥熱起來。
就在這時候,骨科的熊大正好做完手術,聽到這邊的動靜就過來了。
“劉姨,怎麼一回事?”熊大衝洗手護士劉姨詢問。
“哦,是熊醫生!”劉姨回過頭來驚訝的說道。
她是手術室的洗手護士,所以也經常和熊大搭檔做骨科的手術,手術室的人基本都相互熟悉。
而熊大正在追求朱娜這個手術室裏的一朵花。
聽著從鄺世和朱娜手術室裏麵傳來的聲音,劉姨有點神色別扭的說道,“朱娜剛才中毒了,被鄺世弄到裏麵正在為她治病!”
“朱娜!”熊大頓時就不淡定了,“就是中醫科哪兒趕過來工作沒有幾天的鄺世醫生?”
聽到朱娜中毒已經讓他不淡定了, 後麵還聽到是鄺世在裏麵為朱娜解毒治病,而且現在裏麵還傳來朱娜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讓他的腦海裏浮想聯翩,他都恨不得立馬衝進去,將鄺世狂揍一頓。
於是,他及呼啦呼的就要往手術間裏麵衝去。
這個時候,鍾老趕緊出麵阻止道:“鄺醫生在裏麵為朱娜解毒治病,先不要打擾!”
“都發出這種聲音了,你們還有心思在外麵聽著,你們一個個都不害臊,肯定是那個鄺醫生在裏麵圖謀不軌,解毒治病隻是借口!”人高馬大的熊大氣憤的說道。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說著就要打開手術間的門進去,鍾老哪擋得住他,而其他人也知道朱娜是熊大追求的對象,況且手術間裏麵傳來男女間的靡靡之音,大家正不知道怎麼辦呢。
他們進去是尷尬,在外麵聽著靡靡之音也是尷尬,還不好意思走開,因為裏麵身中劇毒的朱娜隨時需要外麵的人進去幫忙,尤其是艾希尤的團隊。
熊大連感應門的感應都懶得去感應,直接就拿他那雙粗大有力的雙手,將感應滑行的手術門給強行掰開了。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也就是在手術間門被打開的瞬間,朱娜發出的喘息靡靡之音停止了,鄺世正好站在手術室的門口,與熊大兩眼相對。
因為鄺世已經為朱娜解好毒正要出來,並叫艾希尤的團隊,將朱娜轉運到ICU病房,進一步治療。
可讓人哭笑不得是,鄺世的上下嘴唇,現在腫得和兩根烤得通紅的香腸一樣,光看看就覺得好笑,並且鄺世的臉色有點灰暗,看上去是和朱娜一樣,中毒不淺。
“你們趕緊進去將朱娜轉移到ICU病房進一步觀察治療。”雙嘴唇腫起來的鄺世向艾希尤嘟囔道,並且有點含糊不清的說道,“注意用衣服蓋著,免得著涼,她後背沾染上毒粉的手術衣服我給後背撕下來了。”
憤怒的熊大現在可沒有心情注意鄺世的情況,而是快速的衝到了還躺在手術台上的朱娜身邊。
隻見朱娜現在熟睡的躺在手術台上,鄺世將朱娜身上原來穿著的手術大衣給蓋著,免得著涼,而朱娜的臉色卻通紅而微熱,讓人一看到就不禁想到,是剛在房間中和男人完事的那種畫麵。
而這時候,又偏偏聽到鄺世說將朱娜後背的衣服給撕下來了。
他下意識地就將朱娜蓋著的手術大衣給掀了起來,朱娜穿著的手術上衣變成了肚兜,兩側的肋腹部都露了出來。
他又將朱娜扶著端坐起來,朱娜後背連一點遮體的衣服都沒有了。
雖然現在朱娜的香肩和蠻腰盡收眼底,雙手感受著她那凝脂般細膩的肌膚,熊大現在卻完全沒有心情享受,因為,朱娜的後背有個蝶型的紅腫區域,並且是由無數的唇印所組成。
想到剛才鄺世那腫脹的雙嘴唇,毫無疑問,朱娜後背上留下的唇印都是鄺世所留,而且之前聽到的靡靡之音也正是此引起來的。
想到這裏,熊大心中怒火中燒,完全將朱娜現在病重的情況拋諸腦後,現在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朱娜這顆水靈靈的白菜被鄺世給拱了,而且是在手術間,在大庭廣眾之下拱完的。
“鄺醫生!”不等有點虛弱的鄺世離開門口,熊大就放下朱娜,回頭出離憤怒的衝鄺世喊道。
正要進手術間將朱娜轉移的艾希尤及其他的醫生,聽見熊大這憤怒的喊叫,都不禁為之一愣,有種麵對遠古洪荒猛獸吼叫一般,讓人神魂悸動。
“你是哪位?”虛弱的鄺世有點厭惡的問道。
之前在門口和熊大相對的時候,心中就對他心生一種厭惡,現在聽見熊大在這裏大聲叫喊自己,就有點不耐煩的回道,“在這裏大喊大叫,還讓不讓病患有個安靜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