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不是你驅使西毒蝶對手術之中的若老頭進行攻擊的嗎?怎麼最後搞成你中毒了,西毒蝶還死掉了?”
在ICU病房的單間,熊大衝躺在病床上的朱娜詢問道。
他是本院的醫生,所以很隨便的就進到了朱娜的病房之中。
何況他是朱娜的追求者,所以拿著鮮花就進來看望朱娜了。
雖然朱娜中了西毒蝶的劇毒,但是鄺世的吸允解救下,朱娜轉到ICU病房來後不久,她就已經清醒的差不多了,甚至連坐起來都不是問題,為了配合觀察治療,她還是乖乖的躺在床榻。
聽到熊大的質問,朱娜從內心有點不滿的回道,“那個鄺醫生手術太快了,我還沒有完全驅使出西毒蝶破繭而出,好像他就知道若老頭切下來的那個肉芽腫就有問題,在西毒蝶衝出之前的瞬間,製止我們去接觸肉芽腫。”
自己在現場冒著危險偷偷地驅使若老頭肝髒之中的化繭成蝶的西毒囊蟲母體,破繭而出,可是手術沒有多久,鄺世就用他的太乙神針封閉了西毒囊蟲母體形成的肉芽腫,使得養料無從來源,最為重要的是,鄺世不但封閉的是肝髒的血供,還將整個肝髒的肉芽腫給封閉起來了,尤其是在鄺世手下的情況下,想要進一步破繭化蝶是很容易驚動到鄺世的。
所以,在若老頭肝髒中的西毒囊蟲肉芽腫被切除下來後,朱娜就開始使用西毒峰傳授給他們這個組織的秘術驅使西毒囊蟲母體趕緊破繭成蝶,出來毒害若老頭,甚至是鄺世。
本來考慮到鄺世正在為若老頭手術,怎麼地也會耗上一個半個小時的,好讓西毒囊蟲母體這個時候,破繭出來出手,鄺世為了給若老頭手術就分身乏術了,正好趁這個時機對若老頭和鄺世出手。
可惜的是,鄺世給若老頭的手術時間實在是太短了,沒有想到巨大的肉芽腫下來後,不到幾分鍾就將若老頭肝髒上的創麵給縫好了, 而且是基本沒有活動性滲血。
而這個時候,西毒蝶也正好破繭出來,朱娜見此時下手已經有點晚了, 可西毒蝶都已經出來,隻能硬著頭皮,私底下使用秘術,驅使西毒蝶繼續對手術台上的若老頭下毒手。
更為可氣的是,原來手術台上的鄺世感應到了若老頭切下來的這個肉芽腫有情況,在朱娜要將這個巨大肉芽腫遞給鍾老的時候,被鄺世製止住了,而實際上,朱娜去接觸那個肉芽腫是為了更好的驅使西毒蝶直接破繭衝向手術台上。
結果被鄺世半路出手,拽住了自己的雙手,才使得西毒蝶是破繭而出,衝到了正上空。
“那西毒蝶破繭而出,你就沒有驅使它出手,它的速度和身上的毒蝶粉可不是蓋的!”熊大緊接著說道,好像朱娜之前在手術室這麼近距離的優勢,理應很好驅使西毒蝶下手的。
“它的速度快,可鄺醫生的速度更加快,不但手術不到半個小時就完成了,甚至在西毒蝶剛一俯衝向手術台的時候,就被他用太乙神針給擊退了!”朱娜有點委屈的解釋道,“那個西毒蝶在中針的瞬間,還抖落下來身上的毒蝶粉,滿以為可以繼續襲擊,而我也想躲開這個毒蝶粉,可是鄺醫生當時把我的雙手給拽住了,我想躲開都不能,就更不用說襲擊手術台上的若老頭和旁邊的鄺醫生。”
“而被鄺醫生用太乙神針釘在手術室側壁上的西毒蝶差點就掙脫出來,可惡毒的鄺醫生一隻拖鞋就把它拍死在了牆壁上!”朱娜繼續說道。
“看來鄺世的武功正如鮑熊媚說的那樣,又有晉級了!”熊大感歎,“也難怪你之前會失手了。”
今天清晨的時候,鮑熊媚在公園鍛煉的時候,正好看見鄺世也在公園湖邊靜修,於是就對鄺世偷襲,可自己卻被鄺世耍的掉進湖中,成為了落湯雞,失色於鄺世眼前。
當然,這些細節鮑熊媚沒有告訴熊大,而是將得知鄺世修為提升的事情,告訴了她和熊大的這個組織,讓全體成員都知道了鄺世現在修為情況。
見熊大理解了自己的委屈,還感歎鄺世的武功進展,就更加猜測鄺世不簡單。於是好奇的詢問道,“鄺世為我吸毒,難道他沒有中毒身亡?”
“至少目前沒有,在手術室的時候,他灰暗的臉色沒有一會就恢複了,我都懷疑他擁有百毒不侵之軀。”
見熊大說鄺世目前沒有聽說有事,心中的憂慮不禁多了一份,沒有想到若老頭下手沒有成功,甚至連為自己吸毒的鄺世也還沒有事。
“若老頭被鄺世徹底根治手術後,接下來肯定會被鄺世治愈的,那時候若家的就會強勢崛起的,我們的黑龍老大有什麼指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