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個?”二狗子徹底蒙了,驚道:“你不會學過武功吧?”
秦仲懶得跟二狗子糾纏不清,再說了自己也不好回答,便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然後還不等二狗子再發話,秦仲佯怒道:“走,進去了,站在外麵你不嫌累!”
秦仲攙扶著二狗子,又是掛號,又是找門診,才在一胖子醫生麵前坐了一下開始就診。那中年胖子看了看二狗子的腿,飛快的在紙上就鬼畫符一般的筆跡填了些單子,一邊飛快道:“怎麼當時不來看,現在都發炎成這樣了?
秦仲和二狗子都沒有說話,那中年胖子自顧自說道:“唉,現在的年輕人,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身體,這是能開玩笑的嗎?再晚來幾天,治好也沒用了,肯定瘸了!”說著,又仔細察看了一下二狗子的腿,說道:“傷得很嚴重,應該是骨損傷,得住院,先去交兩千押金,一會去照CT!”
秦仲愣了一下,不由得吸了口涼氣,心想道:“我草,我身上就400多,醫院也真他娘的,一開口就2000,讓我到哪找去?但是看起來二狗的傷還真是有些嚴重了,如果開點藥啥的,肯定不行,最好還是聽醫生的住院!”
二狗子看著秦仲一點難色,二狗看著醫生,可憐兮兮說道:“醫生,您看能少交點麼?”
中年胖子白了二狗子一眼,說道:“不行,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呢,還跟我討價還價,你還治不治了!”
秦仲冷著個臉,強忍著看這胖子的不爽,沉聲道:“看,當然你,你先安排他住院,我們先交400,剩下的我這就回去拿。”
中年胖子不奈煩道:“那你就快一點,拿著這張單子去交錢,然後我們會安排他住院!”
二狗子拉了拉秦仲的衣袖,低聲道:“仲子,你哪還有錢?別為了操心了,我還是不住院了吧,或者我給我爸打電話。”
秦仲想起二狗子那五大三粗的老爹,說不定秦仲一個電話過去,人肯定會來,但是二狗子另外一條腿也會被打瘸了,然後再掏錢。想到這,秦仲趕緊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安心住院就行,錢我會想辦法。”
秦仲把單子拿到收費處,交了400我押金,然後又看著護士把二狗子推進了病房,安排好了
病房,秦仲又和二狗子閑聊了幾句,這才走出醫院。
出了醫院,秦仲皺著眉頭,努力回想了一下許世斌那家夥的情況,心裏打定了主意,這才攔了輛出租車。
上了出租車,秦仲開口對司機說道:“去南街錄像廳!”隨即便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車子飛快的向前行駛著,秦仲腦子裏回放著自己前一世腦了裏許世斌的記憶。
就在秦仲高一下半學期,也就是上一世的這幾天,自己和二狗成了許世斌的跟班,從而知道了許世斌的具體情況。許世斌在南街開了一個錄像廳,錄像廳前麵還擺了幾張台球桌,那就是他的大本營。
平時許世斌收的小弟就喜歡聚在那打台球和看錄像,相比之下,晚上人更多,因為許世斌晚上會放些毛片。這著實讓和秦仲現在一般年紀的小青年興奮不已,畢竟這個年紀正是身體發育迅猛,對異性極度充滿幻想的年紀。
那時候秦仲和二狗子兩人晚上也經常去錄像廳看這種小電影,也就是在那個錄像廳裏,秦仲認識了N多AV明星。
據秦仲了解,許世斌家裏似乎挺有錢,所以他才有錢開錄像廳。而且許世斌的老爸還是當官的,不過秦仲也不知道是當什麼官。要知道,秦仲對政治這東西不敏感,甚至連現在的市長是誰都不知道。
許世斌現在也應該有不少錢,他帶著那些小混混可沒少向周邊的學生進行敲詐。而且許世斌還是南街混混頭許坤的堂弟,南街那一片的保護費都是許世斌去收取的。再加上許世斌自己開的錄像廳還有擺在外麵的台球桌,雖說家產不大,但也應該有幾個錢。讓他拿出兩千塊錢來肯定不是個難事。而且二狗子的腿就是被許世斌手下的人打傷的,這錢不找他要找誰要?
正在秦仲沉思著的時候,出租車一個刹車停了下來。司機回頭向秦仲說道:“到了!”
秦仲睜開眼睛,付了車費。看著這個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小錄像廳,眼睛裏閃過一絲厲芒,下車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