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斌明顯被秦仲裝B的樣子給搞蒙了,他一臉愕然,驚恐道:“談,談什麼生意?”
秦仲已經在心裏打定好了主意,以後還有大把用得著許世斌的地方,不能太把許世斌給往死裏整,今天上門等於是給了許世斌臉上一個巴掌,接下來就應該是給一個甜棗了。
秦仲看著許世斌一臉驚恐,兩條腿都有些打顫,秦仲不由得有些好笑,他看了看許世斌,帶著親切的笑容走上前去。
秦仲的笑容落在許世斌眼裏無疑是猙獰恐怖的,他臉色發白,看著秦仲帶著獰笑一步步走向自己,仿佛那一步步就踩在自己心上一樣。許世斌不住後退,終於,許世斌退到了錄像廳門口,後背一下子碰在了牆壁上。
許世斌看著已經退無可退,他大吼一聲,提著砍刀就向著秦仲驚恐的砍了下來……
這一下子是許世斌卯足了勁且帶著驚恐之情砍下來的,力量相當大,秦仲隻是輕描淡寫的側身,隨即迅速一捏許世斌的手腕,許世斌手腕吃痛,一聲慘叫,手一鬆,砍刀“咣啷”掉在了地上。
秦仲臉上的微笑並沒有消失,反而笑得正加和煦,秦仲一鬆手,放開計世斌,隨即用手正了正許世斌的襯衣領子,再拉了拉許世斌折皺了的衣服,笑道:“斌哥,別動手,咱有話好好說,裏麵談?”說著秦仲指著錄像廳,做了個請的動作。
許世斌被秦仲這一變化驚呆了,他有些愕然的看著秦仲,臉上驚慌之情變成了極度的鬱悶,似乎不明白秦仲想幹什麼。他納悶的看著秦仲,一言不發。
秦仲笑了笑,說道:“斌哥,別緊張,放心,我不會再動手,我都已經說過了,我除了來要我兄弟的醫藥費,還有一件事情。現在醫藥費的事情咱們解決了,現在就要談另外一件事情了。這裏人多嘴雜,咱進去談?”
許世斌看了一眼秦仲,再看看手下被秦仲打翻的小弟,點了點頭,衝著那群已經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的小弟,說道:“你們在外麵守著!”隨即一臉陰沉著走了進去。
秦仲跟著許世斌走進錄像廳。錄像廳在秦仲的記憶中還是老樣子,破破爛爛的沙發,到處是零食袋子、瓜子殼之類的垃圾,根本就沒有人打掃。
現在這裏麵沒有人,靜悄悄地……
許世斌走了進去直接坐在了一張沙發上,看著跟進來的秦仲,開口道:“你說吧,你還想幹什麼?”
秦仲笑了笑,走到許世斌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說道:“嗬嗬,斌哥,你現在怎麼又敢一個人進來了,不怕我對你有所威脅?”
許世斌看著秦仲,冷冷道:“我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我他娘的怕死,但還不傻。如果你想對付我的話,剛剛在外麵就已經動手了,又何必跑到裏麵來?”
秦仲拍了拍巴掌,笑道:“斌哥果然夠精明,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談生意!”
許世斌看著秦仲穿著一身校服,嘴唇上還有些青澀的胡須,一副幼稚的麵孔,但說話做事卻像個三十多歲的人一般。許世斌看著秦仲深不可測的眼神,冷冷道:“給個痛快話吧,你到底想幹什麼?如果沒事的話,你現在就趕緊走人,我這裏不歡迎你!”
秦仲笑了笑,他知道許世斌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也徹底的失了分寸。現在許世斌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心裏在想些什麼,這時候談生意,那應該是最好的時機了。
秦仲不經意般看著錄像廳的整個布局,淡淡的說道:“斌哥,這裏布置得不錯呀,你說如果在地下室擺個賭場,那生意會如何?”
許世斌聽到秦仲這句話,他猛地站了起來,眼中突然湧現出一股殺氣。但秦仲也明顯感覺到,許世斌對自己動了殺意的同時,身上也流露出一抹慌亂,從許世斌這個表情來看,秦仲知道自己蒙對了。
秦仲此行除了要二狗子的住院費,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辦法籌錢,籌建自己的勢力。秦仲記得很清楚。在上一世,也就是自己輟學不久,許世斌就開了地下賭場,而賭場的位置就在錄像廳下麵的地下室裏。
雖然這地下賭場的規模不大,但每天在每桌抽頭之後,利潤還是相當驚人的,秦仲和二狗子曾經有幸進去過那個地下賭場,賭場的花樣很少,除了麻將之外就是炸金花。但每天抽頭之後,仍舊可以有一萬多的純利潤。也就是說,一個月就有三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