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笙歌看著她披散著長發，隻覺得心裏有莫名的情緒湧現，有些控製不住。
他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北冥清淺的嘴唇，脖頸。
所過之處，都引起北冥清淺的一陣顫栗。
看著這反應，他覺得滿意極了，手在衣領的盤扣處摩，擦了幾下，而後輕挑，瞬間解開一個盤扣。
手指往下，落在第二個盤扣上，剛要解開，手卻被一雙小手給攔住。
他也不急，抬眼看一眼那眸光閃爍的人，輕聲道，沙啞性，感，“怎麼了？”
北冥清淺不敢跟他對視，隻覺得似乎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她突然間有些害怕。
對，害怕。
害怕北冥笙歌現在這個樣子。
她閃躲著北冥笙歌，可人坐在他腿上，又能躲到哪裏去，她的嗓音不知覺中帶著點哭泣的意味，“不……不可以。”
北冥笙歌還是微笑，臉湊近她，在她臉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不可以什麼？”
語氣邪妄到北冥清淺不知道怎麼跟他相處。
可……不可以什麼，她又說不上來，隻顧重複著，有點被強，迫的意味，有些混亂不清，“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呢？清淺不說，我怎麼知道？”
他把她放在他手上的手拉開，別在身後，用一隻手固定，另一隻手繼續剛剛要做的事。
北冥清淺真的想哭了，這樣的北冥笙歌，讓她無端端的想遠離。
她嗚咽著，“唔……”
可外衣已經被輕輕的扔到地上，然後是一件又一件複雜又繁瑣的衣物，到最後隻剩下單衣。
北冥清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哭了，淚珠輕輕的掛在睫毛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
北冥笙歌笑了下，把還在小聲哭泣的人頭發理了理，然後捏起她下巴，用舌，尖，很輕的拭去她的淚珠。
“怎麼？以前不也這樣，難不成這麼久沒見，清淺就對我生分了？”
北冥清淺聽著他這話，似乎沒什麼不對，可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一時間也無法反駁。
不就是解個衣服，以前她撒嬌讓他幫忙的，怎麼現在他主動了，她到覺得委屈了？
好奇怪。
她還想再想寫什麼，可北冥笙歌已經把她輕輕放在榻上，幫她把被子蓋好，而後自己也躺了進來。
同枕而眠。
他一手圈著北冥清淺的後頸，一手搭在她腰上，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沒有太親密的舉動，北冥清淺倒是突然間釋懷了，也沒多在意什麼，不過瞬間，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北冥笙歌卻還是沒睡著，眯著眼，把玩著她的頭發。
看著北冥清淺臉上還有些受驚的樣子，他想著，是不是今天做的太過了。
可，他覺得這已經很輕了。
他更想要的，是一件件剝開她特地為他穿的衣服，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在上麵留下很多很多的痕跡。
他甚至想讓她在剛剛就屬於他，天知道他剛剛看到她哭泣的樣子，內心想要做什麼。
天知道他多克製自己，才沒有讓自己再繼續下一步。
總要一步一步來，反正，她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