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誤會重重(1 / 2)

殤孤獨的坐在窗前,秀氣的眉頭緊皺,手裏緊緊握住屬下傳來的信件,青筋突起。“公子”管家快步走進殤身邊“殃公子讓人傳信過來說,讓您趕緊過去一趟”。殤聽聞,有些發愣,撇了一眼手裏的文件,隨即笑了,然後換了身衣服,就騎馬趕緊出門了。隻片刻,就來到殃的住處,順速翻身下馬,一撩衣擺,躍進殃的房間。“哥,你來了”殃急忙迎了過來。殃的年紀並不大,隻有十六七歲,稚嫩的臉上隻是略顯成熟,此刻夾雜著掩不住的著急。“殃,別急,我已經派人過去了,明日就會有消息”殤拍拍殃的肩膀。“哥,殊不會有事的對不對?”殃拉著殤的衣袖,想從殤那裏得到一個安心的答案。“當然,殆回好好的照顧他的”不提殆還好,一提,殃似乎更生氣了,甩甩衣袖,臉色也有著急變為氣氛“哼,就是他把殊姐姐拐走的,我討厭他”孩子氣的話語。“你誤會殆了”殤歎氣,無奈的搖搖頭。“我沒有”殃大吼。說完竟然不顧殤自己跑了出去。殤無奈的苦笑,叫來家丁囑咐好好的照顧殃,就自己走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殃在練武場上拚命的揮著手裏的劍,樹樁被他像仇人似的發泄著,淚水卻不斷的從臉頰滑落,他從小就喜歡溫柔的殊,可是殊卻被殆帶走了,殃一直以為殊是被殆騙走的,所以一直怨恨殆,隻不過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罷了。殤回到自己的住處,無奈的搖頭歎氣,卻在暗衛傳來新的消息的時候再次愣住,原來殊真的出事了,殆,你這個混蛋,到底在幹嗎?殤將手裏信件狠狠地扔在地上。“公子”管家過來“潞州來信,出事了”。“什麼?”殤徹底惱了“殆到底在幹嗎?歿呢?”“來人說,歿公子已經失蹤三天了”,管家在言語依舊沒有什麼波動,他看著殤長大,待殤如親子,殤也很尊敬他,見麵也稱他為一聲“伯”。“去潞州”殤連忙帶人出發。連著一天一夜的趕路,殤到了潞州,盡管很疲憊,可是還是先帶人找到了被擄走歿,可是,殊,依舊沒有消息。“殆,到底怎麼回事?”殤氣憤的問。“大哥,你放心,殊不會有事的”殆的臉上永遠掛著壞壞的笑,盡管現在妻子已經四天沒有蹤影,卻看不出有絲毫的著急。“那人呢,你把殊還給我”殃竟然追了過來,一拳打在殆的臉上。這下殆也笑不出來了,一把抓過殃的衣領“告訴你,殊是我妻子,就算有事也和你沒有關係”。“殆,怎麼說話呢?”殤開口。殆還是給作為老大的殤麵子的,鬆開手,語氣有回複原來的痞子氣:“你們都走,殊我會自己救得,趕緊走,別在這煩我”。說完自己就走了。“這個殆是怎麼回事?”這下殃也懵了。“誰知道······”殤話還沒有說完,就呆在地上,昏了過去,他已經沒有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這下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可是殊的事依舊是兩人的心結,殤下令讓所有人開始追查殊的下落,可是沒有想到殆竟然也失蹤了,這下殃也無奈的,隻能幹等。殤很忙,這時,很久沒有聯係的殖竟然回來了,帶著自己所謂的愛人,一個妖豔的女人,香氣熏得殃隻打噴嚏。殖無奈的笑笑,這丫頭明明平時不這樣,今天為了能夠早點離開這裏去過所謂的“二人世界”竟然打扮成這個樣子。還笑,柳淑音瞪了殖一眼,她也後悔今天打扮成這個樣子。“咳咳,阿伯,你讓人帶音音去梳洗一下”殖笑笑“音音不喜歡熱鬧,為了早點能夠和我回東雨島,才這樣打扮的”。“原來如此”殃鬆口氣點點頭。殤的臉色也明顯好了許多,站起來“不管怎樣,你喜歡就好”。“可是她的來曆······”殃擔心這點。“她是北莫齊的女兒,可是和傳說中的有許多的不同,我很喜歡她現在開朗的樣子”殖嚴肅的說道,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決定好好的把握一次。“那你多注意一點”殤拍拍殖得肩膀,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好”殖點點頭,回房間休息,而柳淑音已經睡著了,看著柳淑音可愛的睡顏,殖笑了,輕輕問了下她的額頭,準備休息。柳淑音卻忽然睜開眼睛,內裏一陣寒光滑過。而這正好被殤的暗衛發現,看來又有事情發生了。殊還是沒有消息,殆卻被暗衛找回來,一條腿被廢,滿身傷痕,內力盡失。在床上躺了三天才醒過來。“殊在東雨島”有氣無力的說完就有昏過去。殃和殤相視看了一眼,覺得奇怪,殊怎麼會在東雨島,前幾天殖來的時候卻為何沒有說,還是東雨島出了什麼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殤第一次覺得自己無用,頹廢的抓自己的頭發,思考接下來敢怎麼辦。殃似乎看出殤的不安,給了他一個擁抱,無言的安慰。其實做他們這一行沒有什麼安慰可言,他們六個從小一起長大,不是親兄妹勝是親兄妹,在沒有關愛與溫暖的地方長大,他們隻能相互取暖,相互依靠。他們都是孤兒,現在他們是殺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勢力,但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還是會聚在一起,相互討論,幫助,其實他們都很用心守護這份在鬥爭中建起的生死感情。殤的山莊名為——月殤。是殤一手建起來的,他用這個山莊掙來的錢,養大了比他小十幾歲的殖,殆,歿,殊,殃。當時的殤還小,即使武功再高也受排擠,那種苦即使看到也不會明白。殤十八歲那年,開始著手建立山莊,錢都是他做殺手換來的,還有就是那個所謂的親生父親留下來的。殤是私生子,是他的母親把他養到十歲,病重後才帶他去見他的父親,而他的父親才知道,自己有一個兒子流落在外,可是十二歲那年,被滅滿門,他父親把它藏在密室裏才躲過一劫,他的父親似乎在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似的,將家裏所有的錢都已他的名義存在了商行,也就是這些錢,殤才能生活下去。後來殤逐漸救了殖五人,為了掙錢,做了殺手,卻從來不願意殖他們去做,自己一個人撐著,知道殖他們長大,有了自己的勢力,才漸漸的不再做殺手,做起了生意。殖五人對殤的感情很深,那種崇拜,尊敬,感激並不是一天就建立起來的,在他們心中,殤永遠是第一位。隻是沒有人明白傷心裏的那份孤獨,沒有人明白,堅強的他也需要人的安慰,關心,現在的殤已經三十歲,至從十幾年前殖五人逐漸離來,他都是一個人,孤獨了十幾年,那種寂寞,仿佛是把滿身的感情淡去,空留一身孤獨。殊是六人中唯一的女孩,她喜歡殆,可是殃卻喜歡她,最後殆帶走了她,一聲不響,難免殃會誤會。可是殤他們也不明白,殊為何會跟帶走?現在,殊已經半個月沒有消息了,殤決定去一趟東雨島。可是殃卻不同意,堅持自己去,無奈還是殃去了,至進了東雨島,就再也沒有消息。殤在床前做了一夜,一夜之間似乎老了很多,歿就這樣一直陪著他,歿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生人,不喜歡熱鬧,他最愛的就是躲在練武場的角落裏獨自練劍。歿原本並不這樣,歿有一妹妹,十六歲那年,歿帶著年僅十二歲的妹妹出去遊玩,妹妹卻再也沒能回來,她被人奪走,從歿的懷裏,而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從那以後,歿開始拚命練武,沒日沒夜,歿說。妹妹死了,他的世界裏便沒有了白日,隻有夜晚,歿獨自站在院子裏,看著那一輪彎月,淚流滿麵。歿明白殤現在的心情,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自己隻會練武,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明白人世勾心鬥角,他能做的,隻有無聲的安慰,希望殤的心裏能好受一點。“歿,殆的情況怎樣?”殤問。“還好”殆的武功是六人中最差的,因為他喜醫術,研究醫術毒術是他唯一的愛好。“你好好的照顧殆,東雨島,我自己去”殤說完,讓阿伯去準備東西,歿卻擋住了他的腳步,不讓他離開,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他也去。“你留下,如果我有什麼事,你就帶著殆,殃,殖一起去救我,不然的話,我會擔心的,而且殆的身體不好,需要你的照顧”殤耐心的勸導,可是歿不聽,歿很固執。殤無奈,隻好同意。殤讓阿伯留下照顧殆,兩人改裝換麵,進入東雨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殤對這還算了解,再加上從殆那裏了解的情況,兩人很順利的找到殊的位子,可是一進到那個地方,就失去了意識。等兩人醒過來,才發現被關在一間密室裏,和他們關在一起的,還有殃和殊。見兩人沒事,殤才放心下心來。“大哥,我不是讓殆告訴你們,不要來這的嗎?你們怎麼還是來了?”殊的語氣帶著哭腔。殤和歿相互看了一眼,疑慮頓生“沒有啊,殆沒有說啊?”“沒有,怎麼會沒有呢?帶答應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而且殆也不會讓你們來冒險才對”殊的話讓殤的疑慮更重。歿看看殤,殃也看著殤,殤沒有說話,隻是對有些事情開始懷疑。“不對呀?殃來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了,難道殆真的背叛了我們?這怎麼可能?”殊喃喃自語。三人沒有說話,開始思考接下來的問題,總不能一直困在這裏,而且殆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