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吳藍楓駕著馬車,一邊走一邊和孤獨月殤說話:“前麵是鄄城,鄄城離有做相思山,山上有座菩提院,我們去看看好不好?”
“嗯”孤獨月殤的語氣透著明顯的睡意。
“那你接著睡,到了我喊你”說著吳藍楓放慢了駕車的速度,是馬車形式的更平穩些,而好讓車裏的人睡得更安穩些。
到了鄄城,天已經黑了,而睡足的孤獨月殤顯得特別精神,東瞅瞅,西看看,顯得很是興奮。
“月,今天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我們就出發去菩提院,好不?”吳藍楓怕孤獨月殤先提出要逛逛的想法,趕緊說出自己的意見,因為他知道,自己拒絕不了月。
“也好”本來想玩的孤獨月殤看著架了一天車吳藍楓有著明顯的疲憊,隻好休息,明天再去逛。可是,她睡不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月,你幹嘛?”同一大房間,即使不在同一個床上,也夠折磨吳藍楓的了。
“我睡不著”孤獨月殤也很鬱悶,現在都子時了吧,為什麼就是睡不著呢?
“你白天睡多了,明天你駕車,我睡覺”吳藍楓困得迷迷糊糊,隻可憐這孩子了。
“好啊”孤獨月殤眼珠轉啊轉,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月,你有沒有覺得你變了?”即使吳藍楓很困,也隻好接著找話題,不想留孤獨月殤一個人麵對著黑氣起的夜晚。
“變了?確實變了”孤獨月殤說完跳下自己的床,然後直接跳到吳藍楓的床上。
“月,你幹嘛?”吳藍楓連忙睜開眼睛接住,就怕摔著這個人。
“我要跟你睡”孤獨月殤撇撇嘴。
“你不是有自己的床嗎?”吳藍楓無奈,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好不好,這個天天美人在懷,而且這個美人還是自己的愛人,隻是,現在不能動不是?這叫什麼事啊!
“你的床比較舒服嗎?”孤獨月殤往吳藍楓的懷裏鑽。
“你老實點”吳藍楓抱住孤獨月殤不讓她動。
“那好吧”孤獨月殤乖乖的不動,顯得很不高興,隻是吳藍楓的呼吸漸漸平穩,為了不打擾吳藍楓睡覺,孤獨月殤也隻好忍著不懂,但是漸漸的睡意襲來。
“月,你知道這裏為什麼會有一座菩提院嗎?”兩人往山上走,一節節的台階,漫步而行。
“不是很清楚”孤獨月殤搖搖頭:“我以前沒有關注過這個”。
“那我講給你聽好了”吳藍楓明白孤獨月殤話裏的意思,為這個沒有快樂過的女孩心疼。
“好啊”孤獨月殤笑笑。
“以前,這裏住著一戶人家,養殖種地,雖然並不富裕,但是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後開兒子慢慢長大了,到了娶親的年齡,他的父母親開始發愁了,到哪裏去給兒子提親呢?又過了一年,兒子好是沒有成親,就在這裏,有一個姑娘因為逃荒來到這裏,兒子一見就喜歡上了這個姑娘,兩位老人家覺得這姑娘命苦,本就憐惜,又見兒子喜歡,便向姑娘提了這件事,姑娘想了想也就答應了,於是皆大歡喜。兩位老人帶這位姑娘如親女,姑娘為了報答恩情,便盡力督促兒子讀書,後來兒子中了狀元,加官晉爵,日子也過的富裕起來。那隻就在這時,兒子遭了禍端,雖然當時的皇帝還算英明,但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就在兒子要被殺頭時,奇跡出現了,這位姑娘抬著足夠的證據證明了兒子的無辜,人們在懷疑姑娘的身份的時候,她卻忽然重病垂危,不久人世。”
說到這,吳藍楓歎氣,又接著道:“原來,這位姑娘並不是普通人,原是一位流落凡間的仙子,她的法力原本就消失殆盡,為了救他相公,透支了生命,就盡辦法得到了證據。可是自己卻命不久矣。而她的相公知道後,辭官回鄉,一心一意照顧這位姑娘”。
“姑娘死後,身體不腐反化成山,而她相公就一直住在山下陪著姑娘,知道死後,身體化成湖水,圍繞著著姑娘身體化成的山”。
“山就命名為相思山,代表著相公對姑娘的相思,而湖就叫念湖,意為思念。後來有一位得道高僧來到這裏,深感兩人執著,就建了這座菩提院,後來來菩提院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人甚至搬到山下居住,就慢慢的有了現在的鄄城,又稱眷城,眷戀的意思”。
“現在的人一般都稱這對夫妻為絕世夫妻,菩提院裏還有兩人的畫像呢”。吳藍楓說完,兩人確實正好來到這對“傳說”中的夫妻的畫像前,足有幾丈高的畫像看上去甚是震撼,兩人相互攙扶,相互對視,眉眼含笑,一見就覺得他們是幸福的,讓人忍不住的祝福、向往。
“月,也許我們的愛情感動不了天地,但是我依舊執著,我隻想一生一世的愛你,我也想和你創造一個傳奇”吳藍楓說的甚是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