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呂家樓失火(1 / 2)

修車的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身體魁梧。她正是汪貝兒的哥哥汪海兒,早年跟著別人學過武術,高中畢業後父母節衣縮食讓他讀了個汽車維修專業的技工學校。

汽車停下後,其中兩個人衝到駕駛室旁,一邊一個,拿出刀,惡狠狠地威脅著裏麵的人說道,“都不準出來。”

江雅琴冷冷地說道,“你們想做什麼?”

“你這騷貨,從我們手中騙走了飛兒,又在這裏放什麼屁?當心我割了你的咪咪煮了下酒喝。”左邊的那個人說著,同時不懷好意地用邪蕩的眼光在江雅琴胸脯上掃來掃去。

江雅琴又氣又惱,“好吧,我們不出來就是。但是得先讓我們將車停到一旁,不要堵住了其它車子的路。”說罷,將司機推到一邊,發動了車子。接著,江雅琴將車子倒退幾米。然後猛地加加速向前,車頭向左邊的人撞去。

左邊那個人一臉驚慌,幾乎連爬帶滾地倒在旁邊高高的草窩裏。另一個見勢不對衝向張波那兒。

江雅琴開過去,緊靠在吉普車的車頭麵對麵停下來。三人立即跳下車。汪海兒走在最前麵。

張波一見勢頭不對,忙用刀尖對準呂文逸的喉部。

“你們誰也別上來。否則我們就要殺了他。”

三人隻得在離張波三米處的距離停了下來。

“你們是不是隻要找到飛兒就可以放過呂文逸?”江雅琴說。

“飛兒對我們不說並不重要。”張波說著,挾持著呂文逸走到一個江雅琴聽不到他們對話的地方,然後低聲道,“我們隻要你把南木嶺的礦產分布圖交出來。”

“什麼?這個我從來沒聽說過。”呂文逸叫屈道。

“裝什麼糊塗?誰不知道你父親當然和國家一位鑽井隊的工程師很要好。兩人利用休息時間,跑遍了南木嶺。”

“你怎麼知道?我從來沒聽說過有這事?”

“少裝蒜,快說,到底把它藏在哪兒?”張波惱火地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要有,我爸爸也不會把礦產權轉讓給別人了。”

“總之,限你一個月內交出礦產分布圖,否則將你的家炸平它。我警告你,千萬別想去報警,不然的話,你全家人除非搬到美國去住,否則,你家裏的人一個個將會從地球上消失。懂了嗎?”

張波用力一推。呂文逸撲在地上,頭部立時滲出一絲血跡。

幾個人用小刀押著呂文逸來到吉普車邊。

“叫你的車後退。”張波惡狠狠對準江雅琴說道。

當卡車倒退後,張波四人才駕車一溜煙跑了。

趁著汪海兒修車時,江雅琴關心地問呂文逸道,“他們剛才找你說了些什麼?是不是為了飛兒的事?”

呂文逸從江雅琴眼神看出幾分信任的目光,覺得告訴她也好。

“不是。是為了一張南木嶺礦產分布圖的事。”呂文逸補充道,“很奇怪,他們怎麼會找我要這張圖?我是第一次才聽到有這種圖的。”

“說不定你爸爸知道這事。”

“我爸爸?”呂文逸回憶道,“我爸爸生前是個私人勘查礦源的工程師。從我爺爺那輩開始起就會勘查地形。南木嶺的礦幾乎是他探明的。但他從來不讓我和妹妹涉及這些事。我們兩個一直在外地讀書,他總是鼓勵我們讀書,不要像他那樣。他並不想開礦,後來不知他為什麼又開礦了。而且開礦後才告訴我媽媽的。開礦後遇到煤碳調價,於是賺了一些錢。我媽媽對他的事知之甚少。他從不帶外人到家裏來,也不讓我們參與到中間來,甚至連我叔叔也不讓進去。所以,後來為什麼轉讓給了叔叔,我也感到很奇怪。”

“你爸爸是礦主?”

“是。”

“你來南木嶺是----”

“我爸爸中毒死了,我懷疑有人故意陷害他。所以,下來調查一些問題。”呂文逸繼續說道,“我爸被害之前,他的礦發生了一次礦難。我爸爸就是因為躲藏起來而遇害的。”

“這就奇怪了,發生礦難一事,礦主理當積極出麵調和,反而躲藏起來幹嗎?”

“隻要見到叔叔,我想有些事總會鬧明白的。”

“發生礦難那天我在現場。”江雅琴手指撫弄著頭發說道。

“什麼?”呂文逸大吃一驚。

“我是來畫畫的。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當時我很想將發生礦難的情景畫下來。我特意帶了相機,要下井去拍巷道裏的情景時,被一個叫呂俊男的中年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