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從深沉的暈迷當中醒過來,不由得呻吟了一聲:“我這是在哪裏?”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疼痛難當。再仔細一看周圍的環境,入眼處卻是一片嫩綠的青草,還有幾棵他叫不出名的樹木,散發著令人心曠神怡的草木氣息。更有一些小鳥在不遠處的幾棵大樹上,為了吸引同類中的異性,舒展歌喉,盡情歌唱,唧唧啾啾聲不絕於耳。
抬頭遠望,張旭看到自已上方是一個山頭。山頭上仍然是草木相間,鬱鬱蔥蔥。青草間或雜夾著紅的,黃的,白的,藍的,以及少數紫的花朵。往其他方向看去,遠處也是與這座山類似的小山頭。
再抬頭往上看,天上有幾片好像薄棉花一樣的白雲。此外,天空蔚藍純淨的像是被洗過了一樣。一輪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天空當中,,散發著著一股溫和的光茫,照在人身上,讓人倍感暖和和舒適。看那太陽的在天空的位置,好像是某一個早晨的七八點左右。
看樣子,張估發現目前身處在某一個半山腰的一個山坳裏。我為什麼會在這兒?張佑這時回想起來,他在某一座城市打工,在某一次酒後,在一個偏僻的一個小巷子裏,遭到了一個手拿殺豬刀的家夥搶劫。他不甘於被搶,於是就覷了個空檔,扣住了劫匪的拿刀的右手,和對方槍奪起那把殺豬刀的控製權。
張佑父母都是非常平常的普通人。但他家附近在他小時候,有人開辦了一家育英體育學校。這體育學校並不訓練學員足球長跑之類的體育項目,而是教中國傳統武術,還請了一個少林寺和尚當名譽校長。小時候張佑也曾進入其中的假期速成班,學過一些粗淺的武功和一套拳法。雖然隻是花架子,碰上行家絕對撲街。但他長年練習下來,對付三五個一般的普通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張佑剛剛搶過殺豬刀,一個喝醉了的司機,駕著一輛麵包車,搖搖晃晃,踉踉蹌蹌地向小巷子裏麵猛衝過來。在張佑滿臉恐懼,瞳孔緊縮的情形當中,從後麵撞上了那個劫匪的後背。然後,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一齊飛上了空中,不見了蹤影。嚇得那個司機還以為自己見了鬼了,酒得醒了。
現在醒來,張佑就發現自己躺在這個小山坳裏了,時間也從大晚上變成了大清早。他站了起來,動了動胳膊,伸了伸腿,給自己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身上有一些擦傷刮傷,衣服有些破損外,卻無大礙。那個劫匪也不見了蹤影,但他手上卻還握著從劫匪手上搶來的那把殺豬刀。
張佑發現自己沒事,便暫時放下心來, 在陽光下仔細看那把殺豬刀。隻見那把殺豬刀刀背平直,刀刃狐形,長有十二寸左右。包括刀柄在內,居然都是不鏽鋼鑄造而成。在陽光下,發著森冷的寒光。這是一把在二十一世紀很普通的殺豬刀,稍大一點的超市都有的賣。
研究完殺豬刀後,張佑便向山下走去。從半山腰往山下,雖然一看就到頭,但因為沒路,前麵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喬木和灌木,再加上荊棘和超過一人高的茅草,張佑走得艱難無比,再加孤身一人,在山林裏,但稍有風吹草動,都令人渾身汗毛倒豎。張估雖然平時自認為膽子頗大,但此時也不由得緊張害怕之極。
幸好,手中還有一把不鏽鋼殺豬肉,十分堅韌,一路上,但凡遇上阻礙,便上前劈砍一陣。如此,張佑花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從山腰走到了山腳。又餓又累又渴的張佑,終於發現了一條很清徹見底的溪流。因溪流的影響,一股濕潤的潮氣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