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文修在外麵等了一會兒,便見郡守衙門裏,走出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隻見他身著絲綢長衫,圓圓的臉上滿是油光,胳膊和腿上滿是一圈圈的嬰兒肥,挺著一個大大的肚子,更像一個足月即將臨盆的孕婦。
這個孕婦男快速得走到張佑麵前,便施大禮道:“這位是鄞鄉侯大人吧/?下官句章郡守徐放參見鄞鄉侯大人。”
一看對方如此大禮,張佑嚇得一大跳。這是鬧哪樣啊?你一管一個郡的人,卻向我管一個鄉的人行如此大禮?
文修一看張佑神色,便湊過來,與他咬耳朵:“主上!快說免禮,叫他起來啊。”
張佑連忙說道:“郡守大人,不必多禮,不必多禮了。”
那徐放徐郡守便隨即說道:“侯爺年紀輕輕,便能得以封侯,可真是後生可畏啊。現在就到下官的衙門裏,飲一杯水酒吧,下官一定好好侍侯你的。”
說完之後,殷勤得像一個孫子似的,請張佑到衙門裏去,請他上座。這個時代,飲茶還未普及,他便吩咐上酒上菜。
張佑可沒打算在這兒跟他喝酒,便起身告訴對方說自己是來買布買米的,事情還沒辦,不能耽擱。
徐放嗬嗬笑道:“這種事情,鄞鄉侯大人,你何必親力親為呢,鄞鄉侯大人和修卿盡管在這裏飲酒取樂。我這就派遣精細的衙役幫你們采買這些東西,我看那個不長眼睛的,敢把質次價高的東西賣給鄞鄉侯大人?”
文修對張佑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主上和大人在這裏飲酒吧,我去一趟市集,除了布和米之外,家裏也還有許多東西也要采買呢,我不去,怎麼能行?”
於是,文修帶著兩個精細的衙役去了市集,和從村子裏來的那些人彙合,采買各種用具去了,把張佑丟在了郡守衙門,和徐放兩個人對坐飲酒。
等文修帶著人一走遠,那個徐放立即一臉猥瑣地對張佑說道:“鄞鄉侯到這裏來,真是令我這兒篷壁生輝啊,我這就叫幾個美人與侯爺你陪酒。”
張佑連忙擺手說不用。但徐放不管不顧,已經讓衙役出去叫人了。才過一會兒,一位衙役便帶著四位花枝招展的女人過來。徐放說道:“侯爺,你先挑兩個人陪你飲酒吧?”
張佑從來未經曆過這些,不由得神情緊張,心跳加速,麵紅耳赤,連忙站起來說道:“郡守大人,這種事情,傳出去影響不好吧?”
那四個女人久經歡場,眼光毒辣,一眼看出張佑是歡場初哥,一陣眼光無聲地交流後,兩個比較漂亮的女人,便傍到了張佑身邊,膩聲說道:“喲,這位侯爺,這有什麼影響好不好的?所謂真名士自風流嘛,傳出去,又有誰敢說你壞話?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得以封侯,是哪家公子哥啊?”
徐放這時已經坐了下來,另外兩個女人,也都陪著他坐下來,一左一右的依偎著他。這時一聽這話,便嗬嗬地笑道:“這你們可說錯了。這位鄞鄉侯可不是憑父祖的餘蔭得以封侯的,而是憑自己的本事掙來的。”
那四個女一聽,頓時眼睛一亮,露出十分驚訝的神色,說道:“真的?憑自己的本事能夠得以封侯的,而且還這麼年輕,那可是真國士了啊。”
張佑身邊的兩個女子更是一臉嬌癡的神情說道:“我們得以侍奉一位國士,真是三生有幸啊。”
說罷,見張佑神色仍然像是一個木頭一般傻呆,兩女動作便生猛起來。一人抓住他一隻手,不讓他去拿酒杯筷子。左邊女子拿著酒杯喂他喝酒,右邊女子拿著筷子給他夾菜。張佑被抓住的雙手,更是一隻被按在一個胸脯上,被引導著去搓揉柔軟的胸前雙峰,另一隻手則被拉過去,引導著伸進了裙子底下,去探幽尋秘。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淫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