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這麼一想,便連忙對身邊的文修說道:“把昨天下午抓住的那三個無賴帶過來。”
文修連忙答應,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那些張家護衛私兵說道:“把那三個潑皮無賴帶過來。”
在他們身後的一個護衛私兵連忙跑到昨晚暫時關押那三個潑皮的地方,把那三個被搞得臉青鼻腫的家夥給押了出來,來到張佑身前。張佑一指那大公主身邊的王嬌女問那三個潑皮道:“你們看仔細一些,昨天是不是那個女娘給你們錢,讓你們來砸我家門的?”
那三個潑皮抬起頭來,仔細看了一會兒後,紛紛點頭道:“是她,正是她給我們錢,讓我們幹的!”
他們話音剛落,張佑便對大公主說道:“公主,聽到了沒有,他們都說是公給他們錢,讓他們來砸我家的大門。”
大公主仔細看了看,又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那三個潑皮是誰,便轉頭問王嬌女道:“你認識這三個人麼?”
王嬌女連忙說道:“認識,認識。這三個就是昨天你讓我出錢找來砸張佑家門的人。”
張佑說道:“大公主,你看,你身邊的侍女都承認是你讓她找的人,你這不是要對付我麼?我能不小心一些麼?”
大公主眨巴眨巴眼睛,然後瞪了張佑一眼,說道:“你這混蛋!是我讓王嬌女找人砸你大門的,那又如何?誰叫你昨天早上,我們談事時,你那麼可惡,寸步不讓的?我氣不過,出來後,在街上偶爾聽說過有打家專門收錢替人砸門打人的,便讓王嬌女出錢雇傭幾個人去砸你家大門,如此而已。怎麼說我是大張旗鼓地對付你?”
張佑隻感覺過往形成的認識世界轟然倒塌,不由得艱澀地問道:“這麼說,公主你隻是臨時起意,然後找幾個人來砸一下我家的門?就這麼簡單?”
公主冷哼一聲:“那你想要有多複雜?”
張佑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誤會你了,向你道歉!”
大公主說道:“我才不希罕你的什麼道歉。附馬呢,你把他叫出來,還給我。”
張佑連忙讓人去叫項慧君出來,趁此機會,對大公主說道:“這附馬可是昨晚他自己跟著我,要到這裏來的,可不是我要綁架什麼的,公主你別誤會。”
“是不是誤會以後再說。”這時,公主發現項慧君已經向這邊走來,隻好急匆匆對張佑嘀咕了一句,然後迎上了項慧君。或許是已經習慣成自然,張佑覺得這個公主對自己說話的態度已經夠可劣了,但沒想到她對著自己的附馬更加的惡劣,隻見她凶巴巴的問道:“昨晚一夜不歸,躲在張佑這兒,你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對你不夠溫柔,不夠賢良麼?”
張佑差點兒要笑噴,你這公主,還真是囂張跋扈慣了,就你這樣的,也敢自稱溫柔賢良?不過,那項慧君顯然也是受慣了公主這種態度,這會兒就像老鼠見了貓,抖抖擻擻地回答道:“不是,不是。昨天跟張佑喝酒,不覺大醉,不知不覺便來這裏了,別無他意。”
公主卻是冷哼了一聲,嗤笑道:“昨天你們在和樂坊喝酒,最後能夠醉到這裏來,還真是讓人佩服。”
張佑想起昨天的談判,還有許多後續沒談成呢,再加上一直站在門口說話也不像樣,便連忙說道:“公主,附馬。你們兩位還請進屋,我們要什麼話,還請進屋說,不要再在門口說了。”
公主“嗯”了一聲,當先昂然進了屋門,隨後張佑和項慧君也都進來。公主進來之後,掃視了屋內情況一眼,沉吟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張佑,附馬是不是托你照顧那個賤婦劉蕊了,然後你把她藏到這裏來?你把她給我交出來!”
張佑連忙否認:“絕對沒有的事,公主不要瞎想。”
公主冷笑道:“沒有?沒有那昨晚為什麼他會借口酒醉藏到你這裏來?”
張佑氣得直翻白眼:“他為什麼借口酒醉藏到我這裏來,難道公主殿下一點也不知道?”
公主說道:“你們這些臭男人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張佑正想反駁,項慧君怕兩人越說越僵,連忙插話道:“公主,你不要瞎想了。劉蕊也絕不在這裏。她與我也沒有來往了,求你高抬貴手,饒過她,不要再為難她,好麼?你要是心中有氣,撒在我頭上好了,不要讓人去找她了。”
公主又哼了一聲,說道:“附馬,看來,你還真的挺在意那個劉蕊啊。我問你,她到底哪裏比我好了?讓你念念不忘。”
項慧君搖頭道:“你們兩人一個是公室貴胄,一個庶民草芥,哪有可比性?公主你不要自貶身份,和她互相比較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