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姬被張佑逗得手足無措,渾身發軟,臉紅欲滴,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拿眼睛去看丁香。丁香一見,很識趣地說道:“夫主,晚上讓計姬陪你吧。我先出去睡了。”
丁香說完便出去了。計姬強忍羞意,膩聲說道:“隻要我能生兒子,隨便夫主怎麼樣都行,你想誰侍侯誰就誰侍侯誰!”
張佑說道:“那你可願意來侍侯我?”
計姬點頭輕聲道:“嗯,願意。”
張佑站在那裏,雙手一張,便說道:“那你綁我寬衣解帶,然後把我抱到床上去。”
計姬“啊”了一聲,張大了嘴巴,說道:“夫主,你一個大男人,我怎麼抱得動?”
張佑故意板著臉說道:“那你還說要侍侯我?這都做不到,還怎麼侍侯?”
計姬又有點哭笑不得,心說我怎麼老是被他弄成這樣?我女兒家應當,嗯應當撒嬌發癡,一哭二鬧三上吊啊。這麼想著,便嬌嗔道:“討厭,好可惡的夫主,你總不為難我。”
說罷,便鼓足了勇氣,不管不顧地撲到張佑懷裏,把頭埋進了張佑的胸前,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心說反正打定主意要與夫主進行肌膚之親了,先把緊了再說。
不過,計姬姑娘體質確實比較敏感,剛一撲到張佑的懷裏,便感到一股濃烈的氣息撲麵而來,熏得她頭暈目眩,忍不住“嘔”地一聲吐了出來。
張佑出於一種惡趣味,正逗得自己那往日能看不能吃的老婆正開心,突然聽到計姬說了一聲討厭,接著便像一頭蠻牛一樣,猛得撞入他的懷中來。雖然計姬自覺是鼓足勇氣,然後很溫柔地撲進夫主懷裏。但是在張佑的感覺裏,就是計姬鼓足了勁兒,像一頭小蠻牛一樣撞進來。他又不是內褲外穿得奧某人,沒有鋼身鐵骨,隻是普通的血肉之軀,這一下被撞得體內氣血翻滾,眼前金星亂冒,差一點就此暈厥過去。
這還不算完,張佑剛想穩住心神,對計姬說什麼的時候,便聽得“嘔”地一聲,計姬便吐了出來,還吐在了他的胸前衣服上,一股濃烈的胃酸氣味湧入鼻腔,差點讓張佑也吐了。
張佑被這場景弄得虛火上升,十分惱火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長得那麼不堪,讓你見了就要吐?”
計姬已經吐了好幾口,一聽他這話,連忙拚命地搖頭,說道:“不是。夫主,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吐的,可是實在忍不住。你不要怪罪我好麼?”
張佑看她已經弄得臉色發白,楚楚可憐地樣子,心中不由得一軟,想去扶她,但是想到自己碰到她,多半要弄得她吐得更厲害,便走到門邊,一邊脫了自己被吐了的上衣,一邊大聲喊丁香過來幫收拾。
丁香出去後,並未走遠,躲在門外角落裏,想聽牆角呢。聽到張佑的喊聲,連忙跑過來,進門一看,不由得驚訝地說道:“怎麼會這樣?”
張佑心裏一陣邪火,也不知道該衝誰發,便冷冷地說了一聲:“我故意的!”
說罷,張佑便扔掉自己的上衣,走出了門,來到院子裏。雖然還差兩天才是十五日,但是天上的一輪月亮已是相當的圓了,掛在高高的碧空之上,在滿天的繁星襯托之下,向萬裏夜空灑落一片清冷的月光,已經開始透露出秋意的蕭瑟。
張佑被這股秋意一激,身體輕輕一顫,心裏的邪火開始降了下來,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實在沒必要為此事發火,對於計姬的毛病,他早就知道,還有什麼好發火的?
怒火即降,便開始考慮去那裏睡覺。丁香的房間裏,已經有一股嘔吐物的氣味,今晚張佑已經不想去那裏睡了,計姬的臥房裏,這個不能考慮,否則計姬回來,豈不又要大吐一場。還是去白荷的房間裏吧。
這麼想著,正想開步走時,計姬卻從丁香房間裏出來,看到張佑,便對他說道:“夫主,天氣已經開始涼了,你光著上身,站在院子裏幹什麼?今晚你在我的臥房裏安歇吧。”
張佑搖頭道:“不能去你的房間裏,倒時候你又吐了,怎麼辦?”
計姬說道:“沒事,夫主,自從我們成親後,你都還沒陪我過過夜呢,今夜就陪我一次好麼?”
難著是我故意不陪你的麼?計姬這話又讓張佑想發火,但是就著天上清冷的月光,看到那計姬臉色蒼白,但是神情卻有點堅毅倔強。卻又發不出火來。便又說道:“你又吐了,怎麼辦?”
計姬倔強地走到張佑身邊,拉著張佑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說道:“我吐吐就習慣了,或者我肚子裏吐光了,就不會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