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正值二十歲的青春少壯的年紀,此前一年多的時間裏,每天晚上都至少會和一個女人嗨皮,身體裏麵幾乎形成了一種慣性機能,昨天晚上沒做這事,早上起來,幾乎有點脹得讓他受不了。
這時,再看到計姬眼中,那熱烈火辣,卻又似乎欲語還羞的神眼,他身體也開始反應了起來,感覺下體開始不斷地充血膨脹起來,他眼中也開始出現一股熊熊大火。
正當張佑決定和計姬早練一番時,突然隻到院子外麵杜殿傑喊叫道:“主上,卿修有事找你。”
“掃興!”張佑心中暗中不滿,也隻好出去見文修。文修自然不知道自己打擾了主上大清早的好事,一見了他的麵,行過基三的禮節後,便向張佑彙報起來。
文修所要彙報的,也不是什麼突發的大事,而是關於今年秋季糧食的收割按排。去年的時候,由於張佑的領主實在是太過狹小,又是不能種植莊稼的土地,所以根本沒有收獲什麼糧食,而是通過鹽以及其他一些商品與其他人交換糧食。
但是這個時代,糧食是最為得要的戰略物資,甚至還被當作硬通物交流,市麵上流通比較少,完全通過交換得到糧食,委實在讓張佑吃盡了苦頭。幸好他拿出手的,也是鹽這種戰略物資或者其他一些比較新奇的東西。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交換得到。
今年他得以掌管句章,便在句章的許多荒地上,命人開墾了許多田地,種上了水稻。張佑原本是想要種植兩季稻的,但是受到普遍的抵製,最後隻好種幾畝實驗性質的兩季稻,其他的,則按原來的,全部種了單季稻。到時候按平均收獲進行比較。
到現在已經到了收割季節了。這是一等一的大事,事關張佑整個領地所有人的生死存亡的大事,不能不慎重,也不能不報告給領主張佑。由於張佑是領主,那些稻子收割前,需要他去主持一場水稻收割儀式
張佑一聽是這事,也不敢馬虎,便帶著文修,還有其他一些人,親自去查看自己種的水稻。當然,現在所謂張佑種的水稻,也不可能會是他自己赤腳親自下田種下的,而是在文修的組織下,其他人種下的,掛在他的名下而已。
到了田間之後,看到那一塊塊田地裏有水稻,張佑目瞪口呆,不由得淚流滿麵。隻見這些田地裏,雜草和水稻長得一樣高,甚至比水稻還要高,還要茂盛。水稻倒是長得稀疏不齊,並且種得也毫無章法。根本就不是後世那稻田裏那水稻整齊排列的格式。其產量也可想而知。
在剛剛開荒的時候,張佑也曾來田間地頭來看過幾次,按後世的說法,就是他來視察過幾次,發表過一些意見。不過,這個時代的人們,沒有像後世那樣,領導說什麼就堅決執行什麼的習慣。那些農民們,覺得張佑外行指揮內行,便加以抵製。而文修也覺得張佑幹擾他的工作,便極力勸說張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把那些下賤的小事,交給那些下賤的人去操作就行了。沒想到這事最終弄成這樣。
不過,現在已經這樣了,今年算是沒什麼辦法了,隻好待來年想辦法了。張佑感歎了一會兒,文修已經著在在田邊的地上,挖了一個坑,然後往坑裏扔了一塊龜甲,請張佑主持收割儀式。
見張佑做好了準備,旁邊有人過來,拿著一麵大鑼敲了一下,便宣布收割儀式開始。這收割儀式,也就是祭祀土地和穀神的儀式。張佑被迫在那個坑邊跪了下來,拿著別人為他準備好的稿子,念了起來。
這一套儀式搞完後,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在田間略微吃了一點午飯後,正式的收割便開始了。不過,這所謂的收割,又讓張佑淚流滿麵,因為這收割沒有任何工具。收割的時候,一人挎一個竹籃子,直接用手去捋稻穗。當然,張佑有義務捋第一把,剩下的由其他人來完成。
這個時代,莊稼種植時,還有一些翻土,平整土地的工具,北方趙國早在春秋還是晉國六卿時,便發明了用四匹馬或者四頭牛拉的犁田工具,不過,收割工具一直乏善可陳。
張佑站在田邊,看自己名下的領民,男女老少齊上陣,飛快地用手捋著稻穗,腦子裏使勁想著後世水稻收割的情形。想著該怎麼發明一些收割工具,以便提升效率。
在後世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在平原適宜大麵積種植水稻的地區,已經初步實現了機械化生產,犁田平田和收割等工作,都可由機械來完成。不過,在一些山區零碎小塊的梯田上,那就不可能實現機械化了,便隻能還保持著比較傳統的種植方式。如果還有人在那些地方種植的話。張佑便見識那種種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