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鹿靖也問愣出了，有些不太確定地答道：“沒有吧……”。
“市井傳聞鹿元坤有和他三女兒苟合之嫌。”玄蓁蓁琢磨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哦，隻是傳聞啊。”鹿靖鬆了口氣，淡定地吐出了一圈煙霧。“那真相呢？”
“市井傳聞是真的。”
“咳咳咳咳咳……”鹿靖一口煙嗆到了嗓子裏，還是玄蓁蓁好心給他順了順氣。
“這個逆子！”鹿靖不禁十分惱火，自己閉關這些年，對逐鹿世家不聞不問，沒想到這個大兒子居然如此荒唐。惡從膽邊生的鹿靖直接揪過躺在那裏裝死的鹿元坤，三下兩下又揍得鼻青臉腫，這才皺眉問道：“剛才玄丫頭說的是真的？”
還沒確定，聽自己這個外人一說就揍得這麼狠，玄蓁蓁更加確定了鹿元坤在鹿靖心中的地位是一文不值。
鹿元坤顫顫地點了點頭，不出意外地又被揍了一頓。趁著鹿靖中場休息的階段，鹿元坤才勉強吐出一句話。“父親，元坤是被人陷害的啊！”一張肥臉上努力擠出委屈的模樣，更引人厭惡，結果又被鹿靖揍了，這次還特別專打臉。
鹿靖打爽了，才又問了一句：“那個人是誰？”玄蓁蓁一見事情不妙，這個鹿元坤一定會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小意身上，還沒來得及轉移話題，鹿元坤的話就脫口而出。“是鹿屬意。”“鹿屬意？也是逐鹿世家的後人？”鹿靖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是啊，”玄蓁蓁趕緊接過話頭，“是鹿堯風和鳳天心的獨生女，您的親孫女。”
“哦？”
鹿靖一下子把手裏比豬頭還醜的臉扣在地上，十分驚喜：“是風兒和天心丫頭的女兒！唉，我真是老糊塗，竟不知自己還有個親孫女，也不知道這麼多年受沒受旁支的欺負。”說著還狠狠瞪了那個臉埋在土裏豬頭一眼，接著就立刻笑得一臉燦爛，讓玄蓁蓁趕緊帶她去瞅瞅自己孫女。
鹿元坤都要哭了，自己真是蠢到家了才能把這麼護犢子的老爺子請出關。
鹿屬意今天高興，煉丹效率也有所提高，沒多長時間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悠然齋時間進行那麼慢，你花多長時間不重要好不），正和酒兒坐在桌前喝茶。
“還是皇宮裏的茶好喝，下次讓小燭多帶點出來。”鹿屬意搖頭晃腦地品了品茶。
一抬頭，正看到匆匆往回走的大娘和……
鹿屬意猛地躍到玄蓁蓁和後麵那個男人之間，霸氣地大喝一聲：“呔！哪裏來的登徒子，尾隨我大娘，妄圖輕薄於她嗎？”鹿屬意認真地照著自己從前看過的戲折子裏英雄救美的橋段吼了一句。
玄蓁蓁還沒來得及解釋，鹿靖就先有了舉動。
他一把拉過了鹿屬意，瞬間淚流滿麵，白瞎了一張剛毅俊美的臉。他顫顫巍巍地抬手撫了撫鹿屬意的鬢發：“你就是風兒的女兒吧，長得簡直和你爹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鹿屬意拍掉鹿靖的手，後退了幾步：“你誰啊？別在這跟我套近乎，你就是我親爺爺，輕薄我大娘也是不對的。”鹿屬意說得義正言辭。
“他真是你爺爺。”玄蓁蓁在一旁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