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肥厚的大手趁機摸了一把雲簡溪的臉,看著她憤恨卻又反抗無力的模樣,大笑起來。
“哈哈。老大可別忘記兄弟們。”
“長得可真美,摸起來手感一定很好。”
“千金小姐又怎麼樣?她的父母都不要她,到頭來還不是一個被我們輪的貨。”
咒罵聲,刺耳的調笑灌進雲簡溪的耳裏,屈辱,恐懼在一瞬間放大,湧上心頭,像是一張網,掙不開,逃不了。
雲簡溪的眼眶氤氳著淚水,可四肢被人死死按住,掙紮無門。
幾隻粗糲的大手在自己肌膚上遊走,她的五髒六腑絕望地絞痛起來。
“嘩啦”一聲,襯衣被撕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不要,滾開。”
雲簡溪絕望地哭喊著,全身不住地掙紮,甚至嗚咽著求饒,可換來的是陳茂德幾人更加肆無忌憚的調笑,辱罵。
“先給大哥嚐個鮮,然後你們一個一個來。”
“待會把這個小賤人帶回別墅,把房間裏的小玩意挨個嚐遍,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各種難堪的話語清清楚楚傳進雲簡溪的耳裏,眼淚流個不停,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也好過被這群人這麼糟蹋。
剛才肥碩的大手繼續伸了過來,向她的內衣肩帶掠去,雲簡溪絕望地閉上了眼,眼角滴落清淚,淒慘至極。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連幹幹淨淨的死的機會都吝嗇給她,卻要她那麼屈辱的活著。
就在手指碰到肩帶的一刹那——
“砰”一聲巨響,大門被踹開。
空氣似乎凝滯,雲簡溪猛地睜開眼,徹底愣住,周遭的一切仿佛與她隔絕開來,目光隻能牢牢鎖定眼前的男人身上。
男人背著光,步步逼近,渾身散發著肅殺的戾氣,眼眸掠過狠厲的鋒芒,隻是輕輕一眼,陳茂德就已經被嚇得抖如篩糠,瑟縮到一邊。
可男人不會放過他,隻是一腳,陳茂德隻覺得全身痛得連呼吸都是奢侈,躺在地上無力地抽搐,眼裏是遇見修羅的恐懼。
君逸墨走到雲簡溪身邊,緩緩蹲下,瞥見她手心的鮮血,沉痛一閃而過,一隻手溫柔地挑出掌心的碎瓷片,另隻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憐惜,讓人無法抗拒。
雲簡溪再也克製不住,臉埋在他的胸膛,小聲啜泣起來,胸膛裏有節奏的心跳聲撫慰了她絕望的心靈,所有的情緒像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就讓她放肆這一回吧。
君逸墨的大掌托著她的後腦勺,轉過身看向陳茂德,眸中更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哪隻手碰的?”
“沒……沒”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承認,陳茂德已經沒了心思,隻剩下一個念頭:死不承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從他敢覬覦雲簡溪的那刻起,他就已經被判了死刑。
“那就都砍了。”
冰冷至極的話語從頭上砸了下來,猶如高高在上的帝王發號施令,不容置喙。
“送牢裏去,別讓我看見他出來。”
陳茂德一聽,嚇得臉色慘白,不住地求饒,看向雲簡溪一臉的悔恨,他要是知道這是君少的女人,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調戲。
可君逸墨猶如鐵麵閻王,不耐煩的擺手,一群保鏢就將其拖了出去。
宛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句話就決定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