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墨冷哼一聲,讓雲簡溪的心跌入了穀底,他這是不相信她的話?他以為她在勾引別人?
“你沒有?是沒有被吻?還是沒有得到足夠的錢,還是沒有足夠的時間?”
君逸墨的話讓雲簡溪渾身一顫,仿佛被丟到了一個漩渦之中,她掙紮著,卻沒有人肯來拉她,隻能越陷越深。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嗎?我們曾經經曆了那麼多,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的演技當真不錯,連我都被你騙了那麼多年。雲簡溪,你別跟我提過去,我現在一想到和你的過往就覺得異常惡心。”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和他的過往一直是她最美好的記憶,可是他竟然說惡心?
她為他親手折了三百六十五個千紙鶴是惡心?
她在台風天氣裏一直等他,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也是惡心?
就這樣想著,雲簡溪的眼淚便流了下來,一顆,兩顆,三顆,伴隨著止不住的悲傷,君逸墨看著滴落在手上的淚珠,眸色一動,繼而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冰冷,“哭完了嗎?我們還要去見客人呢,別在我麵前假惺惺,看著心煩。”
心煩嗎?或許是心痛更多一點。
雲簡溪渾身一震,哪怕是哭在他眼裏也不過是虛偽和做作,也隻是玩手段罷了。
想到這,雲簡溪莫名的笑了,笑得淒涼,她很快的擦幹了眼淚,整理好了自己的一切。
抬起頭,故作堅強的一笑,“我好了。”
君逸墨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嘴角勾勒出微微的弧度,冰涼而修長的指腹輕攀上她的臉頰,像是某種冷血動物,“等會別給我丟臉。”
他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冷漠的轉身。雲簡溪不明所以,隻能被君逸墨拉著前進,但心底也有些發怵。
誰知,他們走了幾步竟然進了一個包廂,大門一開,裏麵紙醉金迷的場景差點嚇得雲簡溪掉頭就走。
可惜天不隨人願,君逸墨隻是撲哧一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硬生生將雲簡溪的臉掰了過來,“怎麼?這點就害怕了?你膽子不是很大的嗎?”
雲簡溪被嚇得不行,蝶翼般的羽睫上下顫抖,連帶著說話也有點哆嗦,“我不想在這裏,你放過我好嗎?”
她看著包廂裏煙霧繚繞,氤氳著些許不正常的氛圍。男男女女各自玩著某些少兒不宜的遊戲,現場熱鬧一片,曖昧之色不言而喻。
雲簡溪第一眼就覺得這裏不對勁,又想到之前君逸墨說過要她陪別人玩的話,心底的惶恐到了極致,她掙紮著想要離開,可腳剛剛跨出了一步。
奈何男人的手臂如鋼鐵一般將她牢牢禁錮在身側,她根本沒有半絲逃脫的可能,他惡魔般的笑容倒映在她驚慌的瞳孔裏,隻聽見她的耳邊傳來:“別怕,以後這種事還會有很多次,你要學著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