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換洗衣服都沒有拿,我是洪水猛獸的嗎?讓你這麼害怕。”君逸墨涼涼地語氣中又透著一點調侃的意味。
可不是猛獸嗎?就跟個饑餓的狼似的。況且那個時候她隻想著如何跑,哪裏還管得了衣服。
雲簡溪接過他手裏的換洗衣衫,放到了該放的位置,然後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君逸墨玩味一笑,上下打量她幾眼,目光最後落在雲簡溪半漏春光的胸上,眼神裏卻無一絲邪流之氣,相反,而是帶著一抹欣賞,然後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雲簡溪心裏狠狠地恨了他一眼,他這算是調戲了吧。可,明明是那麼曖昧的舉動,但是他偏偏還做出了一種清冷高貴的氣度,不但不覺得討厭,反而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愛上。
可惡的男人。
但,唯獨她不會放鬆警惕,因為君逸墨笑得越好看,就代表她的遭遇就越慘。
“我為什麼要走?”君逸墨淡淡的出聲,這個丫頭真是好笑,這裏是他的地盤,這裏的一切都是他的,也包括眼前這個讓他走的女人。
默不作聲,伸手就就打開了花灑。
然後一個淩厲的動作,就將雲簡溪摟在了自己的懷裏,而他胸膛的溫度也讓雲簡溪渾身一震。雲簡溪此時難受極了,後背上是冰冷的水流,而自己胸前又是熾熱的胸膛,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味道真不好受。
很快,水就溫熱了起來,雲簡溪慢慢地從君逸墨的懷裏抬起頭,隻見君逸墨的襯衫都已經濕成一片,可是他卻毫不在意,看著她的時候,銳利的目光猶如黑暗中的獵豹。
雲簡溪心中有些慌亂,砰砰的,亂跳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抵住君逸墨的胸膛,本來想睜開眼睛,可是涓涓的水流沒能給她這個機會。正當她阻止君逸墨更近一步的時候,忽然一陣腹痛的感覺襲來,她直接趴在了君逸墨身上。
君逸墨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然後抱著她就進了已經放好熱水的浴缸,目光裏透著關切,“怎麼了?”
她怎麼老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雲簡溪看著這一池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好的熱水,頭靠在君逸墨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低低開口,“胃好像不舒服。”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閃過一種名為驚喜的神色。
痛的可真及時。
“那個……我跑一會兒就好了,你去換身衣服吧,免得你的感冒又加重了。”
君逸墨望著懷裏的女人,耳邊傳來她清脆的聲音,雖然明明知道她是為了趕自己走才這樣說,可是當他聽到雲簡溪吐露出的安慰之語的時候,還是帶了一絲……欣喜。
君逸墨將自己的下巴擱在雲簡溪的肩頭上,手掌輕輕覆蓋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後滿滿的順時針動了起來。
雲簡溪本能的顫了顫,剛想抗拒,“不想我現在吃了你就別亂動。”
命令的語氣一出,雲簡溪就真的不敢再動了,隻好任由君逸墨的手揉著她的肚子。
君逸墨看著無時無刻都神情戒備的雲簡溪,深邃的眸底溢出一點笑意。本來剛剛吃過東西就不適宜洗澡,她偏偏要胡來,又加上剛剛被冷水刺激了一下,要不是他擋了不少冷水,雲簡溪現在一定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