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平息過後,金店又恢複了照常的營業中,苗穎和蔣欣藍又開始了緊張有序的工作。而蔣超也在為養豬廠程序化的管道控製與李大壯做著最後的調試。大家都忙碌了起來,唯獨這最閑也是最窮的蕭帥卻隻能窩在了家裏。
想出去溜達溜達吧,不過囊中羞澀,身無分文,像現在這個社會,沒錢是寸步難行的。可待在家裏,蕭帥又覺得十分窩囊,就合計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問杜蒼龍接個任務,好歹也能為自己賺些多餘的閑錢,不至於使得自己去哪哪不方便。
但是,還不等蕭帥有所行動,一出同行惡意相爭的事情卻橫空出現,打亂了他一切的規劃。
這一天,苗穎急匆匆打電話告訴蕭帥,位於正生黃金珠寶商行的對麵,又新開了一家規模稍小一點的金店。
按道理來說,人家開不開金店是人家的自由,同樣打開商鋪做買賣,憑的就是各自的本事。
但是可氣的是,這家金店好像就是刻意針對他們一般,金價要比他們來的便宜很多,便宜的有些離譜。而且最近幾天總有那麼幾夥人,拿著不知道哪裏買來的假的黃金首飾,去冒充是正生黃金珠寶商行的購買者,非得要討個說法,要退貨,非說這東西就是在這買的,在大廳上鬧的是不可開交。
中間,蔣欣藍打過電話報過警,可是效果卻並不是那麼的理想。
慢慢的,惡意退貨的浪潮越來越多,金店的生意也跟著越來越難做。而為了盈利,蔣欣藍卻不能采取降價促銷的手段。長此以往,生意也就越來越冷清了,相反,對麵的金店的買賣看樣子卻好的不得了。
中間,蔣欣藍和苗穎多次摸索尋找原因,最終,他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論,有人在背後搗鬼!誠心不想讓自己的金店在好好的經營下去。
隨著事態的發展,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同一時間,金店內的員工,也被人家挖走了七七八八。
風暴來到太突然,突然到根本來不及讓蔣欣藍有什麼準備。
今天一早,看不下去的苗穎隻能背著蔣欣藍給蕭帥打電話,告知了這裏糟糕的一切。
“好端端的,怎麼又有對手存心找自己不痛快?”
蕭帥自認為商場這方麵,他的經驗極少,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但是為了探明真像,也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蕭帥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
驅車來到了正生黃金珠寶商行,蕭帥就發現,昔日開業的那種門庭若渴的場麵,今日卻顯得是極為的冷清。相反對麵一家名叫“正大黃金珠寶商行”卻擠滿了人,可見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有點意思!連名字都起得這麼有貼切,存心的?”
蕭帥笑了笑後,便將車子停放好,就準備向著自己的金店走去。
可剛走出沒幾步,就見在金店的門口,有一個略有姿色的女人突然就向著蕭帥走了過來
“這位帥哥,你這是要去這家金店購買金首飾不成?”女人嗲聲嗲氣的對蕭帥說著話,那感覺,像是在跟蕭帥撒嬌一樣。
“嗯?幹嘛?你誰啊?我買不買金子和你有關係?”聽到這樣的聲音,蕭帥就覺得渾身上下跟著不舒服,自然說話的口氣也就沒有那麼和善。
那女人並沒有因為蕭帥不和善的口氣的而生氣,反而扭動著身子,對著蕭帥說道:“矮油!帥哥,我告訴你,這家金店賣的全是假貨,你看看,金店連個顧客都沒有,你還去買他們家的幹啥?而且金子要價還那麼的高!據聽說,好多人都在那買到了假貨呢!要不你去對麵的那家金店吧!他家金子好,而且還便宜。”
蕭帥一聽這話樂了:“我就聽說過站在大街上拉客出來賣的小姐,還從沒聽說過有女人拉客賣黃金的,你們這是演的哪一出啊?你該不會是對麵那家金店請來的托吧?”
“哪有哪有!我跟你說的是千真萬確。你看看這兩邊的生意你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女人一邊媚眼如絲的衝著蕭帥說著話,一邊衝著一個方向猛打著眼色,也不知道是在暗示些什麼。
就在這女人的話音剛落,從不遠處,又走來了兩個富態的女人。兩人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嚷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