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我們是不是來錯酒館了。這家酒館怎麼好像……”
酒館內的良好氛圍不禁被一眾客人們的抱怨接二連三的打破,素衣如雪隱隱感到酒館內的氣氛不大對,怎麼這家酒館的客人現在好像各個劍拔弩張似的,這家酒館的菜真的竟有這麼難吃,弄得好像每個客人都恨不得活撕了老板娘似的。
而再看老板娘呢,連續N桌的客人都抱怨,說她酒館的菜難吃,調料花式放錯,諸如此類等等雲雲。
抱怨的客人多了,老板娘跑不及,一桌桌的解釋,幹脆也就不去解釋了。
個性慵懶地往酒館前台的長方形的條桌上一靠。
扯著脖子喊了聲:“酒保。老規矩,結賬,送客。”
老板娘此話一出,隻見從酒館的後廚簾幕內,忽然衝出個人來。竟是一個人高馬大,彪形大漢式的NPC,頭頂酒保二字。
酒保一出,瞬間小酒館裏就太平了。劍拔弩張的客人們一下子就被酒保的塊頭,加聲勢給嚇得,皆不敢再抱怨了,而且各個更是不由收起了剛剛的戾氣。
“哪位要結賬?”酒保的聲音也是憨憨的,透著股不怒則威的沉重氣息。
“那桌,給那桌,哦,對,還有那邊的兩桌客人。”老板娘巧手一點。
酒保氣勢洶洶而去,照著老板娘報出的想要結賬的客人的序號。
先是第一桌,也就是那桌先說西湖醋魚做成了西湖醬魚的。酒保來到桌前,先是對著客人狠狠一立眼睛。再是憑借蠻力扯開客人麵前的桌子,抱起桌旁的客人,猶如扛麻袋一樣。
不過再扛‘麻袋’前,酒保不忘先是將抱起的客人,倒提著,提著客人的腳踝,將客人頭朝下地使勁抖啊抖。
隻見隨著酒保的抖動客人的動作,竟從客人身上自動落下一灘金燦燦的金幣,而金幣剛一掉落在酒館的地上,就像是立即被人收走了一眼,瞬間消失不見。
而此時再看老板娘手裏,竟拎著一袋沉甸甸的金幣口袋,臉上笑得朵盛開的喇叭花似的。
“來我三不管喝酒。菜不好吃——不管換;酒不好喝——不管退;喝死在我酒館裏——不管埋。可錢不給夠可不行!”三不管的老板娘不由說出了三不管的規矩,原來竟是這麼個三不管。簡直就是霸王條款。
“對了,酒保,那桌的客人踢了咱家的椅子,看看椅子壞沒壞,要是壞了,記得多扣錢。”老板娘交代。
酒保豈能不乖乖照辦,隻見酒保走到老板娘提醒他的那桌踢椅子的客人桌前,扯開客人,看也不看,直接一腳將完好的椅子揣了個粉碎,稀巴爛。
然後照早前做事的標準,對著這桌客人再做一遍。
從客人身上倒出的金幣數量看著就比早前那桌西湖醬魚的多,到老板娘手裏,則一下竟變成了兩隻金幣口袋,那桌客人更是氣得哇哇叫。
“黑店,太特麼黑了,一把破條椅竟要2000金。窮瘋了吧?”
“酒保,還有那桌客人也要結賬。”
被老板娘再點結賬的客人,看到前兩桌客人的前車之鑒,臉都嚇綠了,嚇得竟是拔腳就逃,欲逃出酒館,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