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聽到豫謹嚴鬆口,見親哥哥久久不曾打電話來,主動討她,豫謹嚴竟主動要副官給親哥哥打電話,約見奕塵哥哥。謝檸萌正埋頭吃飯的頭,不禁微微又上抬起,偷偷打量豫謹嚴的趨勢,當聽到豫謹嚴再度出口,對副官喊了聲慢。
謝檸萌剛才微微抬起的小腦袋,不禁又猛地快速沉下去,老老實實地埋在麵前的飯菜間。乖乖吃飯。
“你說姓薛的,跟寒奕塵就不怕我對謝小姐做出什麼不軌的事來?”
“可能是薛先生跟寒先生都覺得上校您是正人君子吧。”副官老實答道,其實副官想說的並不是這句,可惜,副官想說的那句,借副官一萬個膽兒,副官也沒膽量說。
“那他們感覺錯了呢。”
“你大爺的,豫謹嚴,你敢動老娘一下試試,老娘,打不死你個魂淡王八蛋。”正吃飯的謝檸萌終於沉不住氣了,一口氣暴吼出聲。
真是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她謝檸萌雖是腳踩在豫謹嚴這個魂淡王八蛋的地盤上,可她也不是任人隨意欺辱的柔弱小花貓,她可是有尖牙跟利爪的,無論是抓咬對方一下,都夠對方受的。
“來,把這個屆時一並放給姓薛的聽聽,看他急不急。”
豫謹嚴說著,突然橫手一拋,竟丟出個錄音器來,錄音器不偏不倚剛好落進副官手裏,副官拿到錄音器,轉身就走。
謝檸萌此時才知道自己竟然又遭了豫謹嚴算計,不用問了,副官拿走的錄音器裏錄的絕對就是她剛剛慷慨激昂怒吼的那句,有她這麼一句吼,還怕她哥薛洛奇不誤會?
她哥肯定會主動跑來找豫謹嚴這個魂淡算賬,屆時,豫謹嚴手裏的籌碼就又多了幾分,更可以大肆地跟奕塵哥哥談生意了。
“豫謹嚴你這性子,怎麼這麼魂淡?怪不得譚亞雪不肯認你豫家的這門親,鬧了半天,都是你個死魂淡作的。”
“謝小姐這話說的,真是太合豫某的心意,太能入豫某的耳朵了。要不要再多說幾句。豫某很喜歡聽呢。”
謝檸萌對豫謹嚴真是越來越沒脾氣,你罵他,他竟然當誇他,還一口一個愛聽,喜歡聽!這種人不是臭不要臉,又是什麼?!罵這種人,簡直就是活活給自己添堵,找氣跟罪受。
“你當心,就算把我哥騙來,你的籌碼也照樣不夠,照樣跟我奕塵哥哥做生意,被我奕塵哥哥吃得死死的。”
“論做生意,我自不可能做贏寒奕塵。我不過是想讓我跟寒奕塵的這筆生意,不至於讓我豫家虧太多。說白了一句話,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占寒家,更不想占寒奕塵的便宜。隻是想讓我豫家有利可圖罷了,不然我大可以找其他人做這筆生意,根本沒必要找寒奕塵不是嗎?”
豫謹嚴知道自己跟寒奕塵做這筆生意一定是筆血本無歸的虧本買賣。他不過是想從中撈點對他豫家有利的好處罷了。不然就像他說的他跟誰做生意不好,為什麼偏要選寒奕塵。
其實豫謹嚴現在想選別人,也沒的可選,主要還是因為譚亞雪的身份實在太撲朔迷離。說譚亞雪與他豫家100%無關,可譚亞雪的祖母卻真的是他豫家人人談之色變的那位早年不幸暴斃的豫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