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意外的是太子月向磊,他心裏可是清楚,今日過後父皇可是會魂歸皇陵的,現在居然說皇上駕到,該不會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胡亂喊的吧。
看著大殿門外並沒有人進入,太子心裏才定了下來,等轉頭得好好治宮人才行,想到的這裏的月向磊朝著疑惑的眾人說道:“不用看了的,父皇病重在床,怎麼可能來臨朝,諸位大臣繼續說今日的朝事。”
明王月高明倒是不出聲,心中也是頗有疑問,這父皇的確病重在床,但這外麵又不像是惡作劇,且看再說。
眾人聽了太子的話,想想也是,雖然沒法看到皇上,但若是皇上身體是安康,太子也沒法這麼囂張的。
“回稟太子,臣有事啟奏。”
“張大人說吧。”太子月向磊看向禮部侍郎張大人,至於什麼事,麵上是不知道情的樣子,可是心中卻是明確。
張大人聽了後說道:“回太子殿下,臣得到消息,說誠王殿下私自離開了邕州城,正在趕回京都的途中。臣若是沒有記錯,皇上曾下旨讓誠王殿下建造鎮守邕州城,不得擅自離開的,如今他竟然沒有得到皇上的允許,就私自倆開了邕州城,太子殿下,這是誠王殿下抗旨不尊那可是死罪,還望太子殿下及早下令抓捕誠王殿下。”
“這七弟也真是的,若是想回京跟父皇請旨就是,為什麼要偷偷的離開邕州城呢,據說那個邕州城還沒建立到一半,他居然山之離開,這抗旨不尊的確是死罪沒錯,畢竟皇子犯法可是與庶民同罪的。”
眾人聽了頓時炸開了鍋,其中一些站在誠王那邊的人立刻站出來說道:“回稟太子殿下,臣聽聞皇上已經下旨讓誠王殿下提前回京的,若此時屬實,那麼誠王殿下就不是違抗聖旨了的,這張大人說話未免太過了吧,誠王殿下又何來的抗旨不尊呢。”
“李大人,你都是聽聞,可曾見過真的有聖旨下,而且皇上病重多日,一直是***扶朝政,若是有這道旨早就讓眾人知道了的,定然不會這樣說的。”張大人說完冷哼一聲,表示對這個李大人的話很不認同。
李大人也不甘示弱,立刻辯駁道:“如今皇上病重,的確是***扶朝政沒錯,可是誰知道這旨會不會是給掩蓋住了呢。”
“大膽李侗達!你區區一個吏部侍郎膽敢質疑太子殿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太子殿下會截住聖旨不成,你這是莫須有的誹謗。太子殿下,這個人對你大不尊,應該立即處死以儆效尤才是。”張大人也不甘示弱,一口氣反駁完順帶把李大人的罪名也一並敲定。
太子月向磊看向李大人笑了笑說道:“哎,張大人不要動怒,這李大人也是一時心急罷了。可是,李大人可被忘了,父皇的確下旨讓七弟在邕州城建完才可以回宮的,諾達的城池沒有一年半載豈能完工,若是沒有按照父皇的意思完成,他就是抗旨不尊,李大人所說的是下旨回京,本太子沒有看到,也沒有停父皇提起,這必然是哪裏為了掩蓋七弟擅自離開邕州城,而為了開脫罪名搬來的借口,至於捏造謠言的熱,就要讓刑部去追究他的責任才是。”
太子此話一出,眾人又陸陸續續的議論了起來,對於李侗達的話,站在太子那邊的人肯定是幸災落禍再落井下石的,對於中立的則不作表態,對於站在他那邊的自然是會據理力爭的。
“太子殿下,這旨皇上早已下了的,你居然說那隻是捏造事實的,你敢不敢對著天地立誓,以你太子的名義,若有半句假話,任由皇上處置!”李侗達看著眾人的模樣,高聲的指著太子質問,絲毫不畏懼周圍死盯著目光,就像忍忍著的人到了極限,此刻正在爆發。
刑部尚書周立東大聲說道:“李侗達,你放肆!居然指著太子殿下,還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還把太子放在眼裏嗎?來人呐,把這李侗達拖出去午門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