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政殿這邊。
被控製的,那些警衛軍已經關押天牢,皇上帶著人已經回到議政殿裏麵,皇後,太子,秦章三人則跪在了地上,等候著皇上處置。
皇上看著大殿下跪著三人,出聲說道:“皇後,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皇後看了看太子,然後轉頭看向皇上說道:“皇上,臣妾知道這一次,哪怕死罪可免,也活罪難逃。但是虎毒不食子,求你看在父子一場的份上,饒他死罪,除此之外,臣妾別無所求……噗。”
皇後本事說著話的,忽然一口黑血噴了出來,顯然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服毒自殺了的。
“母後,母後,你怎麼了?”太子月向磊大吃一驚,立刻跪著去皇後身邊。
“皇後……”秦章也靠了過來。
皇上月向磊看著吐血的皇後,也走了過去,她嘴角便都是黑血,顯然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夫妻一場,心中不免無限感傷。
“皇上,虎毒不食子……”皇後說完這句話就斷氣了,眼睛睜大的看著皇上。
“母後,母後,你不要丟下孩兒……”月向磊大聲痛苦。
而月向磊顯然是第一次在人前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所以在場的人也感到意外,不過死去的皇後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悲痛欲絕也是正常。
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皇上,雖說皇後說的沒錯,可是太子他心狠手辣,據微臣所知,他可是多次派人殺害七皇子,還有曾派人刺殺四皇子,臣前些日子得到了一個新證據,情皇上過目。”
皇上看著這個大臣是刑部的周侍郎,平日為人正直,唯獨是非麵前也會做縮頭烏龜,不過若是有證據他可不會繼續縮著的那種人,說白了不就是一株有能力的牆頭草,所以太子方才逼宮的時候,他可是為了活命站到了太子那一邊的,此刻卻是站出來指證太子,增加太子的罪狀,心思果然非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圖德下去吧周侍郎的奏章呈上來,看著皇上臉色不佳也沒有要看的意思,於是就隻是拿著站在一旁。
“太子,周侍郎的話,你有何話所說。”
太子聽了立刻否決,的確有這樣想法,也想這樣做,可是到頭來殺了這些兄弟的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隻是這個人不知道是誰,或許就在這個大殿上也說不定。
“父皇,兒臣隻是派人刺殺過七弟,四弟的死跟兒臣毫無關係,是周侍郎冤枉兒臣的。”
“臣,有話要說。”寧建禮出聲道。
皇上看向寧建禮,他也要奏,是要給太子落井下石還是為太子辯護,後者倒是不太可能,倒想聽聽他要說什麼,是不是跟猜測的一樣。
“說吧。”
聽著皇上準許,寧建禮說道:“皇上,太子縱然有錯,可如今皇後一死來求皇上,臣求皇上可以廢黜太子,也請赦免死罪。”
“皇上臣也有事啟奏。”一個兵部部的侍郎站出列說道,似乎是衝著寧建禮的話去的,但又不是的樣子。
月啟民看向兵部侍郎何筐說道:“何愛卿說吧。”
“皇上,據臣所知得到的消息,太子殿下並不還曾買凶殺人,除了誠王殿下和平王殿下意外,還有明王殿下和定王殿下。而且臣已經找到了證據,已經清楚的寫在了奏章之上,請皇上過目。”何筐說著從衣袖袋裏拿出一本奏章,然後雙手遞給了走過來的圖德公公。
月啟明冷眉一掃,這個何筐是跟寧建禮唱反調的麼,他跟著周山是一個鼻孔出去麼,恨不得太子死不成。
月向磊一聽,怎麼何筐也來落井下石,還給他增加了莫須有的罪名:“父皇兒臣冤枉,何筐他冤枉兒臣,兒臣承認有買凶殺人,可是隻是針對老七,從來沒有對老二老四老八買凶殺人,一定是有人冤枉我,想要我死的,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的。”
“皇上,臣還有話要說。”寧建禮冷眼掃過大殿的眾人。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