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我根本沒有去過假山,更加並沒有你所說的密謀造反嫁禍給七皇兄!”月高明怒聲反駁。
大臣們默不作聲的繼續聽著,所以說話的也就隻有皇上,八皇子和雲貴妃三人,目光來回也就他們之間。
月元誌沒有理會月高明,而是示意雲錦秀繼續說下去,得到允許的人自然會寺繼續說的。
“之後,臣妾知道,八皇子必然會對臣妾有戒心的,但是臣妾知道這件事必須得立刻通知誌兒的,於是我找了豆心去送信給皇上,可是沒想到的是,豆心卻是遭人殺害了的。之後臣妾被誣陷,說臣妾……臣妾的確什麼都沒有做過,皇上你要相信臣妾……這一切都是八皇子故意陷害臣妾的,臣妾心裏從來隻有皇上,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的。”雲錦秀說道這裏眼淚就像短線珍珠一樣流了下來。
“錦兒,都是朕的錯,當年,朕看著禁衛軍呈上來的證物,就是老七所有的,心裏無比氣憤,當時你又傳出如此不堪的事,直接軟禁你在宮中,可是不曾想到聖旨居然被人該了,直接讓你……”說道這裏月啟民搖搖頭,當年不該什麼都掩蓋著,就該查清楚的,更加不應該直接不問就疏離他們母子。
雲錦秀搖搖頭說道:“皇上,你不必內疚,臣妾當年的確是死了的,可是在臨死之前,臣妾遇到了一個怪人,他說我即將遇到滅頂之災,然後她給了臣妾一顆藥,說可以躲過這個災劫,臣妾知道心裏清楚,這八皇子必然不會放過臣妾的,於是臣妾吃了怪人給的藥,沒想到臣妾喝了毒藥就想死了的一樣,處死之人要鶴頂紅必須要經過太醫院的,可是臣妾看到的那鶴頂紅並非是禦用的,而且八皇子的禦用瓷器。”
月高明聽了再度大聲說道:“父皇,雲貴妃說謊,兒臣從來沒用過什麼鶴頂紅,這一切都是她捏造的。”
“當年的那個傳旨的太監跟朕說,他曾經遇到你了府中的一個宮人,這你又作何解釋?”月啟明看著兒子月高明,心中其實已經知道了是誰換了聖旨的,那個人肯定是老八沒錯,因為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隻有故意而為之的必然。
聞言,月高明說道:“父皇,兒臣說過,那小廝隻不過是進攻幫兒臣把母妃忌日要用的禦用冥寶領會宮,好讓兒臣拜祭母妃而已,當年父皇也是問過此事的。”
聽到這裏的月元誌,看向月高明問了一句道:“八皇弟,可本王在追查的時候,那個宮人沒人殺害了丟到冷宮的枯井裏,你又作何解釋?不要說你不知道,因為那個宮人是照顧你起居的跟班,一個時常伺候你的宮人忽然消失不見,你這個做主子的居然不聞不問,是何意思?”
“七皇兄,宮人失蹤自由人去跟蹤處理,又何必我這個主子尋找,後來不是找到了麼,是因為他被別的小太子妒忌殺害的。”
寧建禮似乎也看不過眼了的說了一句:“獲取一切都是那麼巧合,倘若當年的毒藥瓶子在,明王殿下你還會這樣狡辯?”
“哼,本王沒有做過,父皇,兒臣真的沒有做。”
“皇上,老臣有雲貴妃前些日子交給老臣的一個藥瓶子,正是當年用來裝鶴頂紅的瓷瓶,而且瓷瓶的確是八皇子禦用的,是皇上但年親手從眾多貢品中賞賜給八皇子的一個套白底青花米瓷,這世上除了八皇子有一套十六件白底青花米瓷之外,世上無人有的。”寧建禮說著從袖袋中掏出一個青瓷小瓶子遞給了走過來的圖德公公。
月高明一聽,頓時眼裏閃過驚慌,當年的那個用來裝鶴頂紅的瓶子,是他隨手拿來裝的,本以為那次事件之後不見了的,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她拿走了的。
月啟民看著圖德送來的瓷瓶,的確是當年他賞賜給他的,當年也是因為他生性醇厚善良,有喜歡瓷器,於是就送給了他,可沒想到他居然拿來裝毒藥,真是氣死他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