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此時動搖了心,無奈的說道:“薇兒你………”
沈薇突然上前抓住太後的衣裳,可憐的說道:“太後,臣妾真的沒有這麼做,這鐲子是大哥送於我,隻是塗抹了普通的香料,不可能是麝香的。”
司徒皓軒說道:“你是說,這鐲子是你大哥所送?”
太後立即厲色道:“薇兒你可不要亂說,你大哥怎會送含有麝香的鐲子?”
沈薇立刻反映過來,這可是殺頭大罪,豈能連累家族,說道:“臣妾的哥哥定然不會送含有麝香的鐲子給我,這可對女子生育有害,大哥豈能害我。”
荼蘼說道:“可你把這個鐲子贈送給了本宮,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她厲色道:“皇後你不要胡亂誣陷,本宮的確對你不滿,你一個鮫人憑什麼得到陛下如此寵愛,本宮就是故意讓你被貓你襲擊。”
“但是鐲子之事,本宮寧死也不承認,你休想借機誣陷本宮的娘家!”
司徒皓軒大怒道:“事實擺在麵前,由不得你不承認,按南越律法,殘害皇嗣………”
“皇兒,”太後及時打斷,站起來說道:“薇兒有今日,也是哀家管教不嚴,哀家親自發落。”
她看向沈薇,道:“沈氏言行不端,心存惡意,殘害皇嗣,即日起打入冷宮。”
荼蘼見太後如此偏袒她,不禁憤憤不平道:“母後,如此處罰,有失公允!”
“皇後這是指責哀家處事不公?皇後如今是越發不把哀家放在眼裏。”
荼蘼微微望了司徒皓軒,見他不語,想必也是念及從小表兄妹之誼和顧忌母後,荼蘼便也緘口不言,不情願的接受這個處置。
“臣妾不敢,任憑母後處置。”
“既然如此,依哀家所言處置,來人,將沈氏帶走,此事就此結束!”說完太後便走了出去,仍舊表現出怒意不減。
眾妃嬪皆齊齊的退下了,仍然沒有從剛才的事情緩過神來,心有餘悸般的散場。
長樂宮。
司徒皓軒內疚不已,母後處理不公,令他兩難,準備開口時,卻被她打斷。
“什麼都不用說,我懂………我也不是心狠之人,如今這樣的結局,誰也不願發生,深宮苦寒,日後她也必不好過。”
司徒皓軒握住她的手,欣慰道:“荼蘼,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皓軒,我好想為自己的心尋求一片淨土,所以想去南海故鄉看一看,待上一段時日,好久沒有回去過了。”
“日後若是得閑,我陪你一同回去,現在前方戰事激烈,我身為一國之君,此時不能離開京都。”
見他這般說,荼蘼便也不再言語了。
吳妃一朝冤情得以昭雪,對皇後的感激更是發自肺腑,一片赤誠誠敬虔之心。她一回翠竹居,對自己一番整理之後,便立即前往長樂宮拜謝。
吳妃焦急的站在宮外,等待奴才通報。
荼蘼知道吳妃此行是來感恩示好的,肯定要說很多感謝之類的話,她倒也沒閑情聽她喋喋不休。
她吩咐李德:“告訴吳妃,本宮乏了,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日後恪守本分就是對本宮最好的報答。”
日子過得不緊不慢,迷糊中又過了半年光景,前方戰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此時睿王府傳來喜訊,王妃誕下一位千金,當母親的喜悅讓李婉柔的日子更加滋潤,充滿對美好生活的無限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