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愕然,這家夥,我明明來安慰她,她卻罵我猥瑣,我心裏的氣忽然又上來了,大聲叫到“你不是給二愣子強破了嗎,我下午去弄死他,把他小鳥切了去。”
說完後,我氣呼呼的看著同桌,沒想到同桌卻是白眼狂翻,道“你才被二愣子強破了呢,你這人,不理你了。”同桌掘起了嘴,不過她明顯不是這方麵料頭,崛起嘴來沒有小雨丫頭好看。
額。。我真是服了,“沒破,沒破那你哭個啥啊,我戳了,害我白白擔心自責了好一陣子,丫的真是沒有公德心。”
我說著,看著同桌,臉色極其的尷尬,同桌聽了我的話後,卻奇怪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跟花癡似的,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是我又不甘心就這麼走了,因為三年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親密的和同桌說話,我怕,如果我一走,同桌以後會更不和我說話了。
當然我心裏也是有小九九的,其實我很喜歡同桌說話的聲音,而最主要的還是想知道她為什麼哭。
終於,過了很久,我臉皮都差不多要磨光了的時候,同桌才羞澀的卷起褲腿,然後指了指膝蓋上的一道汪汪流血的傷口。
我順著她手指指著的地方看了看,我嘞個去了,傷口起碼有一個手指那麼長,也不知道怎麼弄的,我有點心疼,又有點生氣給她說:“我說你在這哭個啥鳥勁,傷了也不知道去醫務室,你是想要流血流死你啊?”
我真的被同桌氣樂了,這丫的以為受傷了流流眼淚它自己就會好了嗎?真是天真得可愛。
不過想是這樣想,同桌的膝蓋還在流血,又沒有什麼東西能包紮,無奈之下,我脫下了身上的短袖輕輕拿起她白皙玲瓏的小腳,幫她包紮好。
同桌小腳被我抓在手裏,臉色明顯紅了紅但卻沒有掙紮。
包好之後我也沒管同桌同不同意,就橫著將她抱了起來,說實在的,同桌身材真不是蓋的,柔若無骨,很輕,但也不知道怎麼生的,她胸前的小白兔卻不比小婷的差多少,擱在我胸口軟軟的。我小弟弟瞬間抬頭了,偷偷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緋紅,卻愣是沒說話,也沒掙紮。搞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心想不會我要摸摸你的小白兔,你也不說話吧?
我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得了了,可是看同桌的樣子,她應該也不會說什麼才對!
我色膽橫生,不知怎麼的,整個手忽然就不聽使喚,穿過了同桌的臂彎,停在她胸前的小白兔上麵。
我去了,同桌依舊沒說話,起初的時候隻是身體抖了抖,但很快她臉色更加緋紅了,而且還低下了頭去。
我不禁又捏了一下,軟軟的很舒服,同桌在我這一捏之下,身體抖得更厲害了,而且還悶哼了一聲,嚇得我把手趕緊抽了出來,尷尬無比,幸好這時候醫務室也到了,我放下同桌以後,匆忙的逃跑了,根本不敢回頭再去看她。
然而我剛跑到醫務室門口的時候,同桌卻喊住了我說道“喂,梁小荀,你以後能不能別整天板著個臉啊,話也不和人家說。”
額,這是什麼邏輯性?明明是你自己板著臉不和我說話的。。。我很啞然,不知道同桌是怎麼個想法。也沒鳥她,因為快下課了。我已經看到表哥在校門口晃悠。
二愣子的事情必須在今天解決了。經過同桌這一件事之後,我有些心驚,不敢想象如果同桌真的被他糟蹋了之後會怎樣,我心裏隱隱的很討厭想這個,一想到同桌以後會躺在別人床上任人家魚肉,我就煩惱得打緊。
下課鈴聲還沒響,但這時候校園裏麵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了,他們看著表哥帶著一大群人,起碼得有幾十個,個個走路都飄風,害怕惹怒了這幫天殺的。